“噗…”
淩仙兒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候。
小丫頭這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
一張俏臉,頓時羞得宛若染上了紅霞。
她輕輕跺著小腳,羞惱道:“無悔哥哥,都怨你!人家都被仙兒姐姐笑話了。”
“哈哈,怨我怨我,都怨我。”
洛無悔拉住蕭無衣的小手,走到淩仙兒麵前,笑問道:“仙兒,你和無衣怎麼碰到一起了?”
“嘻嘻,我是跟著師尊回來的。到了大荒城後,師尊去了域主府,我就去淩家找仙兒姐姐一起過來了。”
不等淩仙兒說話,小丫頭就嘰嘰喳喳說明了原委。
“原來如此。”
洛無悔笑著點了點頭,坐在臥榻上輕輕把兩個美人攬入懷中。
二女本能的朝洛無悔懷裡拱了拱。
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幸福。
“仙兒,無衣,謝謝你們!”
洛無悔由衷說出心聲,淩仙兒卻伸出玉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巴。
“夫君,夫妻之間哪有說謝的道理。我們姐妹既然都認定了你,自當以夫君為重,這是所有賢妻該做的本份,以後家裡的事情你無須操心,我們姐妹會商量著辦的。”
“嗯嗯!”
小丫頭不停點著小腦袋,姐妹倆的感情顯然很好。
“好!等這邊事情安定了,就回大荒城買上一座宅院,以後咱們一家人永不分開。”
對於身邊這兩個溫婉乖巧的女人。
洛無悔心中唯有感動!
他暗暗發誓,此生決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丁點委屈!
驀然間——
他看到麵前的古琴,不由眼前一亮!
鬆開二女,嘿嘿笑道:“仙兒,無衣,為了表達為夫的歉意,我為你們彈唱一曲如何?”
“好呀好呀!無衣好久沒聽哥哥彈琴唱曲了。”
蕭無衣拍著小手滿臉歡喜。
淩仙兒卻疑惑道:“無衣妹妹,夫君他真的彈琴唱曲?”
“嘻嘻,姐姐有所不知。哥哥當初在青陽鎮,可是有名的小秀才,他九歲時就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呃…”
聽著小丫頭如此誇讚自己,洛無悔老臉一紅。
連忙撥動琴弦,岔開了這個話題。
咚的一聲!
淩仙兒急忙坐直身子,凝望著自己的小男人。
一雙美眸中釋放著希冀的光芒!
洛無悔稍稍平複了一下激蕩的情緒,雙手輕輕撥動琴弦,跟著唱了起來。
“望處雨收雲斷,憑闌悄悄,目送秋光。
風蕭瑟,月露冷,煙水茫茫!
念雙親,海闊山遙,今何在?
斷腸人,天涯路,立儘斜陽。
驀然回首,美人猶在,情切切,鴻雁三行……”
清澈深沉的歌聲,在帳篷內久久回蕩。
一曲畢,二女早已沉醉其中,美眸中帶著濃濃的情愫潸然淚下。
……
翌日清晨。
三人剛剛洗漱完畢,外麵就傳來淩星的叫聲。
“姐夫,姐夫,聽說你昨天回來了。”
話音未落,淩星就挑開帳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拓跋鴻和周凱等人。
與洛無悔相熟的幾大勢力天驕,基本全都到齊了。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鳳棲這個冰塊女人,竟然也在其列。
“周兄,拓跋兄,冷師姐,你們來了。”
洛無悔拱了拱手,雙方相互見禮,隨即他扭頭對鳳棲笑道:“鳳棲師姐,前不久聽落花穀的花前輩說,你在穀內閉關,怎麼突然也過來了?”
“哼!”
鳳棲輕哼一聲,把腦袋扭到一邊。
眾人看到兩人的樣子,不覺都露出玩味的笑。
拓跋鴻連忙打圓場道:“洛兄,這些天我和周兄過來找你好幾次,可你都不在,今早聽說你回來了,我們就一起過來了。”
“姐夫,這帳篷裡又小又悶,咱們還是去營地後麵的小河邊,邊喝邊聊來得痛快!”
淩星的話得到眾人讚同。
一行人說說笑笑,就去了上次喝酒的地方。
在洛無悔的淫威壓迫下,淩星不情不願離開,又擔當起尋找食物的重任。
不多時。
淩仙兒和小丫頭,每人抱著一捆木柴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讓人詫異的是,鳳棲竟然也摻合在兩女當中。
這一幕。
讓洛無悔滿心困惑?
淩仙兒蕙質蘭心,隱蔽的在小丫頭耳邊低語了幾句,二人扭頭看了看洛無悔,又偷偷瞄了眼旁邊的鳳棲,兩女頓時露出玩味的笑。
洛無悔被看到她們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正想上前詢問,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淩星拖著獵物走了回來。
於是他壓下心中疑惑。
幾個男人接過獵物齊齊動手,把兩頭膘滿肥壯的羚牛洗拔乾淨生火烤上,隨著肉香在周遭空氣中彌漫,眾人打開酒壇開懷暢飲。
他們——
都是南域天驕,代表著南荒域的年輕一代。
一場酒宴,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逐漸融合到了一起!
……
當南域天驕把酒言歡的時候,千裡外的密林深處浮現出幾道身影。
“梁文,好久不見,昨天夜裡收到你的傳信,有消息了?”
兩道人影一高一矮全都是身著夜行衣,黑巾遮麵,雙目透著精光,望著對麵灰袍男人。
此人非彆。
正是不久前被洛無悔斬殺了兒子的梁文,現任大荒城的執事長老。
梁文眼中透著濃濃的恨意,朝對麵兩個黑袍人拱了拱手。
“不錯!是好消息,而且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哦,說說看?”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雙目閃過一抹狠戾,示意梁文繼續說。
梁文被對方輕視,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他強壓怒火,繼續說道:“昨天傍晚,老夫探查到那個小畜生過來了,而且聽到他和淩家那個小賤人在一起彈琴唱曲。最關鍵的是域主昨天晚上離開了幽冥穀,如今他的營帳周圍沒有高手坐鎮。這正是我們斬殺那個小畜生的機會。”
“梁長老,你們域主那個可惡的女人走了,難道就沒有其他高手鎮守幽冥穀?”
“有,自然是有。不過剩下那些人都隸屬不同勢力,而且陣營之間隔的距離很遠。屬於域主府的高手目前隻有南荒衛的兩個統領。隻要我們以雷霆之勢將那小子斬殺,等其他勢力的高手趕到,我們早就離開了。”
兩個黑衣人聽了梁文的講述,身材瘦高的黑衣人看向同伴問道:“上官懋,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