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忽然出聲調侃,給千刃也鬨了個大紅臉。
他隻好停止自己的茶言茶語,正色起來。
水母族人順著退潮的海水返回南海。
獸夫們陪著薑月一起度過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薑月沒有驚動其他人,留下一些水雷和重啟船隻補給之後,就打開木門,與白九霄攜手返回了月神部落。
而後的半個月時間內,薑月基本上都在各地之間來回奔波。
最多的時候一天跑了兩個地方。
有時候是帶藍啟明回深海,一起看望他們的幼崽。
有時候是前往金池沙漠,與言澈看月亮。
有時候是去青鬆林區,和令青雲商討對付豪豬族的策略。
有時是去北境,和潛淵一起滑雪。
薑月驚奇地發現,她這樣經常榨乾自己的精神力,頻繁使用之下,精神力更加凝實,使用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了。
所以她趁著自己還沒到待產的日子,格外“勤勞”地在各處寵幸自家獸夫。
西南雨林。
有空的時候,薑月去看了剛剛結侶的孔如令和記念,給二人送上了好孕丹作為祝福。
順便看了看孔明和齊韻所生的一窩小孔雀,現在鳥崽們的羽毛都已經長齊了。
孔如令未婚先養子,很長一段時間都被這窩新生兒折騰得麵容疲憊。
現在結侶之後,倒看上去容光煥發了。
果然,愛情養人。
當然,她也沒忘了返回了竹海的記燮。
因為有了獨處的機會,二人的感情也在快速升溫。
每次見麵,記燮都會提前找好西南地區風景很好的位置。
有時是溶洞,有時是花海,有時是一片斷崖上方的星空。
薑月能夠感受到他深沉的愛意,和壓抑的情感。
或許是受過了太多打擊,記燮現在並沒有過去那麼樂觀了。
他很擔心,一旦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薑月就不願意再來見他了。
所以二人的關係也一直停留在拉拉手的階段。
記燮不著急,薑月反倒是有點急了。
她前世就很喜歡熊貓幼崽,如果記燮沒有記念這門娃娃親,可能她會更早地對記燮產生想法吧。
誰不喜歡流心芝麻湯圓呢?
小小的、軟軟的好幾隻,想想就開心。
薑月此刻正在和記燮一起躺在斷崖邊。
天空上星河璀璨,在沒有光汙染和空氣汙染的獸世,才會有這樣的美景。
薑月知道,即使是末世來臨之前的地球,也有很多現代人選擇過自給自足的古代生活,不與現代科技接觸,使用馬車出行。
在這些人看來,傳統的生活方式能給人帶來更多的幸福感。
當時薑月就曾經向往過,去這些地方旅居一段時間,但都因為生活所迫不能成行。
現在,免費的美景,不加任何門票,就這樣鋪展開來。
身邊有喜歡的人陪著說話,無聊的時候看看風景,逗逗幼崽,薑月從不覺得煩悶。
人的適應能力真的挺強,沒有了手機、網絡,日子仍然可以過得很好。
薑月忽然喚道:“記燮”。
記燮正抱著頭,躺在薑月身邊,他轉過身來問道:“怎麼了,月兒?”
薑月伸出雙手:“我有點冷,抱抱我”。
記燮微愣,然後迅速將薑月裹進了懷裡。
即使隔著厚厚的獸皮大衣,薑月仍然能感受到他逐漸升高的體溫。
毛茸茸呢,真的很可愛。
她捏了捏記燮的臉蛋:“最近長胖了不少嘛!”
記燮的臉被她捏變形,含糊著說道:“是你命令我長胖20斤的!”
“確實。”薑月促狹地笑了:“那你現在,長胖了多少?”
“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
記燮臉頰微紅,但他本能地不想拒絕薑月的任何要求。
雖然寒風瑟瑟,但薑月知道,以銀階獸人的體質,他們基本不可能感冒。
記燮緩緩抽開腰上係著的帶子,先是在薑月眼前輕輕地掀開大衣,露出裡麵用柔軟的兔毛皮製成的裡衣。
裡衣配上他的白皮膚和微紅的臉,看上去已經很可愛了。
記燮的熊貓耳朵和尾巴不由自主地彈出,變成了半獸形。
可愛爆了!
薑月嘻嘻一笑,冰涼的小手,伸進了記燮的領口:“怎麼停下來,繼續脫啊”。
“你這樣,我怎麼檢查呢?”
記燮難耐地呼出一口熱氣:“月姐,你欺負我”。
薑月勾起唇角:“哪有,我這明明是關心你”。
說話間,記燮解開羊角扣,敞開了裡衣。
精壯的胸肌、腹肌就這樣撞入眼簾。
薑月眼中滿是讚歎之色,不愧是高階雄性獸人,隻長體重,不長體脂。
增長的這二十斤幾乎都是肌肉量,隻有臉頰是圓潤的。
說明記燮他是胖臉不胖身材的體質。
非常完美。
薑月的手覆在記燮的胸肌上,問他:“我手涼不涼?”
記燮此刻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還在佯裝鎮定:“我給你捂捂”。
說著,他雙手握住薑月的手,引導著她向下摸。
一塊塊的腹肌猶如層疊起伏的山巒,又如甜美的巧克力,誘人犯罪。
薑月咽了咽口水道:“小燮你皮膚好白”。
記燮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她:“月姐喜歡嗎?”
他委委屈屈地低了頭:“和你的其他獸夫比,我是不是很普通”。
薑月回想了一番,中肯道:“要論長相,你不是最普通的,相信自己”。
此時此刻正在南海大戰海膽怪的戴澤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他疑惑道:“誰在罵我?”
記燮的臉燒得通紅,一邊他不齒於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一邊又渴望薑月多親近他一些。
聚少離多的日子裡,他每天都在盼望著薑月能把眼神多落在自己身上。
有時候甚至薑月來了西南,記燮都沒有時間,他在獵殺食屍族。
所以這樣能夠更進一步的機會十分難得。
薑月的手沿著記燮的腰摸了過去,停留在他側腰處,將他拉近自己。
記燮大驚,拱了拱身子,將屁股往後麵退了半寸。
薑月知道他在掩蓋什麼,眼神上下遊弋了一番,調笑:“這麼羞恥嗎?”
記燮直接結巴了:“月……月姐,你彆這麼逗我了”。
薑月在他耳畔哈氣:“看來你學了不少我獸夫的手段,隻是他們的精髓你還沒學到”。
記燮腦子冒煙:“什麼精髓?”
薑月直白道:“房中術啊,他們在這方麵非常內卷”。
“隻是你想要學到這些核心知識,光憑觀察是不夠的”。
記燮被她牽著鼻子走:“那我該怎麼辦?”
薑月:“除非你加入這個家”。
記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