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圖自回來之後,就在山上找了個洞穴,作為自己棲息之所,一個人深入簡出,努力修煉,隻有在修煉星河墜月斬遇到瓶頸的時候,才會找老酒鬼請教。
至於修煉資源他倒是不缺,在統萬城贏得靈石不少,閒的時候就去清嵐宗打幾場比賽,想要揍他的人很多,每次他都欠兒欠兒的贏回來不少物資,有不少用不著的,他甚至都現場進行拍賣。
清嵐宗高層見他如此也無可奈何,他手中有掌門令牌,況且又沒有違背門規,就連仇震天氣得牙疼,也沒怎麼著雲圖,雖說他想要雲圖手中的星閃烈焰刀,但是在沒有弄清楚這刀的來曆之前他也不敢輕易下手,畢竟那是祖師之物,如果硬來,被老酒鬼告到後山兩位祖師那裡,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轉眼半年過去,雲圖成長成了一個帥氣小夥子。
半年時間,他除了用靈液提升修為,就是修煉爆拳和星河墜月斬,斬道也一直在堅持修煉,隻是還那一招,想讓刀老多教點,刀老都以基礎不牢為由拒絕了,對此雲圖隻能繼續悶頭修煉。
這天,雲圖正在修煉星河墜月斬,多日不見的老酒鬼醉醺醺找到他。
“小雲,這半年進步不少,星河墜月斬都小成了,修為也武師七段了。”
“都是你指點的好。”說起來這個雲圖就來氣,找他要武技沒有,要資源也沒有,雲圖要去做任務吧,老家夥又說風涼話,說什麼弱雞一般的修為到外麵瞎跑啥,被野獸叼走多虧,雲圖一想也對,還是安心修煉要緊。
若不是雲圖自己之前有點存款,再加上偶爾去清嵐宗打個友誼賽,估計靈液早就供不上了,就這中間還讓老酒鬼帶著胡媚兒給的卡,去蒼羽商會取了兩次物資,才能熬到現在。
這個便宜師父,自從拜完師給了自己一塊清嵐宗掌門令牌外,半年來毛都沒拔一根。
“嗬嗬嗬!!這都是你用功的結果,不過一直這麼閉門造車可不是個好選擇,彆說師父不關照你,為師給你找了個好活計,乾好了夠你吃一年的,你去不去?”
“此話當真?我這修煉速度你可是看了,一年沒有七八千萬下品靈晶可不夠。”
“這個你放心,都是小錢,保證給你管夠!”老酒鬼難得正經一次,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行吧,去哪裡?做什麼?咱先把話說清楚,達不到我的條件,我可會撂挑子不乾的,先明後不爭,免得到時候說做弟子的不給你麵子,自古也沒有自己搭錢去上工的吧。”
“嗯嗯嗯,你說得很對,放心吧,不會的,你拿著清嵐宗宗主令牌去帝都,找赫連瓊那丫頭,後麵的事她會安排的。”
“赫連瓊?怎麼會是她?”
“怎麼不是她?”
這話讓雲圖無語。
“去做什麼你總得說清楚吧。”
“替帝國打一場國戰。”
“國戰?你確定?按照宗門規矩,如果不是附屬帝國遭到滅國之危,我們宗門子弟是不能擅自參與世俗戰爭的,你彆給我挖坑啊,我還想多活幾年,明知道違規的事情,我可不去。”
“你算什麼宗門弟子?再說你想哪去了,真要發生戰爭你一個人去能頂什麼用,是幾大帝國五十年一次的天才大比要開始了,我給你在雲嵐帝國皇室要了個名額,讓你去見見世麵。”
“你沒開玩笑?什麼世麵比清嵐宗來頭還大?老頭,你沒喝到假酒吧。”老酒鬼的話越發讓雲圖感到懷疑。
“你去不去?怎麼,想欺師滅祖不成?”老酒鬼見忽悠不了雲圖,隻能耍師威。
“老頭你彆嚇唬我,咱好歹也是文化人,我也就是不聽你亂命而已,還沒到欺師滅祖的程度,這事兒越發古怪了,今天不說清楚,我還就不去了。”
看雲圖這麼堅持,老酒鬼隻能長歎口氣道:“作為雲嵐帝國之人,國家危難之際,你為國為民出份力不行嗎?”
看老頭來硬的不行,又開始拿家國大義來說事,雲圖翻翻白眼:“你前言不搭後語啊,剛才你還說沒有戰爭呢,哪來的危險?再說了,真有危險不還有清嵐宗呢麼。”
“清嵐宗?你知道為何清嵐宗宗主令牌在我手中,而我卻不是清嵐宗宗主麼?”
“你不說,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因為清嵐宗最早是一個古國組建的勢力,為的是替國家掄才,護佑古國國運,但是後來那個古國遭到滅頂之災的時候,清嵐宗卻做了壁上觀,之後的歲月裡,清嵐宗一直都在乾這事,他們這是在用無數生靈的血,鑄就他們的輝煌。”
講到這裡,老酒鬼狠狠灌了一口酒,紅著眼睛繼續道:“老夫年輕之時,也和你一樣滿懷憧憬,盼著拜進清嵐宗修行,希望修煉有成之後可以回報帝國,但是等到後來老夫即將成為宗主之時,卻發現了清嵐宗這個不傳之秘。”
“你要知道,帝國作為清嵐宗附屬國,每年的貢禮何止億萬,這些都是帝國百姓納稅所得,除了這些,帝國優秀的子弟也都被清嵐宗選走,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而換不來護佑,擱誰誰願意?你也知道老夫來自雲嵐帝國皇室,因此當時老夫大鬨清嵐宗,想要為帝國討個說法,結果把清嵐宗後山兩個老不死的惹了出來,把這事硬壓了下去。”
雲圖沒想到老酒鬼曾經這麼勇,連忙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老夫怒辭了清嵐宗宗主之位,作為懲罰,老夫終生不得出清嵐宗半步,否則就滅了雲嵐帝國,但是考慮到老夫曾為清嵐宗立過大功的份上,賜予清嵐宗宗主令牌,享受宗主待遇,也可以在清嵐宗新納弟子的時候,隨便選一人傳衣缽,老夫等了多年都沒一個看上眼的,直到你的出現。”
“憑您一身修為,天大地大,哪裡不可去?何必在乎一個什麼帝國呢,彆給我說您留戀權位,從您怒辭清嵐宗宗主這事看,您似乎不是那種人啊。”雲圖扯著頭發糾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