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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人之本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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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是低低沉沉的,說完微微的頓了頓,又問道:“要不要過來接你?”

江光光看了看時間,就說了句不用。她這邊打車過去也得一個小時,這來來回回的時間就沒了。

程容簡倒是沒說什麼,問了她是不是馬上過來便掛了電話。

江光光過去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了那一大一兩人身上穿著的是一模一樣的恤。看樣子是已經玩過一輪了,小家夥的額頭上還帶著汗,臉蛋兒紅彤彤的。

看見江光光,小家夥便屁顛屁顛的上前,拉著江光光要她陪著他去玩。

程容簡倒是由著他,大抵是見江光光有些熱,就將手中的水打開遞給她。

江光光就說了聲謝謝,接了過來。

他知道她是直接趕過來的,看了看時間,又問道:“吃東西了嗎?”

江光光就回了句吃了。兩人那麼一問一答的小家夥早已等得不耐,拉著江光光的手就要往遊樂場走。

他倒是興奮得很的,剛才應該是沒儘興。江光光就隨著他往遊樂場走。

走了那麼幾步。小家夥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了下來。

他剛才還是一副急切的樣子,這下卻又停了下來。江光光是有些疑惑的,不由得側頭去看他。

程容簡是落後了幾步的,小家夥就叫了一聲爸爸,然後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讓程容簡拉著。

江光光微微的怔了怔,後邊兒的程容簡已走了上來,微微笑牽住了小家夥的小手。

小家夥看了看江光光,又看了看程容簡,歡快的叫了媽媽又叫爸爸,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笑得像月牙兒一般。

程容簡就摸了摸小家夥的頭。

江光光的心裡各種滋味雜陳著,有那麼些的失神,直到進了遊樂場,小家夥要拉著她去玩兒,她才回過神來。

小家夥想玩的是挺多的,大抵是之前是程容簡陪著的,這下便拉了江光光陪著。

他的精力太過旺盛,江光光是有些吃不消的。玩了兩次之後便是程容簡陪著了,她就在一旁負責拿水拿外套。

父子倆在一起是養眼的,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甚至還有人特地的過來合影。江光光看著,微微的有那麼些失神。

程容簡對小家夥是縱容的,凡是小家夥要玩的,他幾乎都是有求必應。等著從遊樂場出去的時候已是五點多了。

看著是來玩,實際是卻是不比她到處跑輕鬆,腳都走得發疼了。小家夥這下也累了,就趴在程容簡的肩上讓他抱著。

程容簡是在對麵的酒店訂了房間的,看了看滿身大汗的道:“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了再出來吃東西。”

江光光倒是沒有任何意見,點頭應了一聲好。

待到到了酒店裡,大抵知道江光光是累了的,程容簡也不讓她幫忙,自己去給小家夥洗澡。

洗手間並不大,江光光幫不上忙,於是便在外麵坐了下來。

她昨晚沒睡好,今天是有些累的,小家夥和程容簡遲遲的不出來,她就打起了瞌睡來。

程容簡用浴巾包著小家夥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小家夥原本是想叫媽媽的,程容簡豎起了食指來噓了一聲。小家夥就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不說話了。

他到底還是忍不住的,程容簡將他抱放在床上,他就小聲的問道:“爸爸,媽媽怎麼睡著了?”

程容簡邊笨手笨腳的給他穿著衣服,邊低聲的說道:“媽媽累了。”

小家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程容簡忍不住的就笑笑,輕輕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了一句乖。

江光光醒來的時候外邊兒已是華燈初上。房間裡安靜得很,她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兒。

身上是蓋著程容簡的外套的,她剛動了一動,一道低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醒了。”

屋子裡的光線很暗,她側頭看過去,就見程容簡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著的。光線暗,隻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輪廓。

她就嗯了一聲,然後問道:“鬨鬨呢?”

她說著就伸手使勁兒的揉了揉眉心,原本隻是想打打瞌睡的,誰知道竟然睡了過去。

“睡著了。”程容簡回了一句,就站起來將燈打開來。

房間裡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江光光朝著床上看過去時才發現小家夥果然是睡著的。

程容簡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去洗臉,待會兒下去吃東西。”

江光光的腦子是有些遲鈍的,她點了點頭,往洗手間走去。

等她出來的時候程容簡正在打電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見到她便掛了電話,說道:“鬨鬨在睡,我叫了外賣。”

江光光倒是沒有意見,點點頭,問道:“睡了多久了?”

“剛睡沒多久。”程容簡說著頓了頓,又說道:“今天玩累了,吃了東西才睡的。”

江光光就點頭,走到床頭去看小家夥。小家夥的臉蛋兒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正睡得熟。

她替小家夥掖了掖背角,這才回沙發上坐著。

程容簡給她倒了一杯水,開口問道:“找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倒是不怎麼順利的,但江光光哪裡會告訴他,就回了一句還好。

兩人一時間是沒有話說的,過了會兒,程容簡才說道:“我要回去了。”

江光光去端茶杯的手就微微的頓了頓,隔了那麼幾秒,才問道:“什麼時候走?”

她微微的低垂著頭的,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程容簡臉上的表情是很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隔了會兒,才回答道:“應該就這幾天。”

江光光這下就不說話了,明明是知道他是不該呆在這兒的,但他說他要走,心裡卻並沒有感到輕鬆。

她默默的點點頭,一時無語。

程容簡也不說話,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指間的煙火在忽暗忽明的,室內一下子靜極了。

沒過多時,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江光光還沒動。程容簡就掐滅了煙頭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是他點的外賣到了。

他在吃食上是一點兒也不含糊的,菜點了好幾個,還準備了甜點。

江光光是想找點兒話來說的,卻是找不到。好像記憶裡,他們就很少有坐在一起好好說話的時候。

她甚至不記得,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都說了些什麼。

程容簡和以往一樣,吃得並不多。吃完飯小家夥依舊是熟睡著的,程容簡是不想將小家夥叫醒的。看了看時間,低聲的說道:“要不就在這兒住一晚?”

已經是九點多了。他說完不等江光光說話,往小家夥的方向看了看,又低低的說道:“下次也許要很久才能見到了。”

他的聲音是輕輕的,一雙眼眸幽深,就那麼看著江光光。

江光光並沒有和他對視,彆開了臉,說道:“我去買點兒用的東西。”

她什麼都沒帶,這跑了一天。是得把身上的衣服緩下來的。

這下不等她轉身,程容簡就說道:“你在這兒看著鬨鬨,我去。”

江光光還沒說話,他就打開門出去了。

他對這邊應該是挺熟的,沒多大會兒就拎了幾個袋子回來。他是挺體貼的,睡衣內衣都買了。

江光光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他倒是不覺得,將東西交給江光光,就說道:“先去洗澡吧。我去樓下再開個房間。”

江光光點頭應好,他很快就出去了。

江光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在溫熱的水下呆了許久才慢慢的換上睡衣出去。

那麼會兒了程容簡竟然還沒有回來,她看了看時間,正打算出去看,程容簡便推門進來了。

他的眉頭是微微的皺著的,江光光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程容簡的語氣多少是有點兒無奈的,說道:“這邊沒房間了。”

現在並不是旺季,也並非節假日。這話江光光是不相信的。

程容簡就解釋道:“本來是有的,好像是有幾家公司到這邊來參加什麼活動,全訂了。”

江光光看了他一眼,沒吭聲兒。

程容簡臉上的神色倒是和平常一樣的,他應該是知道江光光不相信的,帶有那麼些無奈的說道:“不信你打電話問。”

他說著就將手機遞給江光光。

江光光沒接,程容簡就將手機收了回去,拳頭抵在唇上咳了一聲,說道:“沙發挺大的,我睡沙發就好。”說完不等江光光說話,他就說道:“你把頭發吹吹,我先去洗澡。”

他說著往浴室裡去了。

江光光是不怎麼相信他的話的,把頭發吹乾就打開房門出去了。樓道裡正好有侍應生過,她就問還有沒有房間。

那侍應生一臉的歉意,說道:“抱歉,沒有了。不光是我們家沒有,彆的地兒也差不多訂滿了。那邊有公司舉行活動,來了很多人。”

江光光就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心裡到底還是疑惑的,不知道到底是舉行什麼活動,竟然附近的酒店都住滿了。

她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才剛睡醒壓根就沒有睡意,她將沙發整理好,就看起了電視來。

程容簡沒多大會兒就從浴室裡出來,身上穿的是浴袍。頭發濕漉漉他也不管,隻用乾毛巾隨便的擦了擦。

電視上正放著綜藝節目,江光光一向很少看。有些無精打采的。

程容簡也看了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江光光一眼,問道:“看電影麼?”

看電影自然是比看綜藝節目要強些的,江光光就點頭應了一句好。

程容簡沒多大會兒就放好了電影,怕吵到小家夥,他將音量減得很低。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江光光的麵前,又問道:“要不要吃水果?”

江光光就搖頭說不用。

大抵是因為兩人無話可說的緣故,她看電影是看得挺認真的。電影的名字挺文藝的。看了一點兒,她才發現竟然是探秘的恐怖片。

她一向都是很少看這種電影的,原本是想讓程容簡重新換的,側頭見他看得挺認真的,就沒吭聲兒了。

電影講述的是酒店殺人案,情節並不落俗,是挺吸引人的。但也挺恐怖的,尤其是配樂聽起來特彆的驚悚。

程容簡偶爾會側頭看向她,大抵是見她緊張,低低的笑了一聲,道:“要是害怕就重新換。”

他這話聽說是有些刺耳的,江光光竭力的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麵無表情的說道:“不過是電影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程容簡就唔了一聲,點點頭,說道:“確實。”

他說著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隨著情節的推動,江光光是有些緊張的。一直握著杯子喝水,不知不覺的水就喝得有點兒多了。

電影看到一半時。她起身去了洗手間。光線暗,她原本是想開燈的,怕被程容簡笑話,她到底還是沒開。

電影驚悚的畫麵是停在腦海中的,她不想再看下去,在洗手間裡呆了一會兒,又洗了一把臉,打算出去就睡了。

人都在外麵,她隨手關了燈才拉開門。她是想著事兒的。壓根就不防門口杵了一個人影。

她嚇了一大跳的,條件反射的就往後退了一步。這一退之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底下一滑,她就往後跌去。

門口的人這下反應倒是挺快的,伸手便拽住了她。江光光的叫聲還沒有出口,便被拉入了溫熱的懷抱裡。

她身上的睡衣是薄薄的,程容簡那麼一拉,兩人便結結實實的貼在了一起。

江光光被他那麼一下是有些惱的,開口便道:“你杵門口乾什麼?”

她的身體是溫軟的。暗淡的光線下,程容簡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一片雪白。

他並沒有放開懷中人的意思,有那麼些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在裡麵呆得挺久,我過來看看。”

她是呆得挺久的,江光光並非不講理,這下就沒了言語。

氣氛是有那麼些不一樣的,江光光剛想讓程容簡放開,就聽他暗啞著聲音叫了一句阿叡。

他那在她的腰上的手變得滾燙了起來,江光光還未說話。他便俯身吻住了她。

黑暗裡曖昧迅速的滋長了起來,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後的清香。江光光要掙開,他卻是將她抵在了牆上,手握住了她推他的手,將她禁錮住。

睡衣是薄薄的衣料,他很輕易的便攻城略地。

江光光開始是掙紮的,但怕將小家夥吵醒,到底還是有所顧忌的。這份顧忌無疑讓程容簡更加的得寸進尺。身體的滾、燙灼、燒得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程容簡的吻密密的落到耳後,像是故意戲弄她一般,聲音暗啞的問:“想不想我?”

江光光這才恢複了幾分的理智,任憑她再怎麼理智,身體是誠實的。不待她回答,程容簡邊低低的笑出了聲來。

他是有所準備的,邊說著邊騰出手來將洗手間的門關上。

江光光的臉紅得厲害,有些懊惱的說了聲放開。聲音出口是軟綿綿的,並沒有半分的惱意,反倒是有點兒像欲迎還拒。

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附到了她的耳邊,聲音暗啞的說道:“阿叡,我想你了。就連晚上做夢,也會”

他說得是有些沒臉沒皮的,江光光的臉紅了一大片。想將他踢開,身體裡卻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兒力氣。

程容簡正要有下一步的動作,外邊兒就響起了奶聲奶氣的聲音:“媽媽,我要尿尿。”

所有的火都在這一刻降了下來,洗手間裡的氣氛有那麼些詭異。江光光立即就要推開程容簡。

程容簡倒是看不出惱,低低的笑了一聲。

外邊兒的小家夥又叫了起來,程容簡就說了句我去抱他,然後伸手打開了燈。

江光光的睡衣扣子被他解開,春光一片。儘管裝作若無其事,但就連脖子也是緋色的。

程容簡看得心猿意馬,不顧外邊兒小家夥的喊聲,俯身又將她抵在牆上,在那緋色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這才出去了。

外邊兒很快就響了程容簡和小家夥奶聲奶氣的對話聲,江光光是有些惱自己的意誌不夠堅定的。飛快的扣著扣子。

程容簡抱著小家夥進來的時候她剛將扣子扣好,小家夥還是帶著睡意的,看見江光光就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媽,你怎麼在這兒?”

江光光還沒回答程容簡就看了她一眼眼,忍不住的低笑了一聲,回答道:“媽媽剛洗完澡澡。”

江光光更是麵紅耳赤,咬了咬牙,模糊的說了句就出去了。

待到程容簡再抱著小家夥出去時江光光除了臉還有點兒紅之外已經恢複鎮定自若的樣子了。

程容簡的心情是挺好的,問了小家夥要吃什麼,便打了電話讓人送過來。

小家夥這下醒了就睡不著了。見到爸爸媽媽都在,便好奇的問道:“媽媽,今晚爸爸也和我們睡嗎?”

江光光還沒說話,程容簡就捏了捏小家夥的臉蛋,問道:“鬨鬨想爸爸和你們一起睡嗎?”

小家夥就用力的點頭,說道:“想。”

程容簡就低笑了一聲,看向了江光光,說道:“那你問媽媽,媽媽答應我就能和你們一起睡了。”

他這是故意的。

江光光的臉就黑了下來。見小家夥看向了自己,就說道:“睡在一起蓋不了被子,會感冒。媽媽睡沙發。”

小家夥是懵懵懂懂的,江光光給他倒了水,他就喝水了。

江光光的這借口挺蹩腳的,程容簡就笑了一聲。

江光光就抿了抿唇,看也不看他。

小家夥今天是玩累了的,吃了東西也不鬨著玩,走走消消食便躺在床上。讓程容簡誒他講故事。

江光光則是抱著毯子睡到了沙發上。

程容簡講故事無疑是比江光光生動許多的,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悅耳。江光光躺在沙發上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不知道講了多久,他的聲音漸漸的低了起來。江光光知道多半是小家夥睡著了,就閉上了眼睛。

屋子裡隻留了一盞台燈,沒多久就有腳步聲走向了她。她更是將眼睛閉得緊緊的。

程容簡是知道她是裝睡的,在沙發前站定,便輕笑了一聲,說:“去床上睡,彆感冒了。”

江光光閉著眼睛沒吭聲兒。

他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伸手捏了捏江光光的臉,問道:“要我抱你麼?”

他說著作勢伸出手。

江光光這下馬上就睜開了眼睛,暗淡的光線裡程容簡臉上的線條柔和,眉梢的疤痕淡化了不少。臉上是帶著淺淺的笑意的。

江光光也不動,說道:“我就睡這兒。”

程容簡就唔了一聲,看了看她身上搭著的毯子,說道:“睡床上去,彆感冒了。”

他的視線是停留在江光光的身上的,未吹的頭發是還有些濕的。係得鬆鬆垮垮的浴袍下露出一大片**的胸膛。性感無比。

這簡直就是美男的誘惑,江光光的臉不自覺的就紅了起來。沒再去看他,說道:“我就睡這兒。”

程容簡低笑了一聲,看著她,說道:“要不要再繼續?”

他說著微微的俯下身。

他的語氣是充滿了曖昧的,又像是在故意的調侃。江光光是有些惱的,翻坐了起來,看著他,說道:“人之本性,食色性也。有**並不可恥。沒有**那才是問題。”

她是和程容簡對視著的,倒是有那麼幾分坦蕩。

她是正正經經的,程容簡卻壓根就不賣賬,低笑著說道:“所以我才問你要不要再繼續,這也有錯嗎?”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在光線黯淡的空間裡曖昧無比。邊說著就邊要伸手去扯浴袍的帶子。

他倒是挺會利用自身的優勢的。

江光光惱得很,自己的意誌不堅定怪不著彆人。她搬出了他的話來,說道:“你說過慢慢來的。”

像是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一般,她是閉上了眼睛的。臉上的表情又是惱又是無奈。

她的嘴唇是柔軟而紅潤的,睡衣下大片的肌膚白皙。程容簡的喉嚨動了動,到底還是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啞著聲音說道:“去床上睡。”

他的聲音裡是帶了幾分的克製的,江光光這下倒是沒磨蹭,赤著腳飛快的就去了床上。

就跟誰在追她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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