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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耳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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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程容簡來,陸孜柇的好心情被破壞得乾乾淨淨的。冷哼了一聲,說:“我有分寸。”

說完這句話,他出來就走了。小五鬆了口氣兒,趕緊的上前將門給關上。跟上了陸孜柇,嘴裡連連的應是。

心裡卻是壓根就不相信的他有分寸的,如果真有分寸,怎麼會讓阿姨給人下藥。她雖然是人質,但這人質也是他們暫時碰不起的。

陸孜柇的心情還是很快就好了起來,抬腕看了看時間,問道:“姓程的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過來?”

小五上前給他倒了一杯茶,說:“沒有。但應該快來了,之前那陣他的人就已經說過已經找到人了。”

陸孜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就邪氣的一勾,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往江光光所在的房間的方向看了看。

他其實是沒想到要將她弄過來的,但她撞上了門,那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他找甑燃,是要費點兒力的。但由程容簡出麵就不一樣,那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程容簡,會乖乖的將人給交出來。他果然沒有算錯,這才幾個小時,就已經找到人了。

他替他找到了人,他自然是會送一份大禮給他的。陸孜柇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剛才的那點兒不高興煙消雲散。他還真是,有點兒期待程容簡的反應。

他這樣子是有些怪異的,小五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你要不要去休息?你身上帶著傷,他們過來我立即就去叫您。”

陸孜柇拿著杯蓋拂了拂飄著的茶葉,漫不經心的說:“不用。我這精神挺好的,親自等著姓程的過來。”

小五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到底還是沒敢再說什麼,恭恭敬敬的應了一句是就退到了一邊。

程容簡來得是很快的,不到半小時,外邊兒就有汽車的聲音響起。一起來的,除了他之外,還有甑洪光。

在外邊守著的人看到甑洪光,一溜煙的就跑進了屋子裡,結結巴巴的對著沙發上正抽著煙的陸孜柇說:“老大,老大,甑老大也來了。”

陸孜柇的心大,一心想要坐上沿河的第一把交椅。而甑洪光,是一向不讚成他和程容簡對著乾的。

程容簡這次和甑洪光一起過來,顯然是沒什麼好事兒的。指不定,人根本就沒帶來。

陸孜柇大抵也沒想到程容簡會將甑洪光一起叫過來,腦子裡轉過了許多念頭,抽著煙的手指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即嗬斥道:“慌什麼。”

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來,說完這句話掐滅了煙頭出去了。

大晚上的,彆墅裡卻是燈火通明的。陸孜柇才剛出去,程容簡就從車中下來。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打招呼,看向了前邊兒的車輛。

甑洪光也很快從車中下來,被他一手拽著下來的,還有爛醉如泥的甑燃。

他是絲毫不留情的,直接就將甑燃仍在了地上,一張白白胖胖的臉上陰沉沉的,看了陸孜柇一眼,問道:“江小姐在哪兒?”

甑燃原本就喝得有些多了,被他那麼毫不留情的一扔,胃裡一陣翻湧,匍匐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一時間院子裡酒氣熏天,甑洪光的臉色更是難看,擠出了一臉的笑容來,對著身後的程容簡說:“二爺裡邊請,我馬上就讓他將人交出來給您請罪。”

程容簡抬腕看了看時間,淡淡的一笑,說:“請罪就不用了。陸少這麼三番五次的動我的人,沒點兒交代恐怕說不過去。不過這不急,曾老的為人我相信。”

他說得慢騰騰的,語氣卻是咄咄逼人的。頓了頓,接著說:“就不敢勞煩陸少了,告訴我人在哪兒,我自己去就行。”

程容簡早些年在沿河是橫著行走的,這些年是收斂了許多的。輕易不會動怒,但早些年的手段擺著,這些年也是沒人敢冒犯的。

陸孜柇這些年怎麼玩兒甑洪光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因為他弄出來的事情都是自己善後。而且他一向都是和有腦子的,這些年也是有些功勞的。

但最近,他是越來越讓他不滿了。明明他後繼有人是好事,女兒老婆不懂事,他也跟著不懂事。鬨出了不少的事兒來。

這次的事,他是早打過電話告訴他甑燃沒有在羅煙那兒的。但沒想到他壓根就沒聽到心裡去。並且抓了程容簡的女人來威脅他替他找人。簡直就是在胡鬨!

沿河現在的形勢並不好,稍稍的不注意便會成為上邊兒的下一個目標。他卻在這關頭鬨出了這事。簡直就是在樹敵。

甑洪光是惱火的,也不問陸孜柇了,隨便指了一個人,一腳就踢了過去,罵道說:“呆著乾什麼?還不快帶二爺去找人!”

他指的人正是之前罵江光光的那大漢,他不敢不聽甑洪光的,陸孜柇不發話,他也不敢帶人過去。隻得求助的去陸孜柇。

陸孜柇的視線是停留在甑燃的身上的,壓根就沒注意到他。甑洪光見他不動又踢了他一腳,他隻得在前邊兒帶路。

一行人很快進了客廳,陸孜柇陰沉著臉看著地上滿身酒氣的甑燃,握緊了拳頭。抿唇問甑洪光帶來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跟著甑洪光過來的都是他的心腹佟奇,以前知道甑洪光的家業最後是會落到陸孜柇的手裡的,對他倒是言聽計從。但現在有了小主子,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對陸孜柇不再像原來一樣恭恭敬敬的,看了地上的甑燃一眼,淡淡的一笑,說:“甑老大之前就告訴過您,小姐並不在小太太那邊。您偏不信,這不,剛從酒吧裡找出來的,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兒了。聽說已經換了幾個場子了。”

陸孜柇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佟奇說的話,他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那麼多人是親眼看著甑燃被帶走的,怎麼可能是在酒吧喝酒。如果真是在喝酒,他的人找了那麼久,不可能找不出來。

佟奇像是沒看到陸孜柇那陰沉沉的臉色,接著又說:“您現在鬨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還為此得罪了程二爺。這不是擺明了不相信甑老大嗎?小姐怎麼說也是甑老大的親生女兒,她如果真有事甑老大怎麼可能不管?”

他這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借此指責陸孜柇無事生非。

陸孜柇沒理他,走到了甑燃的麵前,冷著一張臉看著滿是酒氣的甑燃,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帶到那邊去,衝醒了帶過來見過。”

說完這句話,他才側頭看向了佟奇,似笑非笑的說:“佟叔這臉變得可真是夠快的。”

他的語氣裡是帶了幾分的譏諷的。

佟奇卻並不動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說:“我這是在就事論事,如果讓陸少不高興了,我在這兒賠罪了。”

說是賠罪,但語氣裡卻並沒有絲毫的歉意。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陸少還是得先想想怎麼向程二爺交代。這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事兒,也隻有您敢三番五次的做。”

他說完這話,不再看陸孜柇,也跟著往裡邊兒去了。

大漢打開門和燈,程容簡一眼就看到了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江光光。她曆來都是驚醒的,那麼多人過來,她也像是沒察覺到似的,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

陸孜柇的人倒是挺機靈的,知道他們過來了,手上腳上的繩子已經早解開了。

程容簡大步的上前,向床邊走去。甑洪光同樣是看出了不對勁的,轉頭看向了那大漢,嗬斥道:“怎麼回事?”

那大漢早不複之前的囂張,往床邊看了看,囁嚅著說:“她鬨騰得太厲害,陸少給她喂了點兒藥。”

睡成這樣子也沒醒,豈止是喂了一點兒藥。

程容簡抿緊了唇,額頭上青筋暴跳。這時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他伸手探了探江光光的氣息,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知道確實隻是吃了藥,脫下身上的大衣,俯身將他抱了起來。

甑洪光狠狠的瞪了那大漢一眼,上前了兩步,陪著笑臉說:“我馬上請醫生過來給江小姐看看。二爺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程容簡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來,淡淡的丟下了一句我等著甑老的消息,直接的抱著人就走了。

甑洪光擠出了滿臉的笑來,連連的說一定讓二爺滿意,送著程容簡往外走。

程容簡低著頭去看懷中的人,她的臉色蒼白,身體是冰冰涼的一片。大抵是感覺到了暖和,往他的懷裡蹭了蹭,眼睛卻是緊緊的閉著的。

他的唇抿得緊緊的,臉上的喜怒辨不出來。到了外邊,看也沒看陸孜柇一眼,直接將人抱放在車上,這才回過頭來看向了陸孜柇,摘下手上的手套,漫不經心的說:“陸少這是威脅我威脅上癮了?”

他說著上前了一步,頓了頓,抽出了一支煙點燃,繼續說:“陸少當時說交易的時候,說的是不動我的人一根汗毛。現在怎麼解釋?”

他的語氣是淡得很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陸孜柇的唇角勾了勾,也抽出了一支煙點了起來,說:“我沒什麼可解釋的。”

他這分明是一副無賴樣,話音才剛落,甑洪光就啪的一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看來我是太縱容你了!”

他是下了狠手的,陸孜柇嘴裡叼著的煙被打出去老遠。半邊臉立即就腫了起來。

程容簡的臉上波瀾不驚的,不見半點兒動容。

甑洪光此舉分明就是要堵住他的嘴,立即就說:“江小姐的身體要緊,二爺先帶著江小姐回去,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等江小姐醒來,有什麼要求我一定儘力滿足。”

程容簡沒說話,過了會兒,才應了一句好,轉身上車去了。

甑洪光鬆了口氣兒,陸孜柇看著程容簡的背影,臉上卻是似笑非笑的。

江光光仍是昏睡著的,程容簡上車便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了懷裡。車子駛出了陸孜柇的彆墅,阿凱從後視鏡裡看了後邊兒的程容簡一眼,聲音沉沉的說:“二爺,那姓甑的分明就是偏袒著陸孜柇的,您打算怎麼處理?他實在是欺人太甚!”

阿凱憤憤不平的,說著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程容簡的臉上不見半點兒表情,儘管江光光聽不見,他也並不想在江光光的麵前說起這些事情,拳頭不由自主的握了握,冷冷淡淡的說:“叫朱醫生去那邊等著。”

阿凱跟了他那麼久,他的心思他多少是了解些的。應了句是,拿出了手機來打電話。

晃動著的路燈打進車裡,程容簡伸手輕柔的撥開江光光亂糟糟的頭發。厚實的大掌緊緊的握住了江光光的手。

他低頭凝視著江光光安靜的睡顏,抿緊了唇。說到底,是他太大意了。就那麼靜靜的凝視江光光許久,他才閉上了眼睛,靠在車椅上。

回到彆墅的時候朱醫生早就在等著了,不光是朱醫生在等著。可樂田鼠苟三都在。見著車回來,就全都湧了上去。

可樂率先拉開了車門,看到程容簡抱著的江光光,稍稍的愣了一下,握緊了拳頭,問道:“這是怎麼了?”

老巫是下午才被人發覺的,他是聯係不到程容簡的,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可樂他們。江光光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他們早就急了,知道消息後馬上就找了程容簡,誰也沒有逞強。

陸孜柇和甑洪光的三兒鬨出來的事兒程容簡是知道的,更知道他請老巫轉告的讓他拿出點兒誠意是什麼意思,立即就去找了甑燃。

找到甑燃時可樂他們原本是全都要跟著去的,但這事兒,去那麼多人是沒用的。而且,他們的身手都比不上程容簡身邊的人,鬨起來隻會是累贅,於是就留了下來。

這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阿凱打電話回來讓朱醫生過來時他們都隻猜測是受了傷。完全沒想到她是昏迷不醒的。

“被下了藥。”程容簡的聲音沉沉的,說著就抱著江光光下了車。

可樂還想問什麼的,見朱醫生上前,終還是忍住了,隻是拳頭撰得緊緊的。

程容簡很快抱著江光光進了屋子,放在了床上,朱醫生這才上前去檢查。

他拿出聽診器聽了聽,又揭開了江光光的眼皮看了看,結合程容簡下車時說的話兒,沉吟了一下,說:“江小姐現在是在昏睡,目前看來一切都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大問題。具體的要等她醒來才知道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暫時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程容簡沒說話。

氣氛是有些低迷的,阿凱就低低的說道:“二爺,先讓阿姨過來給江小姐換衣服。朱醫生就在這等著,等江小姐醒來之後再看看。”

其實下、藥這事兒,並不是什麼大事。都知道醒了是沒什麼事的。隻是這事擱在江光光的身上,程容簡顯然是過於緊張了。

江光光的一身是有些狼狽的,程容簡倒還算是冷靜,叫了阿姨進來。吩咐人招待了可樂他們,便帶著人去了書房。

等著程容簡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阿姨已經替江光光換好了衣服,阿凱見桌上擺了熱好的飯菜,遲疑了一下,開口說:“二爺,江小姐現在還是睡著的。你先吃點兒東西吧。這一天你都沒吃過東西。”

是了,從知道江光光被陸孜柇帶走之後他就沒吃過東西。

程容簡伸手揉了揉眉心,腳步稍稍的頓了頓,說了句讓他們吃,便往房間走去。

知道他吃不下,阿凱也並沒有勉強。去廚房吩咐阿姨準備好吃的,等人醒了就送過去。

江光光醒來的時候外頭是一片漆黑的,屋子裡倒是開著燈的。她的頭重得厲害,過了好會兒也沒能分辨出自己是在哪兒。

她剛動了動身體,還未坐起來,站在窗邊抽著煙的程容簡就轉過了身,啞著聲音說:“醒了。”

江光光昏睡過去前就已知道那阿姨給自己吃的藥是有問題的,她伸手揉了揉頭,點了點頭。

程容簡端起了一旁放著的水試了試水溫,說:“先喝點兒水。”

江光光的喉嚨裡是有些乾澀的,她就就著程容簡的手喝了水。

程容簡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柔聲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我叫朱醫生過來。”

江光光就搖搖頭,想起了之前的事兒,就抬起頭看向了程容簡,說:“沒事,就頭有些重。”微微的頓了頓,她遲疑了一下,問道:“陸孜柇,有沒有為難你?”

她一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這,程容簡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胡思亂想什麼。他能為難得了我麼?”

江光光就鬆了口氣兒,緊繃著的神經鬆了一些。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她的皮膚白皙,脖子動脈處的有一處曖昧的紅印,不用刻意也能看得見。

程容簡卻像是沒看見似的,拿出了手機打電話,讓阿凱請朱醫生過來。

江光光沒想到他真會叫醫生,趕緊的說:“我真沒事,他沒敢對我動手。”

程容簡就拍了拍她的頭,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說:“朱醫生隻是檢查一下,不是說頭重嗎?”

“這是”阿凱和朱醫生就在客廳裡的,江光光的話還沒說出來,門就被敲響了。

程容簡又拍了拍她的頭,讓人進來。

她原本就沒有什麼事兒,朱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也是不了了之,隻是讓多喝點兒水。頭重等藥效完全過後就應該沒事了。

那麼折騰了一番已幾近是天明,程容簡就讓阿凱送朱醫生回去。等著兩人出門之後程容簡才問江光光:“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他那麼一提江光光真覺得自己餓了,就點點頭應了一句好。揭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乾淨的衣服時她自己倒是稍稍的愣了愣。

程容簡就解釋說是阿姨替她換的,江光光揉了揉鼻子,身上冰冰涼的一片,她就小聲的說:“我想先去洗澡。”

程容簡點點頭,應了一聲好,說:“去吧,想吃什麼,我讓阿姨弄。”

這大半夜的哪裡好麻煩阿姨,江光光就說:“吃什麼都可以,隨便弄點兒就行。”

程容簡拍了拍她的頭,出去了。

江光光則是拿了東西去浴室洗澡。剛進浴室她就愣了愣,裡邊兒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的。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時才發現浴室的鏡子沒了。

她原本是打算出去問問程容簡怎麼回事的,見他已經關上了門,就沒去了,打開了蓬頭開始洗澡。

等著出去的時候程容簡已經將吃的放到了臥室裡,見著江光光就招手,讓她過去他先替她把頭發弄乾。

江光光乖乖的走了過去,開口問道:“浴室裡的鏡子怎麼沒了?”

程容簡拿出毛巾來替她擦著頭發,唔了一聲,說:“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就讓人撤了下去。明天讓人過來裝新的。”

江光光就點了點頭,一下子想起了不見蹤影的可樂和田鼠來,就抬頭看向了程容簡,遲疑著問道:“可樂他們怎麼樣?”

之前那街道靜成那樣兒,她是有些擔心他們出事的。

頭發擦得差不多了,程容簡將毛巾丟在一旁,拿出了吹風機出來,說:“沒事。一直在這兒等你,見你沒醒就先回去了。明早應該會過來。”

沒事就好,江光光鬆了口氣兒,點了點頭。

等著頭發吹乾,程容簡就將酒釀圓子端了過來。讓江光光吃。

今天的酒釀圓子是不一樣的,放的是紅糖,還加了一個荷包蛋。江光光就納悶的看向了程容簡。

程容簡就耐心的說:“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阿姨就將糖換成了紅糖。你要是不喜歡下次讓她彆放就是了。”

江光光唔了一聲,說:“挺好的。”

她的耳根微微的有些熱,程容簡的記性倒是挺好的。他竟然還記得。

江光光吃了兩口,才想起程容簡不知道吃了沒有,有些不自在的抬起頭,問道:“你吃了嗎?”

程容簡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說:“現在想起來是不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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