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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讓兩人穿上喜慶的衣服,把家裡也弄得非常喜慶,再來一個拜堂儀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一係列完成,楚香香兩人的婚禮也完成,楚小魚和未婚妻送入洞房。
兩個人在洞房裡,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就像張飛穿針,大眼兒瞪小眼兒。
彼此不知道說啥,但卻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這邊香香姑娘陪爹娘喝酒,不是讓下人和一幫丫鬟也可以喝的,畢竟今天是特殊日子。
但她告訴看家護院的,喝酒可以,不能喝醉,不然如果出了啥事,家法伺候。
說的家法,沒人敢不聽。
這年頭畢竟不是後世,一個大戶人家家法就是這個家庭的基石,誰犯了誰遭殃。
如果真要動用家法,誰也逃不過啊。
所以彆看香香姑娘一介女流,整個府上除了爹娘沒人敢不聽她的,丫鬟,婆子,家丁,護衛,能功夫沒人是他的對手。
打架全部加在一起跟她比起來都差的遠,關鍵吃的是她的,穿的是她的,每個月還得她給工錢,就憑這個誰敢不聽她的呀?
就連楚小魚,雖然現在有媳婦兒了,可兩口子也不能不聽她的,姐姐管兄弟,管弟媳婦兒天經地義。
按照安排,小魚的媳婦兒,秋兒,每天要跟朱大奎橋梁請安,跟他們遞茶,同樣也要跟香香請安,也要跟香香遞茶。
不過端茶這件事兒想讓她免了,請安還是要的。
隻要能見上她一麵,有時候也好叫道兩句。
楚小魚這小子吧,還沒到16歲,雖然已經是大小夥兒了,畢竟麵對女人,還有點兒陌生呀。
把他兩口子送進洞房,兩口子在自己的心房裡,彼此好半天都沒敢動一下。
秋兒坐在床沿上,蓋著紅蓋頭,等著楚小魚把紅蓋頭給她揭開。
畢竟風俗是這樣的,那玩意兒不能自己弄的,新郎官兒去弄才行。
可是新娘子等呀等呀,等到花兒都快謝了,也不知道新郎這小子跑哪兒去了,反正就是沒人去幫她揭蓋頭。
秋兒有一個丫鬟,丫鬟被楚小雲攆出去了,其實楚小魚就在新房裡,這小子坐在不遠的地方望著新娘子發呆。
主要有點兒害怕,不敢過去。
秋兒等的不耐煩了,自己把蓋頭揭開,結果就看到楚小魚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秋兒小臉兒一陣發燙,趕緊把蓋頭又放下來,滿臉的期待,以為這回某個家夥應該過來了吧。
結果左等右等,楚小魚依然坐在那兒沒動,丫鬟小雲在屋外用手指輕輕把窗戶弄了一個小洞,看到了裡麵的情況。
在心裡罵楚小魚是個傻子,可又不敢推門進去,想了半天直接跑過來找秋香。
“小姐,你說該咋辦呀?”小雲把新房內的情況說了一遍,希望香香拿主意。
香香嘿嘿一笑,讓小雲彆管,他們自己去解決。
香香覺得楚小魚這麼小當新郎官兒,他懂啥呀?都是娘,想兒媳婦也想的太早了。
才十五六歲一個半大小子,娶什麼媳婦兒?
香香姑娘不想管,巧娘和楚大奎又不知道,老兩口兒中午喝了不少酒,喝完酒回去睡了一覺,然後到花園轉悠去了。
都把兒子的事兒忘了,結果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小雲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報告香香,說新郎和新娘在新房內打起來了。
“啥?兩口子剛拜完堂就打架,這打的也太快了吧?”
香香姑娘趕緊讓小雲稟報楚大奎和巧娘。
老兩口兒得知消息,慌慌張張的來到新房這邊,香香姑娘也來了。
他們三個一起進入新房,看見裡麵一片狼藉,新娘蒙著蓋頭坐在那兒抽泣。
新郎官兒楚小魚額頭上被打了一個包,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你這倆孩子,怎麼這樣啊?大喜的日子再怎麼著也不至於打架吧?”
巧娘把楚小魚拉到一邊,偷偷問是怎麼回事?
香香姑娘走過去,揭開了新娘的紅蓋頭,弱弱的問“怎麼就打起來啦?還有啊,你下手有點兒重吧,今天你是新娘子,就不能溫柔點兒嗎?”
“是他先打我的,他說讓我跟他比試,結果他出手太重,我一生氣就把他打成那樣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秋兒說完哭的更厲害了,香香趕緊掏出嶄新的手帕,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勸道
“好啦,好啦,兩口子打架,床頭鬨床尾和,以後彆打架啦,好好過日子。
走吧,吃晚飯了,等我有時間收拾楚小魚,讓他以後對你好點兒。”
想想本來隨便一說,結果秋兒高興了,眼淚也不流了,也不哭了,走過去跪在楚大奎和巧娘麵前,丫鬟小雲趕緊遞上茶杯。
“爹,娘喝茶。”秋兒為雙親遞上茶杯,整個顯得很孝順。
楚大奎和巧娘兩個人,剛才還有點兒生氣,現在整個笑的合不攏嘴兒。
為父母獻上茶之後,秋兒準備給香香獻茶,香香趕緊擺手“好啦,好啦,我就免啦,我又不是長輩。
楚小魚,秋兒,我可警告你們啊,兩口子以後彆打架了,再這樣我一人踹你們一腳,你信不信?”
楚香香眼睛一瞪,把兩人嚇得一哆嗦,果然後來不敢再打架了。
最起碼沒有公開的打架了,這邊天快黑的時候,一家人在廳裡吃晚飯。
晚上是巧娘帶著廚房的人弄的菜,香香姑娘上午弄菜累了,下午帶著秋香,春蘭出去玩兒。
下午出去玩的時候,她考察了宅子周邊的一些山地,覺得這地方的風景不錯,等有錢了買下來,經過改造,栽上桃樹。
春天來的時候,莊子周圍都是桃花,多美呀!
後來香香姑娘真的實現了自己的想法,把莊子周圍的山都買了下來。
有的在桃樹,有的在梨樹,有的栽梨樹,還有其他的一些果樹。
每到春天的時候,整個莊子四周,花開滿園,花香遍地,無比的燦爛,特彆的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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