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大叔不準她離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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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到妹妹罵小念,靳西洲真想給她一耳光。

可靳北祁又把靳悄悄護在懷裡,不讓靳西洲碰她。

靳北祁說,“紀小念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女孩,你要真喜歡她,我們攔不住,但你不許因為她傷悄悄。”

靳西洲看著大哥懷裡一臉得意的妹妹,實在拿她沒辦法,隻得生氣地坐在旁邊。

他們等了許久,急救室的門都沒有打開。

藥材市場。

紀小念挑選好了藥後,又去買了一副銀針。

她知道的,靳太太傷得很嚴重,內臟肯定會有淤血擁堵,需要用針灸疏通。

這種療效,可比西醫快。

雖然她可能沒機會去幫靳太太,但提前準備一下總是好的。

湛封跟在她身邊問,“你買這些做什麼?是上學需要嗎?”

紀小念沒理會他,打包好自己買的東西,然後去學校拿行李。

她走的時候跟出租車師傅說過,先幫她把行李送到學校門口,她會去那兒取。

人剛坐上出租車,湛封也跟著坐了上去。

紀小念扭頭看他,一臉不愉快,

“你乾嘛總跟著我?不是說過不打擾我的嗎?”

這男人說話真不能信,謊話連篇,永遠都沒有一句真實的。

湛封望著她,眼眸深邃,“我想知道你前一刻去高鐵站做什麼?你又想走是不是?”

“你管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紀小念不想跟他說話,疏離地避開他,靠著窗邊看向了窗外。

湛封以為她沒看手機,不知道他已經離婚的事,他耐著性子跟她說:

“我跟盛晚愉已經離了,以後不會再有什麼牽扯了,你回來我身邊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雖然知道小念會拒絕,但他就想再試試。

就像上次一樣,隻要他願意低頭,她還是會回到他身邊的。

但這一次紀小念就很硬氣,看都不願意看他,冷著聲音說:

“我之前跟你說得很清楚,你離不離都跟我沒有關係。”

言外之意不管他怎麼樣,做什麼,她都不會回他身邊了。

男人的話,從來都沒有一句是真的。

但凡有一次犯錯,就會有無數次。

與其一次次的讓自己受傷,還不如不複合,不原諒,一直單著努力提升自己。

獨立的女性才是最美的不是嗎。

湛封啞語。

他不知道這丫頭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倔了。

但是沒關係,他們有的是時間。

也不想卑微討好,湛封丟下話,“你給我聽著,不許離開北市。”

“你但凡離開一步,我就會收回我之前說的話,然後把你抓回來關在家裡,哪兒都不準你去。”

紀小念一聽,秀氣的眉頭緊促著,雙眸帶著怨怒的看著他。

“憑什麼?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從她的角度看著的大叔,即便是坐在車裡,姿態都顯得無比矜貴冷酷。

尤其他一身昂貴西裝,氣場強大,完全跟出租車裡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入,實在給人一種強勢壓迫的感覺。

湛封沒看她,聲音也冷了幾分,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要不是我救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為人妻,照顧著幾個孩子。”

“再則,當初也是你先把我睡了,總不能奪走了我的清白,就一點責任都不負吧?”

他耍起賴賴,無人能敵。

紀小念頭一次在大叔身上,看到他把不要臉提現得淋漓儘致。

一張小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前麵開車的司機聽得都刷新了三觀。

心想這男人長得如此陽剛英挺,就他那一身西裝,袖扣,都價值十幾萬吧!

這種人,一看就身家不菲,居然賴著一個小姑娘不放。

他忍不住提醒紀小念。

“小姑娘,這人可以啊,這麼帥,你要不喜歡,我可介紹我妹妹給他了。”

紀小念看向司機,求之不得,“趕緊的,把你妹妹丟給他吧,我不稀罕。”

司機本想開個玩笑,讓小姑娘從了得了。

誰知道人家還不稀罕。

瞧見旁邊男人的臉色很差,他一個開車的不敢說話了。

“你放心吧,現在就是天仙下凡,我也不會再多看一眼了。”

湛封嘗試著抬手去拉紀小念的手,“我心裡眼裡,隻有我們的念念。”

紀小念避開他的觸碰,剛好出租車停下,趕忙下車溜走。

湛封跟著下車,對著她的背影喊:

“記住我說的話,不許走。”

紀小念沒搭理,去門衛那裡拿了行李後,老老實實回宿舍。

剛好,學校也不許她退學,她還能繼續在宿舍住著。

放下行李後,也不知道靳太太的情況怎麼樣了。

明明不想再跟靳西洲聯係的,但是這會兒,她卻隻能通過靳西洲,去了解靳太太的狀況。

所以她還是撥通了靳西洲的號碼。

電話一通,靳西洲率先出聲,

“小念,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跟我斷聯的,我向你保證,以後你不想見我,我就不出現,但是你彆離開可以嗎?”

知道小念去高鐵站,肯定就是要離開,如果不是恰巧遇到他父母車禍,她可能已經走了。

她一個小姑娘,去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怎麼生活啊。

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告白,才讓小念如此排斥他的,靳西洲後悔極了。

紀小念悶了幾秒,答非所問,“你媽跟你爸怎麼樣了?出急救室了嗎?”

這一晃,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後了。

應該是從搶救室裡出來了的吧!

靳西洲現在就站在重症監護病房門口,提起父母,他眼眶猩紅,語氣沉重,

“出了,我爸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斷了一條腿。”

“我媽到現在還沒蘇醒,她的情況很嚴重,醫生說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聽到這樣的結果,紀小念忽然鼻腔一酸,忍不住想哭。

如果是靳家的彆人受傷,就算是靳先生,她也不會有所動容。

可受傷最嚴重的,是靳太太。

想到在靳家,隻有靳太太沒欺負過她,不僅尊重她,還跟她道歉,她就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

忍著心裡有的情緒,紀小念啞了嗓音,

“西洲,你聽我的,你現在來醫學院拿我給你的東西,按照我說的去做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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