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殺過人,對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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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嗔怒,實在覺得這個章若若莫名其妙。

她搶過相機想要避開她走,但人又被攔住。

紀小念看著她,笑裡藏刀,“溫姐,我就是會看相而已,你彆緊張也彆害怕,我雖然能看出來你有心事,但也不會亂說的。”

“還有,你眉眼緊蹙,神情焦急,氣結於心,不出意外的話,你今晚可能睡不著,胸口會特彆難受。”

“到時候你要是難受的支撐不下去了,記得找我,我可以幫你化解。”

溫晴瞪著她,沒好氣道,

“你以為你是神仙嗎?這麼料事如神,我告訴你章若若,我好得很,沒有什麼心事,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我老公將你丟大海裡喂魚。”

紀小念挑挑眉頭,毫不在意,轉身給她讓路,

“那我們晚上就看唄,我這人很大度的,到時候你低頭求我一下,我就會幫你化解了。”

溫晴瞥著她,眼裡都是嫌棄,“有病。”

隨後拿著相機朝著不遠處的靳北祁走去。

她當然不會知道,紀小念在相機上放了毒,那種毒無色無味無體型,隻侵入女性身體。

為了讓自己免於傷害,紀小念早就服用了解藥。

轉身抽了紙巾把手擦拭乾淨後,繼續去找靳悄悄聊天。

他們出海其實是為了去潛水。

紀小念的水性不是特彆好。

要下海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好在靳西洲一直在旁邊給她當教練,然後又帶著她一起潛入海底,還拍了不少照片。

靳悄悄想讓陸景昱跟她組隊,看著她,免得她在海裡出什麼意外。

結果陸景昱管都不管她,一個人潛入海底轉眼人都不見了。

湛封跟盛晚愉沒跟著出海,盛晚愉以為湛封是要走的,半天沒看到湛封出房間,她就過來找湛封。

誰知道人不在房裡,正要離開時,卻看到湛封從挨著陽台的那邊海裡冒了出來。

之後的一整天,湛封不斷潛入海底,反反複複幾十次。

盛晚愉在陽台上看著,看著湛封臉都變白了,生怕他出事,她趕忙扯著嗓音對著剛冒出頭的湛封喊,

“阿湛,你彆往海裡潛了,你在海裡待了那麼長時間,身體吃不消的,快上來吧。”

湛封還沒找到那隻錄音筆,像是沒聽到盛晚愉的聲音一樣,喘了一口氣又潛入了海底。

盛晚愉看得提心吊膽。

但她又不會遊泳,根本不敢跟著下海。

終於,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湛封還是從海底撿起了那隻錄音筆。

他高興不已,趕忙拿著上了岸。

第一時間就是看看錄音筆還能不能用。

盛晚愉忙湊過來問,“這是什麼呀?你反反複複下海裡,就是為了找這個東西嗎?它是怎麼掉下去的。”

湛封沒理會她,試了好幾次,錄音筆已經無法正常開啟。

甚至完全損壞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拿著回到房間,找了工具拆開來修。

盛晚愉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執著那隻筆。

見他光著的身子皮膚被水泡得都發白了,整個人的氣色也很不好,她趕忙去找廚房給他燉碗湯來。

紀小念他們出海回來後,恰巧碰到盛晚愉端著湯去湛封房裡的路上。

靳悄悄好奇地追問,“盛姐姐,你們沒有走啊?你端著的是什麼?”

盛晚愉停下腳步,溫婉一笑,“沒有離開呢,阿湛可能有些感冒,我給他送點藥去。”

這一聽,靳悄悄就不能理解了。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感冒了?再說,湛大叔看著身強體壯的,怎麼那麼容易生病。”

盛晚愉沒多說,笑笑的走開了。

徑直去了湛封的房裡。

紀小念站在一邊看著,眼底儘是在意跟悲涼。

大叔哪裡是那麼容易生病的人,誰知道他跟盛晚愉沒有離開,一整天都待在房裡做了什麼。

怕是運動過頭,體虛了吧!

胸腔裡猛然冒起一陣酸意,她不願意再多想,趕忙回房穿衣服。

出海玩了一整天,每個人都很累。

所以晚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聚在一起用餐。

紀小念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的時候,她的房門被靳北祁敲響。

紀小念穿上外套去開門,剛把門拉開,靳北祁焦急地問她,

“你是不是懂點醫術?我老婆忽然感覺胸悶氣短,特彆難受,你能去看看嗎?”

紀小念承認道,“我是懂點邪術,她是不是出海的時候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快帶我過去吧!”

靳北祁也不管什麼醫術邪術了,趕緊帶著紀小念去他們的房裡。

溫晴蜷縮在床上,雙手按住胸口,臉色泛白,雙目渙散。

那樣子,真就像中邪了一樣。

事實上,是紀小念的毒起作用了。

紀小念坐在溫晴旁邊,抬手去扯過她的手,假模假樣的給她把脈,看瞳孔。

然後又給她揉穴,之後才告訴靳北祁,“她是中邪了,我得幫她驅邪,北祁哥你先離開一下可以嗎?”

靳北祁看著溫晴難受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你真的可以嗎?要不是來不及去醫院,我就已經送她去醫院了,你確定你行的話,我就不喊醫生了。”

紀小念肯定地點頭,“放心吧,我行的,你先離開。”

“那好,我就在外麵,有什麼情況你喊我。”

靳北祁也不知道驅邪這種事,外人不能在場,看著紀小念氣定神閒,不慌不忙的樣子,他信了她的話,轉身關門離開。

紀小念見房裡沒人了,壓低聲音告訴溫晴。

“你心裡藏了太多心事,如果不吐出來,他們會一直糾纏著你,讓你沒辦法安生。”

“到最後,你還會抑鬱而亡。”

“你放心,不管你說了什麼,我是不會對外說的。”

溫晴難受的看著紀小念,想不到什麼都被這人說中了。

她半夜的時候,真的難受的睡不著。

那種難受,讓她感到窒息,仿佛隨時都會斷氣死掉。

可她做的那些事,怎麼能說出來。

說出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這一切,不都歸0了嗎。

非但如此,她還會被送進監獄,湛封可能還會讓她血債血償。

她絕對不能把自己做過的事說出來。

紀小念見溫晴寧願憋著難受都不肯開口,乾脆挑明了說,“你殺過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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