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上前,正想要扣押湛封跟陸景昱時,湛封眸色一厲,陰狠地掃過他們,
長腿一抬,粗暴地將幾個保鏢給踢開了。
保鏢們見他動了手,得到老太太的指示,也都捏緊拳頭朝湛封攻擊而去。
他們都忘了,湛封可是在部隊待了七年,渾身都架著鐵骨的男人。
曾經以一敵百的場麵他都占上風,幾個保鏢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而且,他還能完完全全的護住陸景昱跟紀小念,讓那些人連他們的身都近不了。
靳夫人看著眼前大打出手的局麵,暴力又血腥,她忙又出聲求著老太太,
“媽,讓他們住手吧,畢竟是湛家,整個北市還是他們家說了算,難道您想讓我靳家在北市混不下去嗎?”
老太太壓根不聽。
見自己的人壓根就不是湛封的對手,氣得又讓管家再叫幾個保鏢過來。
今天要不給這幾個晚輩一點教訓,他湛家還以為靳家大門是那麼好進的呢。
管家看著眼前打鬥的場景,都被嚇到了,趕忙去喊保鏢的同時,又給靳北祁打電話。
這會兒,靳悄悄跟靳南沉剛好從外麵回來。
一進城堡看到正廳裡的場麵,直接就被震驚住了。
兄妹倆沒想到紀小念跟陸景昱居然跑到他們家來了。
湛封還在他們家動手打人。
兄妹倆也是氣憤不已。
反應過來,靳南沉上前詢問自己的母親,“媽,這是怎麼回事?”
靳夫人見小兒子回來了,忙拉過他,
“南沉,快勸勸你奶奶,湛封再跟他們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出的人命,自然是他們靳家人。
眼看著湛封像不費力一樣,幾下就把靳家保鏢打在地上起不來,老太太氣得臉紅脖子粗,又對著管家喊,
“快,給我報警,報警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他們家保鏢製不了湛封,還不信警察治不了。
湛封見滿地的廢物鬼哭狼嚎,上前將紀小念攔腰抱起,冷眼看向靳老太太。
“你們儘管報警來處理,晚了派出所的人該下班了。”
絲毫不把靳家任何人放眼裡,他一腳踹開擋著他道的保鏢,抱著紀小念霸氣地走出所有人的視線。
陸景昱跟上時,在經過靳悄悄麵前停了下來。
他也隻是深邃的看了一眼靳悄悄,沒多說一句,疾步跟著出門。
老太太看著全家這麼多人,竟是沒有一個能拿湛封怎麼樣的,她氣得老臉鐵青,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倒在了沙發上。
“媽。”
靳夫人喊了一聲,趕忙讓管家去喊醫生。
靳南沉看著湛封他們消失的方向,氣得拳頭緊握,咬牙切齒,
“欺人太甚,都打到我家裡來了,他湛封到底憑什麼這麼囂張。”
靳悄悄也來氣。
不明白前一刻他們剛在商場跟紀小念碰麵,怎麼轉眼的功夫,紀小念跟陸景昱就跑來他們家了。
湛封還在他們家這樣大打出手,分明就不把他們家的人放眼裡。
太過分了。
她要是再見到紀小念,一定扒了紀小念的皮。
還有陸景昱,她也會讓他後悔的。
紀小念被湛封抱著上車時,破天荒的沒有鬨騰,也沒吭聲,整個人安靜的像隻受驚的小兔,渾身蜷縮著,一動不敢動。
湛封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丫頭,嬌嫩的小臉還是紅彤彤的,腫得跟饅頭一樣,
他心疼地抱緊她,沒有埋怨,也沒有訓斥,有的隻是溫柔的安慰,
“彆怕,有我在,以後不會再讓彆人欺負你了。”
紀小念被抱得貼在男人的胸膛,能清楚的感受到大叔胸膛裡的那顆心,撲通撲通有節奏的在跳動。
感受到大叔寬大的身軀包裹著她,讓她心裡莫名變得溫暖踏實。
尤其想到剛才大叔為她出頭,她緩緩抬起腦袋,雙眸裡雖然還有驚恐之色,但也還是由衷的道了一聲,
“謝謝你。”
她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幾分可憐的哽咽。
湛封低頭看著她,往她圓滾滾的腦袋上蹭了蹭,聲音還是溫柔的,
“我是你老公,保護你是我的職責,隻是以後這種危險的地方,你不要來了,也不要再想著找靳西洲了。”
紀小念低落地垂下眼眸。
想到她是去找洲洲,想給洲洲送禮物的。
可是洲洲的家人不喜歡她,還打她。
她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去找洲洲了。
還是覺得心裡有些難受,小身子又縮起來,不自覺地往湛封懷裡拱。
湛封抱著她,冷眼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陸景昱,卻又忍不住脾氣的吼道,
“你就是這麼幫我帶人的?”
“小叔你要沒那個本事護好她,就少擅自做主把她給我帶出來。”
陸景昱意識到確實是自己粗心大意,才讓小念跑去靳家的。
他有錯,所以這會兒他不吭聲了,由著湛封訓。
到家後,湛封將紀小念抱回房間,一路過來見她身子一直縮著,可見身上是有傷的。
他把人兒放在大床上,誘哄著,“念念,把衣服脫了我看看身上的傷。”
紀小念還有些害羞,抬手護住胸前。
但出奇的已經不排斥湛封了。
湛封挨著她坐下,嘗試著去拿開她的手,親自幫她脫。
“我就看看傷得怎麼樣,好給你上點藥,不然你會很疼的。”
紀小念確實感覺很疼。
在衣服被大叔扯開的時候,她隻害羞的低著腦袋,並沒有再做任何的反抗。
湛封瞧著女孩兒曾經毫無瑕疵誘人的酮體,此刻星星點點全是紅痕,他心口窒息,難受又氣憤。
氣剛才讓小念打那些保姆還是太輕了。
他應該親自廢了她們的。
湛封取了藥,親自給她擦拭,“還疼嗎?”
紀小念沒穿衣服,耷拉著雙肩坐在那兒,渾身都變得很不自在。
尤其大叔的指尖不時地用藥點在她身上,就跟電流竄過一樣,一種奇怪又酥麻的感覺在她身上蕩漾。
她還覺得有些地方癢癢的,很不舒服。
小臉更是漲得通紅。
“不怎麼疼了,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湛封好看又修長的指腹還觸碰在女孩兒嬌嫩的肌膚上,見她身子戰栗,小臉駝紅,雙腿夾得很緊,
他知道,這丫頭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