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是被親醒的。
睜開眼看到大叔在身上,儘管很不想,又覺得累。
但要拒絕的話,怕大叔得不到滿足從而影響他們的夫妻關係。
紀小念沒轍,隻好順從。
因為有心事,她怎麼都力不從心,無法投入。
這讓敏銳的湛封察覺到了,親吻在她耳畔,嗓音低沉,“怎麼了?不想要?”
紀小念不想裝,也不想委屈自己。
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木訥的盯著天花板,實話道:
“你天天這樣,我真的有點吃不消,可以讓我休息一晚上嗎?”
這說話的語氣,就跟在求饒一樣,好不可憐。
湛封哭笑不得。
立馬就收斂了行為,他把人一整個摟抱在胸懷裡,親吻著。
“我以為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既然你受不了,那我就克製一下。”
想到下午他們回來,這小丫頭跟他提的事,湛封又提了一嘴。
“你之前說想跟我說件事,是什麼?”
紀小念換了個姿勢舒服的依偎在大叔懷裡,借著床頭昏暗的壁燈,望著大叔英挺立體的臉,猶豫了片刻才問:
“你跟你那個未婚妻,是不是沒有任何關係了?”
隻要大叔說沒關係了,證明大叔以後跟悄悄也沒什麼交集了。
其實她跟悄悄的關係說與不說,都沒什麼的吧!
湛封蹙眉,瞥著身上托著腮,閃著明亮雙眸盯著他的女孩兒。
他愛不釋手的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臉,回得堅定。
“我跟她從來都沒有關係,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彆把我媽的話放心上,嗯?”
紀小念點頭,懶洋洋地趴在大叔身上。
總感覺這樣她特彆有安全感,心裡很踏實。
以至於沒兩分鐘,她就睡著了。
今晚湛封是克製了,沒打擾懷裡的小丫頭休息。
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又來了興致。
紀小念還沒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像是處於雲端之顛,一股奇妙又強大的力量托著她在空中翱翔。
這種像是被牽著靈魂飛一樣的感覺,讓她無比快樂。
不過快樂是短暫的。
她忽然覺得身體像是在瞬間裡被掏空,一陣莫名的空虛感襲擊而來。
也因為這種感覺很糟糕,迫使她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時,看到大叔正站在床邊穿戴,一本正經,不像是前一刻剛弄過她的樣子。
紀小念伸手在被子下摸了摸,懷疑自己是不是做春夢了。
畢竟她的睡裙還穿得好好的。
“醒來了?要不要跟我去晨練?”
床邊,湛封筆挺如鬆,問得正經。
紀小念看他,大叔換上運動裝的樣子,更能顯露出他均勻的身材高大偉岸,雙腿結實有力。
尤其他的那張臉,毫無瑕疵,無可挑剔,怎麼看都是360度無死角的完美。
明明這兩天她挺累的,也沒力氣放縱。
可是一大早做了個春夢後,這會兒再看著大叔英氣逼人的樣子,她忽然就感覺渾身燥熱,心裡空虛。
“你不去我走了。”
湛封丟下一句,準備離開。
紀小念忽然不想讓他走,忙起身拉住他,滿臉潮紅。
湛封看她,明知故問,“怎麼了?”
紀小念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明明昨晚是她自己說不想要的。
因為覺得難以啟齒,她乾脆什麼都不說,站在床上直接把大叔扯過來,主動跟他接吻。
湛封是被動的。
默了會兒避開女孩兒的親吻,嚴肅道,“我要去跑步。”
紀小念不依,被避開後她有些失落,雙手纏著大叔的脖子,趴在他肩頭呢喃,
“我,想要。”
說出來的時候,她覺得羞恥極了。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湛封穩住神態,逗她,“想要什麼?你說,我去給你買。”
紀小念彆扭的在他肩上嚶嚀,“我說的不是東西,是你昨晚也想要的那個。”
忽然覺得大叔真笨。
她都主動跟他接吻了,還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嗎。
難道非要像第一次一樣,把他按在身下,說要睡他,他才懂嗎。
紀小念覺得自己也是有病。
明明大叔天天都有在滿足她的,也就一晚上沒做,大早上的怎麼就會做春夢呢。
可她不挑明,湛封就繼續裝傻。
“我昨晚想要什麼?我什麼也不想要啊,你到底要什麼?”
紀小念沒了耐心。
要是再這麼磨蹭下去,時間都沒有了。
她還趴在男人肩頭,羞紅小臉直說,“我要睡你,就現在。”
湛封還在逗她,“現在不合適,天都亮了。”
紀小念不依,張口咬他耳朵,“就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回事,跟吃藥了一樣,心裡空虛的就想被填補。
湛封勾唇,覺得不能再逗這丫頭下去了。
不然得不償失。
他掰過女孩兒的腦袋,強勢的跟她接吻,再輕輕地把人放回床上。
就在紀小念終於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了,正滿心歡喜享受著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溫晴的聲音。
“湛哥,你在嗎?”
紀小念一聽,故意放大聲音。
“啊,大叔,不要……”
湛封眯眸,凝著眼前的小丫頭,“不要?”
紀小念瞪他,故意喊出來,“啊,大叔,你好厲害。”
湛封,“……”
“大叔,你好棒,不!!!要!!!停!!!啊!!!”
門外,溫晴聽得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她沒想到大早上的,他們夫妻間還做那麼令人惡心的事。
明明之前的湛封,都是不到六點就出門晨跑的。
現在都七點了,居然還在床上。
溫晴覺得紀小念真是不要臉,逮著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就使勁兒壓榨。
實在聽不下去房間裡那浪蕩的叫聲了,她羞憤地轉身離開。
七點半的時候,紀小念才跟著湛封一起穿戴好下樓。
見溫晴早已坐在餐桌邊,還換上了去公司穿的職業秘書裝。
儘管心裡挺在意溫晴成為大叔的秘書的,但她不願意表現出來,還主動跟溫晴打招呼。
“早啊溫晴,今早你找大叔有事?”
溫晴看向跟過來坐在旁邊西裝革履,衣冠楚楚,麵色淡然渾身卻又透著一股子禁欲氣息的男人。
想不到他跟一般男人無二,也會被**所誘惑。
回神,溫晴對著湛封道,“湛哥,江堯說他早上有事,讓我開車送你去公司。”
湛封沒看她,夾了塊培根放紀小念餐盤裡,隨口回,“先送小念去學校,我們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