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睡你。”
紀小念身著性感的吊帶睡裙,動作利落地爬上床後,大膽到直接騎在了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然後捧著男人英挺立體的臉,宣誓了她今晚的目的。
湛封喝了點酒,正靠著床頭醉眼迷離。
一身暗色睡衣襯著原本就高冷貴氣的他,更顯沉穩內斂。
即便剪了個平頭,卻依然影響不了他刀削般冷峻的五官,帥氣逼人。
看著女孩兒的舉動,他劍眉微蹙,嗓音暗啞,“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睡你,就現在。”
紀小念又重複一遍,一刻都不願意再等下去了,她直接湊上前,狠狠地親吻在男人涼薄的唇瓣上。
跟大叔結婚三年,大叔從未碰過她。
想到明天不僅是他們婚姻結束的最後一天,還是大叔白月光回來的日子,她感覺心臟在隱隱作痛著。
大叔肯定不知道,三年協議婚期,她早已愛上了他。
她不想離婚,不想這麼好的大叔落入彆人之手,就在今晚,她一定要將他們有名無實的婚姻,變得名實相副。
因為是自己的第一次,紀小念什麼都不會。
隻會學著影視劇裡的角色,捧著男人的臉胡亂的啃著,舔著。
柔軟瘦小的身子,猶如蛇體般緊貼著男人強壯健碩的胸膛摩擦。
即便她毫無技巧,生澀又膽怯,但女孩兒雪白嬌嫩的身子,跟香甜可口的唇舌,還是讓湛封有了生理反應。
湛封自認為他自製力夠強,當初為了拒絕家族的商業聯姻,拉著這丫頭協議結婚的時候,他說過不會碰這丫頭。
結婚三年,他就真做到了沒碰過她一次。
可是現在。
他發現他無法抵禦最後的防線了。
也不願意再假惺惺的去做什麼正人君子,湛封猛然抱住紀小念的身子壓在身下,反客為主親吻上她嬌嫩欲滴的唇。
一夜纏綿,滿室旖旎。
第二天紀小念醒來的時候,渾身疼得像是要散架了。
她從被子裡冒出半顆腦袋,瞧見大叔正站在床邊穿戴,想到昨晚的種種,此刻又不自覺羞紅小臉,窩在那兒怯怯的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但紀小念不由得吸溜了一下,大叔身材是真好。
他188的身高,不僅擁有著骨相立體英氣逼人的容貌,身姿挺拔如鬆,身上肌肉線條緊實。
可能是在部隊待過七年,哪怕現在他繼承家族企業,是湛氏的總裁每天早出晚歸,卻依舊堅持鍛煉。
雙腿修長筆直的站在那兒,渾身還透著一股子軍人的威嚴,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而且他才33歲,就已成為了南城最年輕的企業家。
紀小念看得癡迷,一刻都舍不得將目光移開。
湛封穿戴整潔,瞧見床上的人兒醒來了,他眉眼冷峭,麵容溫和。
“你不舒服就多睡會兒,我出去接個人。”
紀小念回過神,明知故問,“接誰啊?是接來家裡嗎?”
“嗯。”
湛封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好像很趕,沒多做解釋闊步出了房門。
紀小念看著他的背影,心口忽然被狠狠扯痛著。
她怎會不知道,大叔是去接他心裡的那個人。
哪怕他們昨晚發生了關係,做了真正的夫妻,他還是要把人接回來嗎?
不行,大叔隻能是她的,任何女人都彆想覬覦。
想到離婚協議書大叔早已準備好簽字放在了他書房的抽屜裡,說不定大叔把人接回來,就會讓她簽字離開。
紀小念不願意結束這段婚姻,忍著身上的痛爬下床,去書房裡找那份離婚協議書。
找到以後她毫不猶豫撕毀,丟進垃圾桶裡。
也為了不讓大叔有機會跟她提出離婚,她趕忙收拾一下先回學校。
這一整天,紀小念上課都魂不守舍。
想到曾經的自己多落魄,無助,甚至還差點被家人逼到自殺。
要不是遇見大叔幫她解除困境,給她錢上學,她也不會重新回到大學校園。
因為她20歲上的大學,現在23歲,也才讀大三。
三年來,大叔不僅事事為她著想,處處考慮她的感受,哪怕他們同處一個屋簷下,他都從未對她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這樣正直優秀的鐵血男兒,誰不愛呢。
紀小念趴著課桌,不敢回家去麵對大叔。
她怕大叔跟她提出離婚。
怕大叔不要她。
但是這會兒,兜裡的手機還是響了。
紀小念抽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大叔打來的。
她猶豫半天才按下接聽。
電話裡,男人嗓音溫和,“你今天應該沒課了吧?我在校門口,接你回家。”
紀小念握著手機沒吭聲。
心臟又莫名扯得生疼。
所以大叔這是一刻都不想等,親自來接她回去談離婚的事嗎?
實在沒有勇氣去麵對這段婚姻的結束,紀小念撒謊道:“這幾天要考試了,我想留在學校上晚自習,等我考完試再回去可以嗎?”
湛封耐心解釋,“家裡來了客人,你幫我照顧一下,快出來吧!”
他掛了電話,不允許紀小念再拒絕。
紀小念一聽大叔都把人接去了家裡,還要讓她去照顧,她更覺心裡難受。
但最後還是收起課本,乖乖出了學校。
紀小念很清楚,如果大叔真要跟她離,她逃避是沒有用的。
畢竟當初結婚的時候大叔跟她說得很清楚,他們是協議結婚,三年後離婚。
在這三年裡,他不碰她,而她有任何需求,他都可以滿足她。
大叔也說到做到了。
隻是三年時間,讓她變得貪得無厭,讓她習慣了做大叔的妻子,也讓她依賴上了大叔這個人。
走出校門,紀小念抬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顯眼的勞斯萊斯。
生怕被同學們看到,她腳步極快地跑過去,迅速坐上車。
湛封瞧著她是跑來的,額前碎發淩亂,秀氣的鼻尖上還滲出點點汗珠,圓潤精致的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很是誘人。
他抬手紳士的幫她擦了下,聲音是溫柔的。
“跑這麼急做什麼,我會等你的。”
紀小念一想到大叔都把彆的女人帶回了家,心裡就堵得慌。
這會兒不願意讓大叔碰她,生氣地往窗邊靠。
湛封明顯感覺到了女孩兒的不開心,耐心問,“怎麼了?”
紀小念也不憋著,坦白了問,“什麼樣的客人,非要帶回家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