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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刻故事裡,還有羽化大帝證道後,鎮壓從九竅石人裡出世的絕世聖靈的畫麵。
羽化大帝不會是鎮壓了一個大圓滿聖靈,用自己的羽化秘術在它身上實驗,才想出用聖靈軀再活一世的辦法吧?
看著石刻上,羽化大帝鎮壓聖靈的雄偉英姿,葉凡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吐槽:
“怎麼好像每個大帝都有鎮壓聖靈的豐功偉績。”
黑皇想了想,“確實,無始大帝也曾鎮壓過作亂的聖靈,可能是聖靈這一族的問題吧。”
他們在觀看這些石刻,了解一些古代秘聞,這時一座古殿中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你們終於來了。”
一個道童走出,唇紅齒白,漂亮而充滿靈氣。
道童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但是卻發出了非常蒼老的聲音,和樣貌不符。
而另一邊,一個女童也出現在一座宏偉宮殿前,眉清目秀,樣貌可愛。
但她的神情卻很冷漠,居高臨下,俯瞰下來,“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
她的聲音同樣和外貌不符,像是一個老嫗。
兩個道童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站在兩座宏偉的古殿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剛剛從神廟石門中駛進來的黃金戰車,俯視著葉凡和黑皇。
黑皇看到這兩個道童,頓時一驚,“葉凡,你看石刻!”
在一旁的石刻中,也有著一男一女兩個道童的身影,和這兩人樣貌神態都無差彆,他們像是從石刻中走出來的一般。
這是什麼老怪物?
二十幾萬年了,怎麼可能還存在?
“嗯,他們就是那些陰神的老祖宗了,兩隻聖人級彆的陰神。”葉凡倒是很平靜,因為早已知曉關底boss。
而且極道龍紋黑金鼎懸浮在他頭上,就算對方是聖人,也不可能奈何得了他。
葉凡沒有任何慌亂,對麵的兩大陰神也同樣如此,並未將葉凡這個闖入者放在心上,哪怕葉凡頭上有一件極道帝兵。
因為在這兩隻陰神看來,羽化大帝還在!
六千年前,羽化大帝曾將它們喚醒,並賜予了它們前世的記憶,讓它們在這裡鎮守。
第三十六層,就是羽化大帝所在的位置,他們負責鎮守第三十五層。
大帝的偉力哪裡是一件帝兵能夠抵擋的?
因此即便是葉凡拿著極道帝兵,他們也不懼,甚至藐視,一個小修士拿著極道帝兵又如何,能翻起什麼風浪?這就是背後有一尊大帝的底氣。
所以它們並不慌張,腦海中閃爍種種惡毒計謀,一息千百轉。
它們並不想殺葉凡,反而想讓葉凡離開這裡,對外宣傳,然後引來大量修士到這裡,最後——
當然是羽化!
羽化秘術是讓彆人羽化,隻剩下一些奇異物質,可以被修煉羽化經的人吸收。
就像是下麵那些石碑,上麵的奇特符號看一眼就能讓人陷入進去,不由自主的運轉羽化秘術,將自己羽化,一身精華奉獻出來,獻祭給羽化大帝的石像。
兩大陰神看不上葉凡一身修為,化龍秘境對他們來說沒什麼用,他們需要更多的修士,更多的血肉,全部羽化獻祭給在第三十六層的羽化大帝。
“有緣人,伱們能闖到這裡無非是依仗帝兵之利,現在跪下叩拜吧。”
“你們在下層吵鬨,擾了大帝清淨,還不快快請罪!”
兩個陰神一左一右,一唱一和。
“大帝?”黑皇驚問,“難道羽化大帝還活著?怎麼可能,羽化神朝距今二十多萬年了!”
“哈哈哈,大帝功參造化,自然能與天同壽,永世長存,又豈是你一隻小小的狗妖能理解的。”
狗妖?
黑皇暗自磨牙。
“我等得大帝親手點化,以神軀重活一世,距今也不過六千年,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如何能理解大帝的偉力?”
黑皇當即反駁,“不可能,羽化大帝若是還在,又怎會讓第一龍脈被毀?”
兩頭陰神聽到這話,頓時勃然大怒,毫無疑問,祖脈被毀這件事情讓他們感到恥辱。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凡聽了一會兒,覺得沒必要打嘴炮了,催動龍紋黑金鼎,強橫的極道氣息籠罩了這裡,鼎身放大,如一輪黑色大日懸空,威淩此界。
“你乾什麼!”
“你這是大不敬,若是驚擾大帝——啊!”
兩大陰神頓時倒退,但極道武器又豈是如此容易避開的,龍紋黑金的鎖定了那個女道童,一縷氣息牽引,烏光如魔手,將其拉扯向鼎口,僅僅是這牽引的力量就讓她軀體崩碎。
男道童見到自己的道侶被極道武器鎮壓,年幼的麵容扭曲,發出吼聲,朝著葉凡殺來,想要鎮殺這個極道武器的控製者。
但讓他背後汗毛倒豎的是,葉凡頭頂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破碗,正在洗儘鉛華,將段德用做的偽裝震落,露出真容,一個半笑半哭的鬼臉印記顯露出來。
龍紋黑金鼎打出去,他還有一件極道武器護體,讓人忌憚,根本無法下手。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該如何是好?
葉凡幫他做出了選擇。
“寶貝請轉身!”
黑葫蘆被葉凡取出,念動咒語,頓時從葫蘆口中衝出一片濃縮的宇宙星空,化作一把星域飛刀,洞穿了男道童的額頭,磨滅了他的生機。
死過一次的陰神,這一次是真的死了,斬仙飛刀穿過,將他的元神都鎮殺。
黑皇看著葉凡一樣接一樣的拿出極道武器,狗眼大睜。
“這些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
“路邊撿的。”
“哪個路邊?”
“你話怎麼這麼多。”
葉凡沒有回答,趕緊去撿戰利品。
男道童被斬仙飛刀洞穿額頭,滅了元神,但屍體還是好東西。
陰神的本源寶血,有一縷死之極化生之奧義,是煉丹的好材料,聖人級的陰神,其本源寶血肯定效果更好。
女道童被龍紋黑金鼎一道烏光定住,吸納向鼎中,動彈不得,軀體都裂開了,看到自己道侶身亡,發出淒厲的吼聲,“你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