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不是那個意思!”吳雙被握住之後,體內九陽之氣翻湧,比之往日仿佛猛烈數倍。他皮膚滾燙、雙腿發軟,連連倒退。曹姐卻如附骨之蛆,如影隨形、手腳口並用。然後趁著吳雙站立不穩,屁股向後一坐,猛然用力。吳雙倒退的身體,被拉得向前,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接將女人壓進柔軟的床被裡。“啊,太棒了,來啊!”曹姐焦急且興奮的低呼一聲,盤住吳雙的一條腿,一隻手卷吳雙的鬆緊帶……轟!就在吳雙腦中的那根弦快要斷裂的時刻,房門突然一聲巨響。“好啊,你個渾蛋,我好心帶你來我家住,你居然想上我老婆!”司機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來。跟著就拿起手機,哢哢拍照。看清來人,吳雙瞬間如冰水澆頭,全身打了個冷顫。曹姐也從床上坐起來,怨憤地盯著老公,罵道:“你他麼進來這麼急乾什麼,他還沒捅進來,老娘還沒泄火呢!”“臭娘們兒,一會兒我好好收拾你……”司機眼中閃過一道邪光,跟著扭頭看向吳雙:“小子,你說怎麼辦吧?!”“什麼怎麼辦?”吳雙扯上掉了一半的褲子,噔噔狂跳的心漸漸平複。“什麼什麼?你乾了這種事,要麼跟我去局子判你三年,要麼賠錢!”曹姐慢騰騰地穿著衣服,一臉的欲求不滿。司機則是滿臉凶狠,與下午表現的老實巴交完全相反,如同換了一個人般。吳雙發紅的雙眸漸漸變得清明,跟著不動聲色地穿上了衣服。他明白了,什麼借種都是假的。這是司機兩口子設的局,傳說中的【仙人跳】。穿好衣服,吳雙走到司機麵前,伸手道:“手機給我。”“你他麼耳朵裡塞驢毛、還是傻了?拿錢!拿錢出來,我再刪照片……”“拿錢,我拿你大爺!”砰!吳雙抬腿一腳,踹到司機的肚子上。司機撞到牆上,震得整個房間似乎都在顫抖。他的手機脫手而飛,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身體蜷成了一個蝦米。“你踏麼居然敢……”啪!曹姐雖然想吃掉吳雙這個小鮮肉,但見到吳雙突然把他老公踢倒,也急得大叫。隻是叫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吳雙隔了三四米,淩空反手抽出一個巴掌。隨著吳雙的手勢,曹姐身體突然騰起,翻倒在地上。再抬起頭,臉上多了一個鮮紅掌印,更有幾顆白牙隨著血水吐出。什麼情況?曹姐和司機怔怔地望著吳雙,全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哢嚓!在兩人的注視中,吳雙撿起地上的手機,放在掌心輕輕一搓。隨著一股青煙冒出,手機化為細碎的粉末。“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們乾這種事。”拿起自己的東西,打開窗戶,吳雙冷冷說了一句,跟著一躍而下。啊!司機和曹姐同時發出驚呼,他們萬萬想不到吳雙會跳窗,這裡可是五樓啊!兩人一起踉踉蹌蹌撲到窗戶邊,跟著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毛骨悚然。窗外路燈昏黃,吳雙正順著乾淨的街道緩緩而行。那背影,孤獨、神秘而瀟灑!“我去,這……這特麼是人嗎?”曹姐臉皮紅腫、牙齒漏風,滿臉驚恐。“我們做了無數次【仙人跳】,沒想到今天遇到真正的人仙……”司機則是雙腿一軟,癱坐到地上。淩空打人,從五樓跳下都沒事。關鍵那瓶飲料裡,還加了三倍量的小藍片……這不是仙人,又是什麼!“唉,真是人心不古,沒想到下山的第一個晚上,就遇到了仙人跳。”吳雙一邊走一邊嘀咕,走了近乎三裡地。四周愈發荒涼,旁邊出現了大片的爛尾樓。十點多了。人生地不熟的,今天晚上估計很難再找到合適的旅館。好在吳雙清苦慣了,桃花山上茅草屋比爛尾樓也強不了多少。既然趕上了,吳雙也就不挑了,扒開生鏽的圍擋,鑽了進去。借著遠方的路燈,吳雙找到一塊保溫泡沫板。坐到避風的角落,把一袋舊衣服放在旁邊,閉眼打坐。嘩啦、嘩啦!心屬火,主血脈。九陽霸體陽氣充沛至極,隨著混元道訣催動,強大的心臟泵壓下,血管內的血液先是發出大江大河般的水聲,跟著如海嘯山洪、洶湧無比。幾分鐘後,吳雙猛的睜開眼睛,雙目赤紅、手背上青筋暴露。不對!上午他收了洛傾城的元陰,混元道訣突破到第三層,陽氣的衝擊應該緩和才對。怎麼現在竟然洶湧得無法控製?是……曹姐給的那瓶飲料!吳雙猛然一驚,瞬間明白過來。作為九陽霸體,他能在桃花山清修十年,這份定力遠非常人能及。而剛剛卻險些在曹姐的誘惑下,乾出錯事——那瓶飲料絕對有問題!吳雙猛的站起來,跟著雙腿一軟,又坐到泡沫板上。陰暗的光線下,他的雙眸如血。不斷加速的心臟,讓他心悸頭暈,使不出一點力氣。剛剛運功把飲料內的藥性全部催發,此時陽氣太活躍了。如果沒有陰氣中和,或者發泄出去的話,不出一個小時就會血管破裂、爆體而亡。現在立即去找薑心月圓房,時間都來不及啊!難道要使用師父傳授的禁術,【自我療愈】嗎?!“不要!放開!你……你要做什麼?!”吳雙麵目猙獰,顫抖地伸出左手,正要伸向衣褲中。突然,耳中傳來一道女人的尖叫——什麼情況?是誰在叫?吳雙渾身一抖,全身寒毛倒豎,難道這個世界上有鬼……“叫啊,這裡本來就是爛尾樓,現在這個點,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嘻嘻嘻!你要是乖乖聽話,讓我們幾個爽一把保管你沒事!”“沒錯,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嗎,我們五個湊五十,錢也不少了……”就在吳雙以為撞到鬼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一群男子的邪笑聲。吳雙掙紮著站起來,扒住沒有安裝窗戶的窗台,向外觀看。昏暗的夜色下。一個女子雙手護在胸前,披散著頭發,被幾個混子圍在當中。不同方向的混子,不時伸出鹹豬手。女子顧此失彼、左支右絀,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在快要栽倒的時候被一個混子死死抱住。嘶啦!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在深夜的爛尾樓中清晰傳入吳雙耳朵。而隨著這道聲音,女子胸前的衣服被撕開,白花花的肌膚上奶光流淌,讓星月的光輝都為之黯淡。“嗷!”強烈的刺激下,雙眼通紅的吳雙發出惡狼般的嘶吼。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從窗戶上蹦了出去。“放那個女孩兒,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