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何意?”
“字麵意思。”
周敏皓為了防止被夏沫看作逃兵,他補充的說。
“此事事關重大,我一個小輩做不了主,需要家族給所羅門聖殿會施壓。”
“待我回去說服族中各位長老,帶救援歸來,必然將趙旭禎這個黃毛挫骨揚灰!”
周敏皓憤憤的說,“我周某人平生最恨牛頭人,乃是純愛戰士也。”
“同道中人。”夏沫目光傾佩。
“英雄所見略同。”周敏皓說。
商業誇誇完後,還是得聊正經的事。
“要多久?”
“四五天吧,”周敏皓估摸著,他微微皺眉,“我怕的是這期間趙旭禎霸王硬上弓。”
說著,周敏皓看向夏沫,試著問。
“你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不好和所羅門聖殿會搞起衝突鬨出矛盾吧。”
“現在是放假時間,你難道不知道嗎?每次放假學校都會讓學生簽一張保證協議,放假期間出了什麼事與學校無關。”夏沫說。
“原來如此,隻是趙旭禎他們三個實力不簡單,你要多多小心。”
夏沫點點頭。
“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周敏皓行動力很強。
“好。”
與周敏皓分開後,夏沫又馬不停蹄的回到薑莞之的家中,將討論的結果講了出來。
“原來周敏皓家裡這麼厲害?”薑莞之有些驚訝的說。
“襄陽周家,知道的人都是這個。”夏沫豎起大拇指。
“那伱呢?”
“我?卡塞爾學院的人啊,沒和你說過嗎?”夏沫奇怪的問。
“……還真沒有。”
“現在你知道了。”夏沫笑笑。
薑莞之不說話。
卡塞爾學院,薑莞之是認識的,她多少算是混血種世界裡的成員,對於絕大多數混血種組織都叫的上名字。
“哦對了,你老公打算怎麼處理?”
“彆這麼說,挺嚇人的,搞得要把他給殺了一樣。”
提到白商陸,薑莞之心情有些複雜,自從這家夥和趙旭禎見過麵後,每次見到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將心事寫在臉上。
“他就一個普通人,也是難為他了。”薑莞之無奈的說。
“那你喜歡他嗎?”
問這個問題的人是繪梨衣,她想起看過的戀愛漫畫,繪梨衣唰唰在小本本上寫下一句話,拿起給薑莞之看。
薑莞之看到後一愣,幽幽地說。
“喜歡又有什麼用。”
“所謂危機即是機遇,患難見真情,借此機會你也能看清你老公是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夏沫說。
“你的意思是…”
“正好我們要拖延時間等周敏皓待援兵過來,你將計就計,假裝答應趙旭禎,但是需要辦一個漂漂亮亮的婚禮,在此期間看看白商陸的反應,他要是個男人,就打爆你的婚車車軸。”
“辦一場世紀婚禮!”繪梨衣舉起小本本,眼睛明亮發光。
繪梨衣最近看得戀愛漫畫疑似有點多。
薑莞之沉思,認為夏沫說得在理,是個不錯的方法。
“嗯,我會答應趙旭禎,隻是咱們剛才把盧卡斯弄傷了,會不會…”薑莞之瞅了一眼剛清理過的血跡,斷肢喂池塘裡的螃蟹了。
“這叫不打不相識。”夏沫冷笑,“就算趙旭禎懷疑這是演戲,他也必須得答應,要是用搶的…咱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正當防衛。”
薑莞之嗯了一聲。
她略感微妙的意識到,貌似被動的人是趙旭禎,因為有了夏沫的出現。
但薑莞之深深地清楚趙旭禎的實力,內心擔憂。趙旭禎要是使出壓箱底的手段,是能夠媲美三代種純血龍族!簡直是個怪物!
三代種純血龍類…
源稚女:喵?
繪梨衣:喵?
夏沫:喵?
計劃已定,剩下的是實施。
為了保護薑莞之的安全,夏沫打算酒店退房搬到薑莞之家裡住,薑莞之的家確實蠻大的,客房就有兩間,但一間已經被白商陸占了,隻能‘委屈’夏沫和繪梨衣睡一張床上了。
萌大奶(問題不大),過年期間就已經睡在一張床上了,繪梨衣除了喜歡把夏沫當做她的玩偶抱枕朋友外,睡相很好的,一點也不像大耶老師一樣睡兩頭還倒轉乾坤。
夏沫和繪梨衣回去拿行李,源稚女的房就不用退了。
夏沫要發揮源稚女打探情報的能力,既然要考驗白商陸,必須安排一個臥底,源稚女正好合適,他不是已經混入了[趙旭禎敢問你哪天死]的群了嗎。
夏沫前腳剛走,白商陸就從蟹莊回來。
那個[趙旭禎敢問你哪天死]的群越發的冷淡,趙旭禎資產雄厚,收購昆山的蟹莊,當地政府將他視為外資引入,重點扶持,白商陸根本鬥不過他。
白商陸一回來,就聽到薑莞之說。
“我們離婚吧。”
白商陸沉默了。
他沒有立刻崩潰,而是早有心裡預料,將壓在心中的一個問題說了出來。
趙旭禎說的都是真的麼?”
白商陸指的是未婚妻。
真個屁!薑莞之心裡直翻白眼,但她看到白商陸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好像是假的也會當做真的,一時氣惱。
“有些事他說得是真的,有些事他沒和你說。”
薑莞之指的是她和趙旭禎的確是同學。
白商陸誤以為是他以為的,心裡酸楚,可還強撐著說:“好,那我收拾收拾東西就搬出去。”
“現找房子不容易,你可以先去以前的診所住。”
“診所早就沒了,房子已經被房東收回去了,不知道租給誰了。”白商陸回想起他答應薑莞之求婚的理由,下個月房租付不起了。
“其實,我才是那個門麵房的真房東,當初跟你簽約的那個阿姨是物業的主任。當時你遲遲不回複我,我就讓阿姨把你的租約給停了。”
白商陸愣住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老婆好陌生,自己被玩弄於鼓掌之中,頓感委屈無比。
“連這種事你都欺負我?”
薑莞之見此,覺得好玩又好笑。
“不是欺負你,那時候我等你回複等得著急嘛!你走後房子沒再租出去,你的東西都裡麵,這樣你還是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裡去,做回你的醫生。”
白商陸聞言,情緒翻湧…最終他還是答應了,收拾收拾東西回到他的小診所,他和薑莞之約定好明天去民政局離婚。
白商陸望著絲毫沒有變化的診所,苦澀湧上心頭,什麼也不想思考,這時隻想借酒消愁,學一學李太白,把自己灌醉。
診所的門卻被敲響了。
白商陸微怔,本地人應該知道這裡很久不是診所了,外麵的牌子一直懶得摘下。
一個外地少年走了過來,他的膝蓋擦傷,撓著頭問。
“醫生,有沒有紅黴素軟膏?”路明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