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媧主熱衷於雙馬尾。雙馬尾與白絲可是蘿莉的標配。
要問為什麼?
隻能說雙馬尾與白絲可不是尋常的女孩能夠駕馭的,這兩人類至福雖是象征美好純潔和可愛,但是容易顯得臉蛋圓胖,小腿粗壯的。
所以身嬌體柔的小女孩適合,小男孩也成。
今天的媧主大人是雙馬尾,白色的小裙子。
屏幕裡的媧主嘗了一口冰鎮可樂,眼下還是冬天,冰鎮可樂塞牙,媧主嘶了一聲,舔了舔牙齒,而後漫不經心的問。
“有什麼發現嗎?”
“報告媧主,我有重大發現。”周敏皓將他的調查結果簡言概括。
媧主沉默了。
她做的夢竟然成真了,這是不是說明她的的確確被一名高中生虐菜了?
媧主滿是靈氣的眉梢微皺,歎了口氣,緊接著麵露正色,進入工作狀態。
“茲事體大,我會和長老們商議。目前知曉此事的人除了你我外,還有請來的楊大師,他清楚其中利害,不會亂說的。”
“至於夏沫…”
“與夏沫一同行動的人你調查有了結果嗎?”
“有的。”周敏皓點點頭,“查了她們的機票。夏彌,夏沫的妹妹,京城卡塞爾學院預科班的學生,她們一起生活在京城。其他兩位是長穀川楓與椎名真白,兩個日本人。”
“哦?據我所知秘黨與蛇歧八家的關係不太融洽啊,竟然會安排蛇歧八家的人進入隊伍。”媧主饒有興致的說。
“長穀川楓、椎名真白…”媧主琢磨這兩個人的名字,不是蛇歧八家的姓氏,但是能和夏沫一塊行動,必然也是混血種。
“感覺像是兩個假名,直覺告訴我。”媧主說。
“俺也一樣。”
“少耍貧啦。”媧主白了一眼周敏皓,而後昂頭擺出領導的架子,“這事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
周敏皓預感他要加班了。
“根據伱的調查結果,青銅城被埋在江底深處數十米,可是龍侍又是怎麼一回事?他難道是屬穿山甲的嗎,從江底鑽個洞跑出來。”
“你的意思是…”
“夏沫她們去過青銅城。”媧主認真的說,“因為什麼原因,青銅城重新沉入江底。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們,她們船上有什麼值得在意的東西嗎?”
“我沒有上她們的船。”
“那就是藏在船艙裡,她們可能是從青銅城帶走什麼。”媧主摸著下巴,寬心的說,“最好是無功而返,不然她們這會兒肯定交給了秘黨。”
“這是咱們的遺產。”周敏皓說。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什麼也沒說。”媧主目光狹促的說,“青銅與火之王若是知道他被你代表了,會不會找你麻煩?按理來說,龍族是先於我們的文明,對於他們來說,咱們才是盜賊。”
“是我失言了。”
“不過,青銅城的的確確的埋在我們的地盤上,”媧主輕聲說,“青銅城要真的是龍王諾頓的宮殿,那麼其中蘊藏的寶藏難以想象,誇張的說,可能是混血種對龍主親王認知的突破。”
“所以,青銅城必須被我們吃下,豈能拱手讓人。”
“周敏皓,出列!”
“到!”周敏皓做好了轉職成為土木工人的覺悟。
“你負責和夏沫她們接觸,搞清楚她們是否從青銅城帶走什麼,秘黨的目的又是什麼!”媧主小小的個子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板著臉嚴肅的說。
“…好的。”周敏皓說。
幾天以後,夏沫收到一封在她看來遲來的請柬,信上邀請夏沫她們去昆山做客。
昆山?
不是襄陽嗎?
夏沫疑惑,和夏彌商議一番,決定赴這趟鴻門宴。
另一邊,榕城。
距離春節已過去一周有餘,身為高三學子的路明非還有一周的假期就要開學了,有的地方的高中寒假隻給高三幾天的假期,這一點上仕蘭中學做得還不錯。
路明非日子過得充實,學習,學習,還是t的學習。
他連星際爭霸都快戒掉了,搞得星際爭霸群裡的糕手老唐怨聲載道,說明明是不是談戀愛了,都不陪他整上幾把。
談戀愛?
不不兄弟,路明非暗戀陳雯雯時都沒有現在這麼上勁兒,連一向輕視路明非的路鳴澤都覺得堂哥變了,不敢像以前一樣對他指手畫腳。
而且路鳴澤也沒空欺負路明非,他失戀了,他的小女友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上線,路鳴澤擔心她是不是出了車禍,或者患了癌症,在某個地方默默的接受化療,不希望讓他知道。
路鳴澤每天傷春悲秋的,小眼神很是憂鬱,在qq空間寫下許多關於思念的詩句,諸如“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一天,路明非埋頭乾飯,嬸嬸開口提議出門旅行,現在春節潮也過去了,出門不怕擁擠,難得假期,也該逛一逛。
嬸嬸願意花錢旅遊,路明非也沒有在意,聽到嬸嬸說也帶上他,路明非略感意外,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嬸嬸說明非也彆把自己壓的太緊,適當的放鬆放鬆,她作為嬸嬸,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路明非一臉的感動,內心不以為然。
以前嬸嬸處處壓著路明非,讓她的兒子路鳴澤永遠高過路明非一頭,這是她對喬薇妮的報複。
嬸嬸也怕路明非因為喬薇妮而變得優秀,這會顯得她自己無能難堪。
如今路明非的努力,無論如何嬸嬸也是看在眼裡的,她心裡複雜,不是個滋味,又不好發作,一直堵著,快成了心病。
路明非沉迷學習,沒怎麼注意嬸嬸的心病。
現在嬸嬸超市買菜攢積分抽獎,中了昆山豪華七日遊的大獎,決定出門散散心,又怕被人說念此失彼,也算是未來的投資,嬸嬸要帶上路明非。
路明非說會考慮的,他不大樂意去昆山旅遊,耽誤學習。
嬸嬸暗中狂喜,表麵勸導,畢竟她也不想整天看著路明非的臉,他努力,嬸嬸比路鳴澤還難受。
吃完飯,路明非回到房間準備繼續複習,卻看到椅子上已經坐上一個人。
路鳴澤。
他另一個弟弟。
“好久不見,哥哥。”
路鳴澤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