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西漢末年,讖緯(chene)學說盛行,王莽篡漢建立新朝,根據讖緯學說乃五行屬土,土又生金,故而公孫述認為他建立的王朝應當是金命,尚白,自稱白帝。
其次,公孫述在攻打蜀地時,白龍出井,以為吉兆,是他日後必然登基成龍的征兆。
於是,他自稱白帝,所建城池子陽城取名“白帝城”。
夏沫和夏彌在百度上搜索公孫述,找到一些關於他的曆史記載。
目前能夠確認的是青銅與火之王曾活躍在西漢末年,那是一個人相食的亂世。
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赤眉軍綠林軍起義不斷,殺戮與鮮血的腥氣提前喚醒諾頓和康斯坦丁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夏彌說兩位青銅與火之王的性格並不適合站在舞台前,從曆史上公孫述的表現來看,未必擔當得起一聲龍王s。
夏彌說這很簡單,既然公孫述不是龍王,那麼他身邊的大臣中隱藏龍王。
龍王會甘願向人類俯首稱臣?
夏沫瞅了一眼夏彌,表示疑惑,混血種尚且瞧不上人類,更不用說高貴的初代種。
關於這一點,夏彌解釋的也很清楚。
龍王的確傲慢,不將人類放在眼裡。對於諾頓來說,向公孫述臣服?不過是陪朝生暮死的蜉蝣過家家罷了。
你會在意向一群蟲子臣服嗎?
恐怕內心會發笑吧。
“且按照你的說法繼續推算下去,諾頓和公孫述合作建立白帝城,公孫述的野心毫無疑問是與光武帝劉秀爭奪天下,諾頓呢?”夏沫問。
人類與混血種,或者次代種三代種貪圖人間的權力,若是初代種還在乎世俗的利益,夏沫隻會覺得格局小了。
夏彌:喵?
“諾頓在尋找回家的路,青銅與火之王的王國舊址從來沒有改變,就在北方那片冰原。可是有些事情已經回不去了。”夏彌幽幽的說,一個妙齡女孩卻能歎出一股滄桑。
“你知道棄族這個詞嗎?”
“嗯。”
“我們醒來時龍族消失在曆史長河中,除了占少數的混血種知道外,大多數人認為龍隻是幻想裡的生物。”夏彌說著,握住夏沫的手,眼睛盯著夏沫,“這便是諾頓理解的棄族,我們是被打敗了的種族,千百年來咀嚼遺忘與失敗的痛苦。”
夏沫沉默了。
“混血種隻能從青銅古卷中一窺龍族的強盛。龍族的文明遠比混血種想象的廣闊,可是世界被他們占據著。”
“黑王下令建造了高聳入雲的青銅柱,以銅柱為中心修建城市,再用寬闊的皇道將它們連接。天上地下,龍族所到之處,皆是文明與稱頌,其餘者無不朝謁。”
“伱也是龍,按理來說是不需要解釋的,但看到沫沫你愚蠢的樣子,所以我才大發善心來講解的。”夏彌笑眯眯如一對彎月牙。
“說回諾頓,我們龍龍的意識形態也是多種多樣的,比方說西方那邊的皇族,領地意識極強,卻沒有落葉歸根的心理,他們認為天下之大,何處不能為家,就像是凱撒大帝那句經典的話:我來,我見,我征服。”
“而東方的皇族,宗族意識更強,你彆笑,人類文明的發展深受龍族的影響,諾頓身為淩駕於所有皇族之上的親王,卻和東方皇族一樣思念他的故土,隻能說受臣下影響太深了。嗬嗬。”
“你的意思是龍王不分東西嗎?”夏沫好奇的問。
“當然了,我們是無與倫比的尊貴,除了黑王與白王外。龍族裡那些自以為是的皇族,研究出一套維護等級的禮儀在我看來真是可笑。”
“作為龍王,我有三看不起。”
“人類我看不起,混血種我也看不起,純血龍類我還看不起。”
夏彌傲慢的說,喜歡瑟瑟的她在夏沫麵前有些討好,但是這並不妨礙眼前美少女的夏彌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非人的存在。
夏沫豎起傾佩的大拇指,雖然夏彌高傲的樣子很想要把她狠狠蹂躪一番,但也變相說明驕傲挺胸的大耶老師很有魅力口牙。
“而諾頓可能是受康斯坦丁的影響,性格沉穩而悲觀,我記得上次見到諾頓時,他便稱呼龍族為棄族,他想要重回龍族的榮耀,隻有這樣,他才有資格回歸故土吧。”
“這可能是他與公孫述合作的原因吧,要知道當時的漢朝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強國。”夏彌說。
“當然,以上隻是我的猜測。當初我和他各死一邊,再次見到諾頓時他也沒有和我細聊。”夏彌自嘲的講。
“牢耶,你說得有點地獄笑話了。話說你的領土又在哪裡呢?”
“西邊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殺回去。噢,你不知道我某一世的身份。”夏彌笑道,她晃了晃夏沫的小手,“老實說,以前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將臣下看得那麼重,有著故土的概念。”
“我殺回去隻是咽不下這口氣,唉,那時候我還是太年輕氣盛了。”
大地與山之王的後裔極少,夏彌和芬裡厄大多時候過著流浪的生活,畢竟阿提拉是遊牧民族的首領,以前的夏彌,性格和現在還是有些不同的,大概是沒被打怕了,狂得很,上帝之鞭又怎麼能不狂呢?
“現在嘛,我已經理解諾頓的想法了,身為君王,當然要保護好臣下啦,而榕城的小家和這裡的家,都算是我耶夢加得的故土了。”
“哪怕以後我死了,醒來時這裡的高樓大廈成了一片廢墟,我還會回來這裡,喝一杯可樂,回憶你我之間生活在一起的故事。”夏彌說。
“那時候有沒有可樂是個問題。”夏沫說,“你死了我要等你幾百年。”
“不不,我觀可樂這個飲料還是挺能打的,可口沒了,還有百事…至於等我幾百年?沫沫你忘了,”夏彌用另外一隻手偷襲戳戳夏沫的小肚肚,“我的繭在你那裡呢。”
“說得好,不用再說了。”夏沫掙開夏彌的不滅之握,她吩咐的說,“你寒假作業寫完了嗎?”
夏彌的腦袋冒出三個問號。
“刷幾套卷子吧,彆被黃色廢料占據了你的腦子。”夏沫語重心長的說。
“你、我…我才不是…”夏彌聞言,她羞憤了,沫沫怎麼能說得這麼直白!
“我去刷卷子!”夏彌氣衝衝的說,“晚上打雷下雨,你彆敲我門!”
“我有自己的床。”夏沫好笑的說。
偉大的大耶老師,又一次被作業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