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蛇歧八家與猛鬼眾的戰爭告一段落,以王將的懸首示眾作結,閻魔座與酒吞會裡的兩名龍馬分彆被楚子航、零聯合執法人斬殺。
現在猛鬼眾還剩下一群蝦兵蟹將逃竄,不成氣候,逮捕是早晚的事。
猛鬼眾已經是名存實亡,日本的黑道逐一被蛇歧八家大一統。
蛇歧八家方麵也是損失慘重,風魔家的忍者、犬山家的打手、龍馬家的士兵多少折損,好在心頭大患已除,蛇歧八家未來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東京塔之戰,大家長橘政宗身受重傷宣布退役,有在與猛鬼眾作戰中取得vp的源稚生(源稚女)接任第七十四任大家長之位。
這是夏沫與源稚生早就商量好的事,源稚生接受了。
橘政宗是蛇歧八家的叛徒,東京出現神秘而強大的存在(奧丁),蛇歧八家仍需要一位皇坐鎮,源稚生沒有逃避他的責任。
無論如何,向橘政宗儘孝的機會沒了,但蛇歧八家這些年來的培養之恩是要報答的。
夏沫是在東京塔之戰的第二天醒來,睡在繪梨衣的床上,醒來時潔白的被褥還散發少女的體香,不知是夏沫的,還是繪梨衣的。
大概率兩者都有。
在夏沫沉睡期間,繪梨衣也是要睡覺覺的呀。
那麼繪梨衣睡哪裡,可想而知。
昏迷的夏沫還不是任由繪梨衣擺布。
好在繪梨衣是單純的,夏沫的恢複能力又強,繪梨衣偷偷對夏沫做了什麼,夏沫醒來時也發現不了痕跡。
夏沫坐起上身,她看到陌生的房間,腦海裡閃過與奧丁對峙的畫麵。
死神附身的記憶,夏沫記得支離破碎,她悲慘的發現自己的點數一夜回到解放前,之前攢的全部lln,這才換取了將奧丁打傷的實力。
不過,夏沫注意到她多出一個天賦,可能是召喚海拉後的小獎勵。
天賦四[死魂靈的餘息]:精神元素中等幅度提升,靈感加強,可隨即召喚亡者指甲大船上的一定數量的亡魂。
檢測天賦四[死魂靈的餘息],獲得專屬任務[祖宗發射器]:收割一百道亡魂,獲得祖宗發射器。
“祖宗發射器…我轉職成召喚師了?”夏沫歪頭。
同時,夏沫腦海裡浮現一張畫麵。
諸神黃昏。
黑王霍德尼格,火焰巨人史爾特爾,迷霧之中一道身影清晰起來,她戴著半邊麵具,一半麵具猙獰,另一半臉美得不可方物,夏沫看得熟悉,有點像是長大後的夏彌。
彆忘了,夏彌現在還沒有成年哦,臉長得比較**的。
死神海拉,諸神黃昏裡沒有記錄她的結局,若不是夏沫知道海拉是完整的大地與山之王,不然會懷疑海拉從諸神黃昏活到今日。
話說冥界的女王,為什麼是大地與山的屬性?夏沫心裡吐槽。
她走出房間,身上的傷勢早已痊愈,所以沒有仔細檢查,衣服換成了巫女服,腳踩雪白的足袋,感jo和拖鞋一樣,底部比較硬,並不是柔軟的。
這身衣服是繪梨衣的吧?
我該不會被看光了吧?
夏沫低頭扒拉一眼,哦,br也被換了。
大家都是女生,嗯,問題不大。
夏沫樂觀的想到,就是巫女服有點緊致,太小了。
夏沫推開房門,在室內走廊上看到客廳的一角,繪梨衣背對著她,在和源稚生在交談。
主要是源稚生開口,繪梨衣寫字。
“夏沫醒了嗎?她的朋友想見她,快要被懷疑成私自關押。”
繪梨衣搖頭。
她寫到:夏沫姐姐需要休息。
“夏沫在這裡也得不到治療,還不如送去醫院。不過她的身體沒有受傷,呼吸也平穩,心臟還跳動,就是睡著了。”源稚生說。
繪梨衣張開雙手,一副保護身後小雞仔的模樣。
“繪梨衣,這不是你任性的時候。”源稚生無奈的說。
繪梨衣也太纏夏沫吧?
等到夏沫實習期結束回到卡塞爾學院,繪梨衣該不會是要把天花板給掀了吧?
源稚生心裡酸酸的,他隻能將其歸結於繪梨衣第一次擁有同年齡段的同性朋友,但源稚生沒有往姛方麵去想。
夏沫奇怪就算了。
繪梨衣這麼單純,恐怕根本不知道戀愛是什麼感受,又怎麼可能會喜歡女孩子呢?
有他這位英俊的歐尼醬在,無形之中抬高了一抹多的眼光。源稚生自信滿滿的想到。
總之,《我的妹妹是不可能談戀愛的,更不可能會喜歡一個女孩子》,作者——象龜。
繪梨衣麵對源稚生語氣很軟的指責,她鼓起臉頰,夏沫姐姐是她的另一半,自己在夏沫姐姐心中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什麼朋友?
都不如自己對夏沫姐姐重要!
自己是不會將夏沫姐姐交給任何人的!她是繪梨衣的!
繪梨衣性格容易吃醋與占有欲一麵出現了。
夏沫見源稚生和繪梨衣有點要吵架的趨勢,連忙站了出來。
“哈嘍,早。”夏沫輕輕擺手,和源稚生、繪梨衣打招呼。
繪梨衣扭頭見到夏沫,起身撲了過去,給夏沫一個大大的擁抱。
擁抱>牽手,
咬夏沫>擁抱。
關係式成立。
夏沫抬手撫摸繪梨衣的腦袋。
源稚生瞅著,兩個花容月貌的女孩子穿著相同的紅白巫女服抱在一起,肌膚相貼的樣子莫名美好,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麼。
說起來,這是夏沫第一次穿巫女服,長發自然的垂落,或許是剛剛醒來,臉上柔和,沒有源稚生印象裡的“囂張跋扈”,突然覺得這家夥挺可愛的。
“你在瞅啥?”夏沫注意到源稚生的目光,狐疑的問了句。
“繪梨衣真可愛。”源稚生即答。
“這是當然的。”夏沫摸繪梨衣頭,也是即答。
繪梨衣聽到夏沫這麼說,心情愉悅。
在夏沫麵前,繪梨衣偶爾是貓係,偶爾是犬係,要是有毛絨絨的尾巴,此刻會興奮的搖了起來。
“我昏迷多久了?”
寒暄過後,也該問起正事。
夏沫跪坐在源稚生對麵,暖桌下麵,源稚生看不到的地方,繪梨衣牽起夏沫的手,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自從夏沫帶繪梨衣離開源氏重工這個囚籠,以及簽訂了契約,繪梨衣對夏沫的依賴度高到一個離譜的程度…還好繪梨衣不是病嬌。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源稚生說。
他將之後發生的事情大致告訴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