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這場家族會議持續時間不長,橘政宗命人取來兩麵白色屏風,本人則蒙上眼睛背對眾人,其背影仿佛獨斷萬古…咳咳,串戲了。
橘政宗的意思很明顯,是將戰和忍的權利交給所有人,絕不強求。
是與猛鬼眾決一死戰,徹底將影子消滅,還是穩健發展按兵不動,由你們做出選擇。
事已至此,蛇歧八家的大多數人明白蛇歧八家不可避免的與猛鬼眾開戰,不僅是猛鬼眾的領袖公然挑釁,也有猛鬼眾的發展速度令人感到不安。
於是,在大勢的裹挾下,眾人紛紛在戰的屏風寫滿正字。
犬山賀深深地看了一眼橘政宗,他猶豫一番,最終將毛筆落在了在戰的屏風上。
最終,十人棄權,四百十一人選擇了戰!
戰鬥~爽!
既然大方向確定,接下來就是落實到實處。
猛鬼眾的根據地主要分布在大阪,京都和橫濱其次,其中以極樂館、酒吞會和閻魔座為核心勢力。
極樂館先前被夏沫一把火搗毀,剩下的是經營澀情與拐賣人口生意的酒吞會和走私販毒的閻魔座。
在原著裡,蛇歧八家以雷霆之勢掃清猛鬼眾大半的勢力,然而那些都是普通的黑道勢力,對猛鬼眾來說沒有傷筋動骨。
現在夏沫他們卻掌握到猛鬼眾核心勢力的藏身處,這些情報不方便在家族會議上展示,以防止被叛徒泄露。
之後要和各位家主私下裡決議。
如果橘政宗的記憶沒有出錯,下五姓家主各個忠誠!並沒有被赫爾佐格侵蝕。
在會議的最後,橘政宗說起王將的相邀,他神色凜然的決定應約,這是唯一接近猛鬼眾領袖並殺死他的機會。
“倘若我不幸隕落,大家長的位置就由源家主繼承。”
眾人動容,他們從這位帶領家族風風雨雨十幾載的老人臉上看到了視死如歸的覺悟!
源稚生沒有推辭,站起身,向橘政宗深深地鞠躬,雙手捧過象征大家長的菊一文字,倘若橘政宗沒有活著從東京塔歸來,源稚生將拔出此刀繼位。
會議結束,家族成員散去,大殿上剩下風魔小太郎、龍馬弦一郎等幾位家主。
在外界眼裡已經和神秘的上杉家主成為閨友的夏沫悄悄地撤了,她沒有蹭車離開郊外,而是去了供奉殿。
供奉殿殿內沒有掌燈,幽深昏暗,有一素色和服少年郎挑窗望雨,神色寧靜,臉部線條柔和,像是一個清秀的女孩。
少年郎聽到夏沫的腳步聲,側身看去,露出了水洗過一般乾淨的笑容。
“結束了?”
“嗯。結束了。”
“你的情報,多謝了。”夏沫說。
源稚女曾是猛鬼眾的龍王,哪怕他不怎麼關心猛鬼眾的勢力與產業,但位居高位多年,大致知道一些。
橘政宗正在和風魔小太郎他們討論的情報,就是由源稚女友情提供。
鹿取小鎮一戰過後,赫爾佐格虧到他姥姥家,同時失去了對蛇歧八家的控製權和風間琉璃這位頂尖戰力。
恐怕此時的赫爾佐格又哭又鬨,嗚嗚的…和丘比一樣死不足惜。
“能幫到哥哥的忙就好。“源稚女輕聲說。
有了夏沫龍血的壓製,風間琉璃的人格跟著被抑製,現在的人格是源稚女,無論歲月如何,還是那副少年的氣質。
“你還真是一個兄控啊,可惜我沒有姐控的妹妹。”夏沫開玩笑的說。
“夏桑說笑了。”源稚女彆過頭。
源稚女的性格比之風間琉璃,更加的柔弱和纖細,風間琉璃則是瘋狂病態,聽到夏沫的玩笑話風間琉璃會坦然承認,笑著說喜歡哥哥到他必須死在自己手裡。
夏沫和源稚女一塊看雨,氣氛沉默而安靜。
過了一會兒,源稚女將手伸到窗外,看著雨絲落在掌心融化,低聲說。
“戰爭就要打響了,不知會有多少人死去。”
“原來伱這麼善良。”夏沫“高情商”發言。
“不,我也會漠視小孩用熱水燙死。”源稚女說,“我隻是不確定王將,真正的王將會不會死在這場戰爭中。”
源稚女扭頭看向夏沫,認真的說。
“夏桑,請幫我說服哥哥,我想要…親手殺死王將。”
“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
“你不怕梆子聲了?我不知道那個晚上你們聊了什麼,但看起來彼此是解開了心結。”
“不過看源稚生的意思是想要將你藏起來,嗯,金屋藏嬌,彆去前線冒險。王將他會替你殺掉。”
源稚女聞言,輕輕的搖頭。
“王將是我墮落的開始,也當由我終結,不然這份罪孽怎麼也洗不清。”
“我依然受到梆子聲的控製,它會喚醒我風間琉璃的人格,介時我再次變成哥哥的敵人。”
“所以…我想來拜托你,夏桑。”
源稚女盯著夏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你會有辦法讓我克服梆子聲的,對嗎。”
雖然是反問的話,但源稚女的聲音透著肯定。
“你把我當成哆啦夢了嗎?每次大雄被人欺負了遇到困難,都跑來找哆啦夢求助,然後掏出妙妙小道具。”夏沫無奈的說。
源稚女卻說起另外一件事。
“夏桑,你的真實身份絕不簡單。”
源稚女每每回憶到他在夏沫的夢境中看到的景象,屹立天際的巨蛇,囚捆極地青銅的白龍,揮舞火焰之劍的巨人,都會不禁的顫抖。
怪不得夏沫的眼神像是藏著魔王,那必然是王才擁有的眼神。
夏沫從源稚女的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恐懼,稍稍皺眉,問道。
“上次你對我使用夢貘,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沒有。”源稚女即答,一副“規矩我懂得”的模樣。
“跟我說實話。你對我不誠,我又怎麼會願意幫你呢。”
“……”
源稚女沉默了一會,說出他對夏沫身份的一個猜測,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但是傳出去必然在混血種世界掀起動蕩。
夏沫挑眉,她沒有變得慌張和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對源稚女說的身份猜測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饒有興致的問。
“你不怕我對你的哥哥、對蛇歧八家圖謀不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