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止是北寒關看到了,齊國的鐵玄關也看到了,雖然是深夜,但是大家都被這景象震的目瞪口呆。
雖然看到了,但是禦國和齊國都沒有派人過去,這玩意的誰敢去啊。
大半夜突然出現了一座城。
你知道那是給人住的還是給鬼住的。
萬一是酆都鬼城咋辦!
在無儘的擔憂和折磨下,天色終於大亮,至此那座城池也是露出了全貌。
黑色岩石製造的外立麵,城高八米,比北寒關的城牆都高,遠遠看過去壓迫感十足。
尤其是與北寒關幾乎是麵對麵,視力好的甚至能夠看到遠處城門上的字。
南臻門!
這一夜,北寒關的士兵們顛覆了認知,他們都感覺自己活的不真實。
好端端的睡一覺,第二天旁邊多了座城?這你敢信?
王驍坐在城頭上,雙眼發紅,他已經神誌不清了,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
大臻王庭。
早早的李臻就接到了彙報,不過他並沒有著急,而是摟著碩顏玉兒睡到了晌午。
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後緩緩來到了外麵,此刻從上到下,大臻王庭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李臻。
“大王,城真的出現了!”
上官奉先聲音中充滿不可思議。
李臻微微擺手,神情自若,“奉先,區區小城爾,何足掛齒?”
這波必須得裝圓潤了。
周圍的狼騎們看著李臻的眼神滿是狂熱,這就是他們效忠的大王,讓天給城就得給!
“咳咳,來人備馬,本王要去看看這上天賜予之城,到底如何,若是有不合適,本王還得讓他換換!”
李臻十分淡定的揮了揮手。
狼騎們對視一眼。
大王也太牛了。
居然還可以退換貨……
“是大王!”碩顏雄激動的將馬牽了過來。
李臻翻身上馬,抬起右手指著遠方的那座雄城,“隨本王接收上天賜予之城!”
“喏——”
瞬間,大軍出塞。
李臻帶著大軍疾馳而去。
他的出動也吸引了各國的探子,還有鄲州的百姓,他們信息傳播的速度也是不慢。
一上午大家都基本都知道了,臻王向上天求來了一座城!
這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上天指定的鄲州王!
光是這一手,李臻已經可以說,從今天開始,我即為鄲州,鄲州就是我!
天定主理人!
從今天開始,以後每一個鄲州的新生兒,迎接他們的不再是父母的親吻,也不是草原的微風,而是李臻的名字。
李臻率兵趕到那城池前。
周圍已經有狼騎在警戒了。
這是李臻吩咐的。
裝十三可以,但是不能裝過頭了,萬一被禦國趁虛而入了,那自己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李臻看著遠處的北寒關微微搖頭,這個距離遠了,昨天也是沒做好攻略,直接和北寒關貼住好了。
這樣攻城也方便,邁個步就過去了……
“開城門——”
李臻大手一揮。
兩側的數十狼騎翻身下馬,合力將那沉重的城門推開!
城門打開的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李臻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大纛。
雙方好像有某種聯係。
難道係統還可以給自己開個全家桶?智能聯動?
從南門入城,李臻帶著騎兵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基本將大街小巷轉了一圈。
城池當中街道房屋林立,整齊整潔,隻不過如今還沒有人進駐,沒有做生意的,缺少些人氣!
而且城市裡的布局可謂是十分的先進。
還是環線城市你敢信?
自己的皇宮是處在整座城市的中心中軸線上。
圍繞著皇宮是一圈的街道房屋,這一圈之外是又一圈,最外麵還有一圈。
三環......
李臻嘴角抽了抽。
係統屬實是給自己前瞻了一把,將來古城直接升級為CBD,經濟分區。
皇宮他也進去看了一圈,整體都是以黑為主。
造型和各種房間都基本和他曾經去過的故宮差不多。
李臻帶兵進入皇宮,來到了奉天殿上。
那黑色的龍椅極具壓迫感,猙獰的龍頭對著李臻好似在咆哮。
.......
北寒關。
經過一上午,王驍即便是接受不了,他也得接受了。
因為現在實際麵臨的就是自己多了個鄰居。
不僅如此,如今北寒關內許多百姓都已經傳開了什麼天降神城,天命在李的胡亂之言。
他若是再不振作起來,那麼危機就來了。
王驍在大營當中召集北寒關各部將領,首先是聯名將這裡的事情彙總到京都。
若是就他自己署名,他怕邵煦基不相信。
正在商量當中,門外的士兵彙報道:“將軍,李臻入城了!”
“入就入了,難道本將軍還要給他送花不成?”
王驍回頭低喝一聲。
他現在心情可是十分的煩躁,主要他不明白,李臻咋的和天要城天就給了?
甚至王驍都感覺現在上麵是不是搞活動呢?
他得建議一下讓邵煦基也祭祭天。
說不準給點啥呢。
將信息整理好了之後,王驍就命人快鷹傳報。
負責訓鷹的士兵歎了口氣。
這麼多年了,就他這批鷹這麼累。
以前幾年都未見的飛一次,現在沒事就飛.....
都死了兩個了。
他的命和鷹的命都苦啊。
王驍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
現在那些事情不是他考慮的,需要他考慮的是,這座城帶來的隱患,從此刻開始,李臻就不再是那個蠻夷之民。
有了城池也就是說李臻有了根基。
這才是最麻煩的。
以李臻現在表現出來的性格和那睚眥必報的心性。
將來大禦和對方必有一戰。
這是可以預料到的。
隻不過就是看誰先按耐不住了。
放任李臻做大,那麼將來他肯定擋不住,但是現在和李臻開戰,大禦付出的代價太大。
就看京都那邊是什麼意思了。
王驍深深的歎了口氣。
一個李臻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當時陛下的腦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驢踢了。
還有。
李臻難道真的是天子?
要不然這沒法解釋啊。
剛生出這個念頭,王驍就趕緊壓製下去,這玩意思考起來沒個頭。
思考的自己都懷疑人生了。
現在就看京都那邊怎麼說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李臻難道.....
吾爾母的自己好像走不出去了。
那種感覺又來了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