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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味道什麼的,不予作評。
因為,沒得評!
但就這,隔壁的牛嬸兒還時不時的會過來蹭飯,牛嬸兒絕對是楊彩鳳廚藝的擁護者。
午飯林瑾瑤吃完了,牛嬸兒就來了,楊彩鳳剛洗完衣服,就到廚房做飯了。
“彩鳳啊,你瞧瞧你,我剛進院門,就聞到了飯菜香,你這廚藝,十裡八村都絕對是拔尖的!”牛嬸兒一邊稱讚,一邊坐在了灶台前。
下意識地看了看鍋裡,空空如也。
連鍋底湯的都沒有,老臉都有些臊紅了。
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今日這是拍鐵掌上了。
“你今日做什麼好吃的?”沒辦法,哪怕是拍錯地兒了,她也要硬生生地圓回來了。
不然怎麼留在這裡蹭飯?!
牛嬸兒的做人原則就是東家多吃一口,西家少吃一口,回家就可以一口不吃。
橫批吃彆人家的糧,省自己家的糧!
“做點菜湯,貼個餅子。”要說這可算是楊彩鳳的拿手菜了。
因為每每牛嬸兒來蹭飯,她招待的都是這樣高規格的標準!
“哎喲,那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成,你就在這兒吃吧。”彆看楊彩鳳摳,但她對牛嬸兒可以說得上是推心置腹,推湯送餅,慷慨得很。
林豐年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牛嬸兒在炕上吭哧癟肚,甩著腮幫子造的那叫一個香。
看到林豐年回來了,牛嬸兒急忙喝掉最後一口湯,“我家豬還沒喂呢,我先回去了。”說完,還把自己剩的半個餅子拿了起來,裝到了口袋裡。
“她牛嬸兒,忙啥呀,豬不是剛喂過了嘛?”林豐年說話向來不好聽,這一點,牛嬸兒深有體會。
“家裡還有活兒呢,彩鳳,我改天再來找你聊天。”牛嬸兒私下對林豐年多少是有些打怵的。
主要是他那張嘴,真的,挺討厭的。
“你們兩個聊什麼了?咕嚕咕嚕,呼嚕呼嚕?還是嘞嘞嘞?”林豐年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牛嬸兒。
結果人家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等到他抬頭往窗外看時,人家都出了大門口。
“這牛嬸兒,絕對是咱們村兒跑得最快的一個。”林豐年看著楊彩鳳,嘲諷道。
“老林,你看你,牛嬸兒也是個可憐人,一個人過日子,本就不容易,多包容一點吧!”楊彩鳳對牛嬸兒好,一是覺得她有點可憐,二是她有個幫手。
有些傷害,她不想說的話,借著牛嬸兒的那張嘴,就能說出去。
“嗯,是挺可憐的,要不然你讓她住過來,咱們三個一起過日子!”林豐年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辦法。
“林豐年,你瘋了吧?現在是新社會,你竟然還想要娶兩房媳婦兒?你個老流氓,老不要臉的!”楊彩鳳隻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個臭男人,以為自己是誰?
“你沒瘋,我他娘的一天天臉朝地背朝天的賺那幾個辛苦錢,結果你呢,一頓一頓地送出去搭人情,你要是覺得她可憐,要麼你跟她過去,要麼讓她過來咱們三個過日子,老子不養閒人!”林豐年的話,直接把楊彩鳳堵得無話可說。
不過她也聽出來了,他就是一時在氣頭上,這才說了這些,當不得真。
“老林,你也彆惱,你也知道,我做飯不好吃,咱們家又沒有豬,隻有幾隻雞,也吃不動這麼多,我就是想著有人能給打掃菜底兒,也是好的,省得浪費。”楊彩鳳走到了林豐年的麵前,給他一邊捏著肩膀,一邊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剁碎了喂雞,雞還能下蛋呢!”林豐年顯然不這麼認為。
楊彩鳳有些不樂意了,剁碎?
誰剁?
還不是要自己親自動手?
要不是因為剁碎喂雞,她嫌麻煩,還有牛嬸兒什麼事兒啊!
剛回到家的牛嬸兒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一想二罵三念叨,該死的林豐年,肯定是他在背後罵我!”吃人嘴軟的牛嬸兒自然是不敢回去找麻煩,摸了摸肚子,還好,吃飽了,罵兩句也成,自己又不虧!
林田蕊餓得饑腸轆轆,從自己的木箱子裡找出了幾塊餅乾,就著涼水就吃了下去。
自從那一天的事情以後,吳海生時不時的就會在林家的門口徘徊,想要伺機找林瑾瑤解釋一下。
結果,愣是一次都沒碰到。
好幾次,還被林田蕊碰到了。
直接就拉到了小樹林,原本想要跟她說清楚的,結果一次又一次的沉醉在她的溫柔鄉裡,難以自拔!
男人嘛,虛榮心作祟,誰不喜歡,有人崇拜自己!
林田蕊每次見麵,都會各種的稱讚他,鼓勵他,相信他!
說得他都熱血沸騰,隻覺得她口中的人生,才是真的自己的人生。
老季同誌一大早,拎著兩瓶酒,還有些下酒菜,花生米,辣椒炒肉,兔子肉就來到了林家的地頭。
“老林……”
“老季,你怎麼過來了?”看到季廣盛的那一刻,林豐年隻覺得自己眼睛花了。
這一大早的,他拎這麼多東西來地頭找自己,黃鼠狼給自己拜年,沒安好心啊!
“這不是有日子沒見到你了嗎?來,過來一塊喝點。”老季把東西擺好,還給林豐年倒上了酒。
看這架勢,林豐年急忙走了過來坐下。
好家夥,再不過來,恐怕就要敬天敬地敬自己了。
自從和楊彩鳳結婚以後,跟朋友吃飯喝酒,都不會在家裡了。
一是楊彩鳳總辦丟人的事情,讓他們喝不痛快。
二是,他們都不喜歡楊彩鳳,膈應他,不願意來。
“你個老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為了什麼事情?”林豐年自動聯想到了季晟睿的事情,難道是讓這老小子過來當說客的?
“能有什麼事情,無非是娘們兒給了點零花錢,加上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就來找你了。”老季同誌口風可是很緊的,絕對不是一碗酒就能撬開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是為了你家三兒子的事情來找我的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管,喝酒!”不喝多了,怎麼成事兒!
“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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