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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詭異的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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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

彆人怕,沈虎卻是不怕。

至少,這種偷偷摸摸的詭異,他是絕對不怕的!

“小爺可是開關的穿越者!”

“小爺玩得就是儘興,詭異麼,來呀,小爺一槍捅死你!”

沈虎無聲地沉吟著。

自從滅殺了楊鷹之後。

沈虎對於詭異已經生出了一層免疫來,不再像其他人那樣聞之色變。

對他來說。

雖然上次係統獎勵的滅詭之火隻是一次性的,滅殺楊鷹的案例或許不能重現。

但是。

沈虎始終相信,自己神奇的係統肯定會在關鍵時刻給予自己最好的加持。

“什麼詭秘之術!”

“什麼恐怖屍毒!”

“這些統統都是垃圾,和小爺的係統比起來,你們算個毛啊!”

沈虎正在自信滿滿地念叨著。

昏暗之燈光下。

沈虎沒有放棄,還在仔細地檢查著冷床上的屍體。

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嘴巴微微張開,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沈虎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但全身之血液卻被吸乾了,隻剩下一具乾癟之軀殼。

“看來老仵作的結論還是靠譜的!”

“沒傷口,全身一處傷口都沒有,那可恨的詭異,到底是怎麼吸乾這人全身鮮血的?”

這幅模樣。

讓沈虎想起了戰場上那一具具同樣形狀可怖的屍體。

這次。

他心底倒沒有發毛,而是騰地升起了熊熊的怒火。

怒火衝頂!

讓他瞬間驅散了所有可能潛藏在心底的恐懼,取而代之的就是無儘的憤怒。

“可惡!可恨至極!”

“人死萬事空!”

“留下的屍體還要被你這麼侮辱,這個詭異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簡直無恥至極!”

雪花從窗戶飄進來,落在屍體上,瞬間融化。

蒼白乾癟的屍體。

在昏暗之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沈虎沒有絲毫恐懼,隻有冷靜與專注。

他微微蹲下身子。

伸出手。

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屍體之皮膚,感覺冰冷而僵硬。

雪花落在其手上。

瞬間化為水珠。

順手輕輕一捋。

沈虎替這個在極度驚恐中死去的馬倌合上了雙眼。

“安息吧!”

“為你,為我那些戰友,我會一步步挖出詭異,最後將其徹底滅殺的!”

“這種可惡可恨,無恥至極的東西就應該徹底消滅在這個世界上!”

沈虎心頭憤怒的呐喊著,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轉頭向著縣衙的三位官員問道。

“各位大人可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者又想起了什麼線索?”

縣令王維清瘦的麵龐上滿是恐懼,顫抖著聲音回答道。

“昨夜,一聲令人毛骨悚然之尖叫打破了縣衙之寧靜。”

“吾等趕到之時,便發現他已亡故。全身血液皆被吸乾。”

“吾等實不知是何物所為,又來自何處!”

縣令王維的聲音在這陰森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沈虎沉默片刻,然後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房間裡之布置十分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和一些仵作工具。

牆壁上掛著一些手繪的人體解剖圖,在昏暗之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雪花從屋頂之縫隙飄落下來,落在桌子上,瞬間化為一灘水漬。

“縣丞大人,你可有其他線索?”

沈虎繼續問道。

他嘗試著詢問這些在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的當事人。

試圖尋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畢竟這詭異的東西來無影去無蹤。

自己雖然不怕他,但是想要找到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詭異要是一心藏起來,自己想要去尋找,根本沒有任何頭緒。

尋找的難度簡直堪比在大海裡撈針。

要是能夠有一點線索,哪怕隻是那麼一點點,也要比大海撈針好的多。

縣丞朱方聞言,嚇得身子猛地一抖。

連忙回答道。

“吾等在現場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跡象。”

“像馬棚那種肮臟的地方,平時也沒有人過去。”

“且此養馬官仆平日為人老實,亦無什麼仇人。”

縣丞朱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他的眼神不停地在房間裡掃視著,仿佛害怕有什麼東西突然出現。

沈虎微微皺了皺眉頭,陷入沉思。

此案子十分詭異,毫無線索可循。

他深知,此事定然不簡單,背後必定隱藏著巨大之陰謀。

詭異之物行事,處處都透著詭異,讓人倉促之間根本找不出任何線索來。

上次戰場上的那恐怖一幕讓他明白,這詭異的力量絕非尋常。

現在詭異躲了起來,肯定有著自己的緣由。或許,現在的詭異就是它最弱的時候。

趁他病,要他命!

詭異如此躲躲閃閃,讓沈虎愈發下定了決心,這次必須要把他找出來一槍給捅死!

“沈將軍,老朽該查的都查了,該問的也都問了。”

“確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讓老朽也是摸不著頭腦!”

辦案多年的縣尉郭楓心頭無限恐懼之餘,也是很惱火。

他魁梧的身軀忍不住輕輕顫抖著,望向沈虎的眼神裡滿是期待。

他期待著這位少年將軍此行能夠有所收獲,揪出隱藏在暗中的詭異恐懼之物來。

眼下。

國師的六弟子冰君子不知去了何處,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在這定西州的邊城春風城裡,他們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少年將軍了。

沈虎的這副模樣明顯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讓縣尉郭楓心底裡又升起了疑雲,對傳說中這位少年將軍的戰力愈發懷疑了起來。

心中不停的嘀咕著。

“眼前的這位看來隻是故作老成的少年罷了!”

“今天他看了這麼久,還沒有看出什麼線索,明顯沒有什麼獨特的探案手段!”

“還有傳說中他救下了戍尉楚風雨,滅上了腐屍體教的奸細楊鷹之事,看來極有可能是以訛傳訛!”

“那楊鷹可不僅僅是五品武師,不僅僅是有潛藏在體內的恐怖屍毒加持,還有著更為詭異的遁術。”

“這個少年人能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夠直接徹底滅殺掉掌握詭異遁術的楊鷹!哼!傳言終究隻是傳言罷了!”

縣尉郭楓心底不屑地想著,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他的心底忽的又被無邊的恐懼淹沒了。

詭異!

恐怖的詭異就藏在春風城裡,極有可能就藏在縣衙裡。

那麼,他這個縣尉大人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在詭異之物的手下,還會被吸乾全身的鮮血,變成一具冰冷蒼白的乾屍。

縣尉大人郭楓想到這裡,心底恐懼加重,全身顫抖的越發厲害了。

“嗯!”

沈虎點了點頭,掃視了一眼三個嚇得瑟瑟發抖的縣衙官員,沒有再繼續追問。

受害者的屍體自己已經親自檢查了,該問的話也都問清楚了。

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詭異之物的絲毫線索,這個案子仿佛就要走進了死胡同。

縣令王維看到沈虎沉默不語,麵對這麼詭異的命案,好像也沒有了辦法。

他頓時心裡猛的一慌。

要說在這春風城裡,彆人都可以縮縮腦袋躲一躲。就他這個縣令大人躲無可躲。

朝廷吏部每年的政績考核可是嚴格的很。

他任職縣令的春風城裡出了無頭命案,要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政績真的要泡湯了。

如此一來。

即使自己逃過了詭異之物的滅殺,僥幸不死。

他想要升遷、離開這座危險邊城的希望即將破滅,還會給他在京城的座師臉上抹黑。

念及此處,想到接下來可能的悲慘結果,縣令王維徹底放下了自己的官架子。

他彎下了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向著沈虎深深地行了一禮。

“沈將軍,下官拜托你了!”

“還請沈將軍繼續深入查案,幫一幫下官度過這次難關,下官日後必有回報!”

沈虎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嗯……本將會留下來一探究竟!”

言罷,沈虎轉身走出仵作房。

他的身影在緩緩穿行在呼嘯的風雪之中,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之山峰。

縣令王維望著他的背影,心中終究還有一絲希望沒有破滅。

他和縣尉郭楓對沈虎的看法不同。

因為他有一位同鄉正在白雲戍堡職守,據說親眼看到了,他們的偏將大人一槍徹底滅殺了腐屍教的奸細楊鷹。

什麼詭異的遁術,在神虎的長槍之下逃無可逃,徹底灰飛煙滅。

他心底默默地祈禱著,沈虎能夠大發神威,即使找到那恐怖的詭異之物,並且一槍滅殺。

他相信沈虎的實力,相信隻要有沈將軍在,此案定能水落石出,還春風城安寧。

寒風呼嘯,卷動飛雪漫天狂舞,在偌大的縣衙中四處肆虐著。

五品武師的修為自動觸發,雄渾的氣血之力在沈虎周身湧動著。

好冷的雪花剛靠近沈虎的身子,頃刻間就化作了雪水飛落,絲毫也沾不到他的身子。

仿佛寒風和飛雪有些自己的意識,主動給沈虎讓出了道路。

一旁的大尉李東武功修為比沈虎高出了一品,卻也沒有托大,而是默默地跟在自家將軍身後,警惕著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

大尉李東,在整個風字營,乃至整個定西洲邊軍中,都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言。

正因為如此,李東就容易成為彆人眼中忽略的存在。

相較於叢雷和丁當兩位大尉,他這個大尉確實名聲不顯。

彆人都以為,他的武功修為在三個大尉中最低。

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修為已經到了即將晉升的邊緣。

如果遇到難得的機緣,說不準自己還能夠接連晉升兩個品級。

這並不是他的癡心妄想,他還是有著一定的根據的。

他隱隱間覺得這位新的偏將大人,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這種難得的機緣。

“聽說黑石戍堡的韓肥雪,原本隻是一個三品武者而已。”

“這才跟了偏將大人多久,人家都已經突破到九品武師了!”

“他韓肥雪能夠得到這種機緣造化,我老李跟著偏將大人,說不準機緣隨時就會到來!”

大尉李東很認死理,性子犟得九頭牛都拉不回。

他雖然和沈虎相交日淺,談不上熟悉,但是已經在心底認定了這位少年將軍。

因此。

他亦步亦趨的跟隨在自家少年將軍身後。

把自己副手的姿態擺的很正,全然沒有另外兩位大尉表麵恭順、卻藏在心底的那種傲氣。

雖然沒有過多的交流。

可是沈虎還是初步認可了李東,這才答應讓他跟隨自己來到縣衙處理這次的詭異命案。

雪花越來越大。

寒風呼嘯得越來越猛烈。

隻是相隔幾步的距離,已經看不清人影。

沈虎緩緩地邁著步子,放開了自己敏銳的六覺,在整個縣衙四處探查著。

所有的角落。

所有的一草一木。

所有的生靈。

他都沒有放過,肆虐的風雪阻擋不住他靈敏六覺的探查。

甚至每片雪花細微的結構形狀,呼嘯寒風中漫天飛舞的草木碎屑的紋理也被沈虎觀察得一清二楚。

沈虎的身後。

大尉李東也是謹慎地四處探查著,竭儘全力搜尋著這場命案可能的相關線索。

縣令王維、縣丞朱方、縣尉郭楓三人膽戰心驚地輟在沈虎和李東身後。

他們緊張地四處張望著。

唯恐漫天飛舞的雪花中,忽然冒出來恐怖的詭異,當場要了他們的小命。

昨夜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馬倌蒼白的、毫無血色屍體,那孔洞絕望的眼神裡散不儘的極致恐懼。

讓他們這三個縣衙的官員真的嚇破了膽。

要不是沈虎和李東就在他們的身旁,他們是絕對不敢在縣衙裡四處溜達的。

畢竟。

誰也不知道那恐怖的詭異到底藏身在何處。

馬倌的死狀太過恐怖。

關鍵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清楚那詭異到底是如何出現,又是如何吸乾馬倌全身鮮血的。

渾身上下找不著絲毫的傷口痕跡。

就好像。

馬倌正在夢中睡著,突然詭異地全身鮮血自己蒸發一空,還伴隨著無法控製的、毛骨悚然的亡命嘶吼。

眼睜睜地瞧著全身鮮血乾涸。

隻是想想這種感覺。

縣令王維三人就是不寒而栗,更不要說現在寒冷的風雪肆虐,又加重了他們心頭的恐懼。

大乾儒門的修煉。

早已經沒有了遠古傳說中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概,所謂的浩然正氣早已經隻是儒門的傳說而已。

稍頃。

沈虎來到了馬棚旁。

縣衙的馬棚建造得還算結實。

外麵雖然風雪肆虐,馬棚裡除了有偶爾飄落進來的雪花和偷偷鑽進來的寒風之外,還算保暖。

幾匹老馬慵懶地趴在乾草堆裡。

感覺到有人靠近,它們一個個瞪圓了銅鈴般的大馬眼,警覺地盯著走進馬棚的沈虎等人。

陰森!

剛剛邁入馬棚,沈虎直覺一股陰森的寒氣迎麵撲來。

這種寒氣不同於外麵風雪肆虐的寒氣。

外界的寒氣。

那是從皮肉開始生寒,馬棚裡的陰森可怖的寒氣是直接從骨子裡生寒。

“不對!”

“有情況!”

沈虎心頭一凜,趕緊收縮了自己六覺籠罩的範圍,全部集中在冒著腥臊味的馬棚之內。

馬棚外風雪肆虐。

馬棚內光線昏暗,一片陰森恐怖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心頭生寒。

曾經。

這裡是馬倌忙碌照料馬匹的地方,如今卻隻剩下無儘的死寂。

狂風呼嘯著,卷著雪花瘋狂地撲向馬棚。

馬棚吱吱呀呀地顫抖著,不時地飄進來冰冷刺骨的雪花。

踏入其中,刺骨的寒冷和腐朽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陳舊的木欄在風中顫抖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從幽冥地府傳來的哀怨之聲。

地麵上。

被風吹亂的乾草四處散落,像是荒蕪墳場上被狂風擺弄的野草,透著無儘的蒼涼。

昏暗的天光透過漫天飛舞的雪花艱難地灑進馬棚,形成一片片朦朧的光影。

那些光影中,塵埃和雪花一同浮動,像是不安的幽靈在舞動。

馬槽裡。

殘留的水漬早已結冰,反射著冰冷的光,好似隱藏著無數不可言說的詭秘。

角落裡。

蜘蛛網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網上的蜘蛛仿佛是黑暗的守護者,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獵物。

這裡的每一處陰影都仿佛潛藏著未知的恐懼。

本應滿是鮮活之氣的馬棚,如今卻成了恐怖的陰暗角落,讓人膽戰心驚。

仿佛馬倌的靈魂還在角落裡徘徊,訴說著他的不甘與哀怨。

風越發猛烈,雪也越下越大。

馬棚外的世界一片混沌,而馬棚內的陰森恐怖卻絲毫未減,讓人隻想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沈虎默默地觀察了許久之後。

收回了目光。

他將這個寬敞結實的馬棚仔仔細細搜索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轉頭看向縣令王維三人。

肅然發問道。

“三位大人,可否詳細描述一下發現馬倌屍體時的情況?”

就在沈虎在春風城縣衙苦苦搜尋詭異線索的時候。

風字營駐地的一間密室內。

大尉叢雷黝黑如同鍋底的麵龐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他從隨身的皮囊中摸出一條風乾的牛肉,放在口中美美地咀嚼著。

又隨手扔了一條給對麵的大尉丁當。

“草原上好的牛肉乾,來嘗嘗——”

丁當白淨的麵皮上閃過一絲諂媚的微笑,伸手接過牛肉乾。

“謝謝叢兄——”

密室中。

兩人賣力地咀嚼著牛肉乾,腮幫子上的肌肉隨著他們咀嚼的動作不停蠕動著。

丁當一雙濃黑的眉毛下,明亮的目光中卻流露著忐忑不安。

待一條風乾牛肉終於被咀嚼成碎末和著唾液吞下。

丁當目光閃爍了數下,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顫聲問出了口。

“叢兄,縣衙裡這次”

丁當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白淨的麵皮上驚恐之色忽然濃鬱起來。

仿佛接下裡的話中藏著令他感覺到深深恐懼的事物。

“嗯——”

叢雷美美地享用完最後一口香甜的牛肉,三角眼中閃爍著陰冷之色。

“縣衙那裡都安排好了。”

“這次,哼,姓沈的小子要完蛋了。”

聽到此處。

丁當濃黑的雙眉猛地跳動了數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沈將軍不,姓沈的小子可是殺出碧藍色的火焰,聽說根本不怕聖術。”

“這次會不會有麻煩,要是讓姓沈的小子逃了,那可就沒法交代了。”

叢雷聞言。

三角眼抽搐了數下,斜瞥了惴惴不安的丁當一眼。

“瞧你這熊樣!”

“聖子和聖女之所以做出如此安排,你能想到的事情,難道他們想不到。”

“什麼碧藍色的火焰,我估計沈虎根本就爆發不出來第二次。”

“或許他有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可是,那種碧藍色的火焰是他保命的壓箱底手段,這種手段他又能爆發幾次?”

大尉丁當還是不放心。

他薄薄的嘴唇囁嚅了,又追問了兩句。

“叢兄,這個沈虎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人不但武功修煉神速,上次擊殺楊兄時還爆發出了碧藍色的火焰,難道他身上還藏著不得了的秘密。”

叢雷聞言,冷哼了一聲。

“秘密?”

“聖子聖女都查不出來的秘密,你問我,又有何用?”

叢雷語氣裡滿是輕蔑。

武道的修煉應當勇猛精進、無所畏懼。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有些懦弱、疑心重重的丁當,到底是如何修煉到三品武師境界的。

“嘿嘿——”

大尉丁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容裡洋溢著諂媚的味道。

他之所以這幅做派。

因為叢雷在聖教中的地位剛好高他一級,並且為人比他心思縝密,行事也要狠辣得多。

沉默了一會兒。

大尉丁當還是不放心,白淨的麵龐揚著,又討好一般追問了一句。

“叢兄彆忘了,縣衙裡可是有兩個儒師。”

“雖然表麵看起來隻是戰力孱弱的一品儒師和二品儒師,唇槍舌劍也沒啥大用處。”

“縣令王維那老小子可是王家的人,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保命的儒寶,會不會壞了聖子和聖女的大事?!”

叢雷三角眼中目光閃爍著。

略略思索了一會兒,又給忐忑不安的丁當吃了一顆定心丸。

“什麼儒寶?”

“這種極為珍貴的玩意兒,王維一個王家旁支的子弟,也配擁有?”

“什麼王家,要是教主的謀劃實現了,王家吹口氣就能滅掉!”

丁當聽到這裡。

目光中陡然現出憧憬的喜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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