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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駭中,離得最近的二十幾人都被大量的土石碎片納入攻擊範圍。
除了費歇爾家族的眾人退後,其他的七名超凡者都站在最前排,第一時間遭到敵人的攻擊。
可怕的力量瞬間摧枯拉朽地撕裂數名凡人的肉體,猩紅的血液和碎肉散落一地,哀嚎和尖叫都在人群中響起!
“該死的!”
老祭司怒瞪雙眸,經驗最豐富的他第一時間施展法術“水之圓環”在正前方製造出液體盾牌,替自己擋下攻擊,
阿倫在第一時間跳開回避,躲過那些土石碎片的攻擊的範圍。
而其他幾名超凡者可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偷襲,身上都有情況不一的傷勢,最嚴重的是實力隻有原點下位的治安官。
他雖然身穿鎧甲可依舊被石頭砸到內臟受傷,整個人都痛苦地跪在地上顫抖不已,完全說不出話來。
艾琳毫不猶豫地走上去,伸出手,一股溫和令人極為舒適的力量,仿佛春天氣息般將治安官的傷勢撫平。
她撫摸懷中的聖物,剛剛的情況對費歇爾家族的幾人來說,不是生死危機,於是失落之主完全沒有給予提醒。
顯然,費歇爾家族不能事事都依靠失落之主。
拜恩又退了一步,隨後馬上站在眾人中大喊道:
“剛才出手的人絕對是那個變質下位的超凡者,不要靠太近,先直接扔煉金炸藥進去!”
貿然衝進去的危險性很大,反正對方手裡也沒有人質,用煉金炸藥先炸上一輪再說彆的吧。
老祭司看了一眼拜恩,還記得多年前見過這小子,當時的他膽小怯弱,甚至還不敢和陌生人說話。
如今的費歇爾家族小子居然能果斷地在眾人中發號施令,顯然是成長了許多。
穩定住治安官傷勢的艾琳沒有理會其他傷者的期待眼神,對那些乞求聲暫時充耳不聞,而是毫不猶豫地後退到人群裡。
她看著巡邏隊拿煉金炸藥將莊園的外牆全部炸塌。
“轟!”
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但艾琳使用治愈的力量也需要消耗微弱靈性,如果使用太多後麵就徹底沒了底牌。
於是她做出判斷,如今先治療重傷的超凡者是必要的事情,而其他人暫時可以不理會。
煉金炸藥被投擲出去,一陣狂轟濫炸後外牆部分全部被炸塌,粉碎成土石,拜恩卻完全沒有看到敵人的蹤影。
顯然對方在偷襲得手後就立刻逃跑了。
老祭司冷笑著,說道:“艾薩克家族都是一些很狡詐的家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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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人留在這裡搜索,另外的人都和我來,我知道他們在哪裡。”
老祭司是原點上位的施法者,能夠掌握的法術模型上限是三個,他學習的法術分彆是“水之圓環”、“冰錐”、“喚水精靈”,作用分彆是防禦和進攻以及索敵。
通過“喚水精靈”的索敵效果,老祭司察覺到家族的兩人正在前往港口方向。
要麼逃向茫茫不見邊界的叢林,要麼從港口逃亡到海上,老祭司提前判斷出兩個最有可能的兩個選擇,在前往它們的必經之路上留下喚水精靈隱藏起來。
而艾薩克夫人和她的弟弟不出老祭司的所料,二人正前往港口的方向。
另外的那名變質層次的超凡者留下來通過偷襲吸引注意力,好為他的弟弟妹妹爭取逃離時間。
不錯,確實是很好的算計!
老祭司帶上所有超凡者前往港口,打算攔截艾薩克夫人和她的弟弟,至於那個變質層次的騎士超凡者,很可能也會趕到港口和家族成員彙合。
如果對方不選擇來港口,他乾脆就放棄抓捕或者擊殺那個強者的計劃。
活了這麼多年,老祭司內心深處明白變質和原點的差彆有多巨大。
他們抓捕艾薩克夫人和她弟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一定要擊殺那個強者就絕對會出現大量的傷亡。
放那家夥離開納西爾也未必是壞事。
而且對方擺脫追捕後,絕不敢繼續逗留納西爾暗中展開報複,因為風暴教會的中高層就在來的路上。
眾人在老祭司的帶領下迅速趕往納西爾鎮的港口。
艾琳為了保存靈性,路上沒有再給普通人們治療,而是分發家族購買的鮮血藥劑讓他們先撐住。
隨後她在路上給幾位超凡者稍微地治療了一下,使得費歇爾家族以極低代價獲得他們的人情。
拜恩一路上觀察著四周,隨時保持高度警惕,要是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會第一時間施展超凡特性“速寫”。
他幾年前考慮過一件事情,就是為什麼自己不提前畫出一張目標的畫呢,嘗試後很快意識到具體這麼做後會導致的問題。
“速寫”出來的畫作效果有生效範圍和持續時間,提前完整畫出來的一張畫,幾個小時後就會成為普通的畫作。
可拜恩很快還發現一件重要事情,就是自己的靈性隻在畫完最後一筆,整個畫作變得完整時才會扣除,而畫作也要在那個瞬間才獲得超凡效果。
事實上隻要不畫到最後,他就不會消耗靈性。
於是如今的他就隻需要零點幾秒就能完成速寫。
不是因為拜恩的手速超越凡俗,可以瞬間作出一幅畫來,而是他思考出一種“預製畫”的新方法。
就是通過“深刻記憶”的效果,提前將自己見過的人和事物都畫到幾乎完整的地步,隻留下最後一筆不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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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看到敵人的時候,再瞬間畫出最後一筆讓畫作完整,使本來平凡的“預製畫”產生超凡效果。
他今夜隨身攜帶著的畫冊裡,其實有納西爾除了費歇爾家族外所有超凡者的“預製畫”,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隻要肯不斷總結和開發,超凡力量的應用都可以延伸和完善,拜恩腦海裡逐漸有了這樣的概念,覺得自己應該在這條道路上加深理解。
寂靜的港口裡,濃烈的海風帶著鹹味迎麵吹來,夜幕下深色的海水柔和而寧靜地湧動著。
宛如火龍般的隊伍舉著火把抵達港口後,果然極遠處就見到一艘船正在逐漸開動,等到離近時火光照耀下艾薩克夫人和她弟弟的身影暴露無遺。
艾薩克夫人不再穿長裙,而是換上一身鏽跡斑斑卻繪畫著煉金符文的鎧甲,雙手握有兩柄耀眼的長劍,深色極為嚴肅。
老祭司沉默地凝視著船上老友的麵容,緊接著,他就聽到拜恩完全沒有遲疑地喊道:
“攻擊!他們就在船上,不要放過那些邪教徒!”
眾多巡邏隊衛兵拿起燧發槍,都開始不斷朝著目標射擊,那艘體型不算大的船依然在燧發槍的百米有效射程內,頓時遭受槍林彈雨的持續攻擊。
而拜恩直接單膝跪地,掏出紙和筆以極為驚人的手速嫻熟地素描著船身。
無論如何他也不想放過對妻子和孩子有所企圖的邪教徒!
等到拜恩徹底畫完整幅畫,那艘船也就在海上沉沒了,而船上的兩個人影早就先一步跳下海裡。
他略微沉吟,隨後又大聲喊道:“他們淹不死的,肯定要爬上來,大家都小心戒備!”
納西爾人就沒有不會遊泳的,甚至有相當多的潛水高手,兩個超凡者自然不可能在海邊淹死,除非剛剛他們運氣極差的中彈了。
要是淹不死,兩個超凡者就給爬上來,到時一場惡戰便不可避免了!
納西爾的港口不大,他們這麼些人拿著火把,完全看得過來是否有人摸上來。
眾人全部都屏神靜氣地等待著,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眼看著時間漸漸的流逝,人們卻感覺每一秒都像漫長的歲月。
寂靜中,周圍的氛圍愈發壓抑,恐懼、希望和不確定性相互碰撞,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然而沉默的港口裡毫無響動,十幾分鐘的時間走過,眾人麵前的水麵裡卻依然沒有哪怕一個人出現。
他們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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