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來到月末。
天氣越來越熱,偶爾可以穿短袖出門。
顧浩榮經過十幾天休養,身體完全康複,一大早來到院子跟陸明軒打太極拳。
“親家公,你好啦。”
白忠義看到顧浩榮出來打太極拳笑著問他。
“是啊,好久沒活動了。”
顧浩榮點頭回應,“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哎,說哪裡的話,咱們是一家人。”
白忠義笑笑,“你們打著,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沒,好了叫你們。”
“行。”
顧浩榮與陸明軒開始練拳。
“秀蘭,秀蘭。”
白忠義來到廚房,“親家公康複了在打太極呢。”
“是嗎,那太好了,我再多做些早餐。”
汪秀蘭看了看鍋裡的幾樣早餐,又從櫥櫃拿了一些材料出來。
沒一會兒。
顧靖澤推開陽台窗,聽到院子裡的音樂瞅了眼,看到顧浩榮在打拳。
“老婆,父親出來晨練了,打太極拳呢。”
“哦,這麼說父親完全康複了。”
說著,從床上起來想看看顧浩榮的狀態。
“是啊,十幾天了,估計也把他憋壞了,稍微鍛煉鍛煉挺好。”
顧靖澤回頭正好親在白今夏額頭。
“呀!”
“偷親我呢。”
白今夏也不閃躲,開玩笑的喊。
“巧合咯。”
“咯咯,趕緊起來吧,跟父親去問個好。”
“行。”
兩人匆匆洗漱來到下麵。
“父親。”
“父親。”
“舅舅。”
顧靖澤和白今夏紛紛喊兩人。
“哎,澤兒,今夏。”
顧浩榮與陸明軒停下來轉過身回應兩人。
“父親,精神狀態不錯,都恢複了吧?”白今夏主動詢問。
“好了好了,謝謝你的照顧啊今夏。”
顧浩榮點頭示意非常感謝白今夏。
“父親,您又來了。”
白今夏抓了抓頭,看向顧靖澤,“不跟你們說了,我去廚房看看。”
“哈哈!”
“哈哈!”
“這丫頭被謝的不好意思了。”陸明軒打趣道。
“去吧。”
顧靖澤拍拍白今夏肩膀,走到兩人麵前,“父親,恭喜你恢複健康。”
“嗯,澤兒啊,這段時間去集團了解的怎麼樣了?”
顧浩榮逮著機會問。
“額,挺好,熟悉了很多。”
顧靖澤無奈回答,找舅舅使眼色希望他給自己解解圍。
陸明軒搖頭笑笑,“姐夫,你還說不想操心,澤兒才起來就被你一番質問。”
“過幾天再說唄。”
顧靖澤見舅舅幫自己,偷偷豎起大拇指表示感激。
“哦,也是,那過幾天再說吧。”
“好的,父親,那您和舅舅先練著,我回屋換件衣服。”
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臭小子。”
顧浩榮衝著顧靖澤笑罵,轉頭看向陸明軒,“你就縱容你外甥吧,每次都幫他說話,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是嗎?”
“我沒有啊。”
陸明軒聳聳肩假裝沒聽懂。
“好好好。”
“故意氣我是吧。”
顧浩榮指了指他,看著顧靖澤的背影笑了。
傍晚時分。
北部邊境。
一名沙國人衝入邊境尋求幫助。
西北軍駐守士兵本打算將其驅逐,後來他說手中有華夏贈送的國瓷,希望華夏救救他的家人。
駐守士兵聽到國瓷,沒有將其驅逐而是彙報給上級。
連長聽聞這件事也不敢擅作主張,就彙報給了孔斌。
國瓷,是華夏專門送給為華夏做出巨大貢獻的外國友好公民。
它象征著擁有者與華夏的永久友誼,能讓華夏在關鍵時候給予擁有者幫助。
事關重大,孔斌收到消息親自趕來見那名沙國人。
“你好,我是孔斌,西北軍上校,聽我戰友說你有國瓷禮,希望得到我們的幫助。”
“是是。”
切爾達見到孔斌,著急忙慌的點頭。
“上上校,你好,我叫切爾達,是沙國公民,我想你們救救我的家人。”
“為什麼找上我們?”
“你知不知道你闖入華夏邊境,我們有權利將你擊斃。”
孔斌嚴肅的質問。
“知道,我都懂。”
切爾達的語氣中透著無奈,還帶著幾分驚恐,害怕孔斌不願意相信自己。
“孔上校,您聽我說,我實在沒辦法隻能找你們,爺爺跟我說過,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拿家傳寶去華夏尋求幫助。”
切爾達低聲下氣的孔斌生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