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倒在地上哀嚎呻吟。
以為突然對顧靖澤出手,好歹能對他造成傷害甚至殺了他。
結果還沒靠近他,自己卻被他打倒了。
跟著就是一頓暴打。
“找死東西!”
“還敢打先生,真是找死!”
“讓你們偷襲先生!”
“不知死活。”
賀炎和孟龍孟虎兄弟,對著兩人拳打腳踢。
“嗚”
“斯!”
兩人當場被打殘,斷手斷腳的,身體不自覺的抽搐。
“喂狗去,看著礙眼!”
顧靖澤揮揮手,讓孟龍孟虎拖去警犬房。
很快,房間裡傳來慘叫。
一開始是喊是抗拒,沒過一會兒就變成了哭泣和呻吟。
又過了兩分鐘,兩人幾乎被咬死,雙雙昏迷過去。
“先生,都昏迷了。”
“還沒死,還沒醒?”
“對的,先生。”
“那簡單了,弄醒之後再來一次。”
“能承受下來的那就活,承受不下來的隻有死。”
顧靖澤撇撇嘴說道。
三分鐘後。
三人再一次遭受非人般撕咬直到他們死去。
“先生,都死了。”
康祺來彙報情況。
“死了就死了,本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們死。”
“知道了。”
很快,康祺來到顧靖澤身邊。
“先生,視頻也錄下了。”
“可以,給我。”
顧靖澤拿著u盤,顛了幾下,丟回給康祺。
“先拿著,咱們還要靠他做點事情。”
“明白了。”
康祺大概清楚顧靖澤說的其他事。
處理完這個。
毛裴軍帶著士兵們來到英雄塚,對著昨天犧牲的戰士朝天鳴槍。
“砰砰!”
“砰砰!”
“兄弟們,你們的仇已經報了,戰神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你們泉下有知保佑兄弟們平平安安。”
英雄塚,c16哨所特有的一塊墓地,這裡有每一位犧牲的戰士墓碑。
準確的說是他們的衣冠塚。
正在的墓地基本會在各自老家安置。
英雄塚是為了紀念他們,為了讓後人知道他們的和平生活,有一部分是戰士們的功勞。
正如臧克家所言,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英雄塚的每一名戰士,犧牲了,但他們永遠活在人們心中。
“敬禮!”
“敬禮!”
毛裴軍所長敬禮,所有戰士跟著行禮,再齊刷刷的放下。
“兄弟們,我長話短說,馬上咱們還會麵對戰鬥,我希望”
當晚。
c16哨所平靜的度過了一晚。
次日清早,c16哨所就麵臨了巨大挑戰。
印國邊境大本營直接出動八萬兵力,看樣子要跟華夏宣戰。
顧靖澤得知此事,第一時間抽調了華中戰區的三千名猛將。
三千兵力急速趕來,數量上看似不多,卻勝在質量上,更強、更精。
“先生,要開戰了,我是擔心”
“大可不必。”
“我覺得是普通的施加壓力,真要打完全可以在昨天後半夜向我們開火攻擊。”
顧靖澤做出解釋,“昨晚不攻打,就說明他們有所顧慮。”
“通知下去,這幾天對外做好最精準的監控和戰鬥準備。”
“好的,我通知下去。”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莫紮一晚上沒睡,各種電話被打爆。
國防部得知情況,讓他給出解釋並親自跟華夏道歉,他拒絕了。
莫紮認為自己才是吃虧的一方,憑什麼要讓自己道歉。
兒子被抓,軍營被炸得體無完膚,士兵們傷了九成以上,死亡人數卻比較少,直升機過來支援的人都死了。
軍營中的士兵,死的特彆少。
莫紮並不覺得是顧靖澤他們留手了,反倒是以為他們沒打好槍。
“我拒絕。”
“他們算什麼東西,我還要給他們道歉。”
“算上直升機死去的士兵,咱們犧牲了十一名士兵,而他們呢總共就兩名。”
“另外他們偷襲在先,還破壞了咱們的軍營,他們不應該給我道歉?”
“抓了我兒子,我是不是要跪著求他放了呢?”
莫紮一腳踢在椅子上,對著電話裡麵大罵。
“我還是那句話,戰就戰,道歉不可能的。”
“如果他敢動我兒子一根頭發,我就跟他們開戰。”
“戰鬥而已,我打了一輩子了。”
莫紮態度強硬無比,寧可開戰也不要卑躬屈膝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