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又打了兩分鐘。
幾十個耳光下來,早就把阿瑟頓心裡的傲氣霸氣打沒了。
勃朗特在一旁看著心慌,但也幫阿瑟頓求饒,希望高勝停下。
“停!”
顧靖澤喊停,“高勝,你歇一下,輪到我了。”
“把砍馬刀給我。”
“是!”
影狼衛呲啦抽出砍馬刀遞給顧靖澤。
顧靖澤接過砍馬刀,朝勃朗特看去,故意彈了下刀身發出叮的響聲。
“叮!”
安靜的晚上。
清脆的刀鳴聲,猶如攝人心魄的的鎮魂曲,把人的靈魂都給震碎。
這就是心理上給的壓力。
顧靖澤特意這麼做就是想碾碎他們的信心和狂妄,讓他們體驗一下什麼是絕望。
“不要不你想做什麼?”
勃朗特渾身顫抖,連說話聲也變得害怕。
“彆你彆過來!”
“我錯了!”
“求求你饒了我!”
勃朗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身體一咕嚕扭動從躺在地上變成跪在地上求饒。
他是真的害怕了。
顧靖澤那看似波瀾不驚的表情裡,隱藏了太多捉摸不定。
越是這樣,越讓人害怕。
此刻就好比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旦暴風雨來臨,誰也無法預料結果。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彆殺”
話還沒說完,一道寒光落下。
與此同時,血光飛濺,跟著一條手臂落在地上。
“啊!”
“啊!”
下一秒。
勃朗特吃痛的大吼,痛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這還沒完。
顧靖澤反手又是一刀落下。
整個左手手掌被切落,還沒等勃朗特反應過來,唰唰唰三刀下去。
“哢!”
“哢嚓!”
“哢嚓!”
整條左手手臂被一段段切下,然後掉在勃朗特眼前。
“啊啊”
無數痛感一股腦兒的湧入大腦,似乎想衝破大腦。
“啊嗚斯斯嗚”
“你混蛋!”
“顧靖澤你”
“哢嚓!”
顧靖澤一刀砍斷他的左腿。
“啊”
“你”
勃朗特渾身抽搐,到後麵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隻感覺血液非常流逝,好像水泵機抽走自己全身血液一樣,虛弱、疲憊、無力感不斷湧上心頭。
“繼續罵?”
“怎麼不罵了?”
顧靖澤乾笑一聲,反問他。
隨後把砍馬刀丟給高勝。
“高勝,你來!”
“這種人渣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把克雷特和杜瓦德的賬也記上。”
顧靖澤拍了拍手,一臉嫌棄。
“明白!”
高勝接過砍馬刀,麵無表情的一刀刀砍下去。
沒多久,勃朗特就這麼當著所有人的血流滿地的死去。
阿瑟頓看著勃朗特被砍死,懸著的心都擰成了麻花,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
壓抑。
驚恐。
窒息。
阿瑟頓心裡有一萬種說不出感受。
顧靖澤的手段又硬又狠,比自己都狠。
以前隻是聽說,今天是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
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
阿瑟頓慌的一逼。
以前的狂妄、囂張,在此刻化為虛無。
“顧靖澤,你彆殺我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我求你彆殺我”
阿瑟頓管不了身上的痛,撐著身體跪起來給顧靖澤磕頭。
“咚咚咚!”
“咚咚咚!”
十幾個頭磕下來,額頭上全是血。
看得出來,這會兒的他是真心求饒。
“遲了!”
顧靖澤輕飄飄的說出兩個字,打碎他的幻想。
“你也會害怕?”
“以前的你很囂張,不把我們華夏人當人是吧?”
“如今的你呢,跟哈巴狗一樣跪在我麵前向我磕頭求饒。”
“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你殺害的人,他們當時的心理是怎麼樣的?”
“還有他們家人在失去他們的時候,那種崩潰與驚恐。”
“你不懂!”
“所以我現在教你懂!”
顧靖澤根本不在意阿瑟頓的求饒,不管他求不求饒,今天的他隻有死路一條。
殺了他才能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仇出惡氣。
“其實你也不用害怕,每個人都會死,隻是你早一步去到那個世界而已。”
“等你死了,你的同伴尼維就會很快去陪你,你不會孤單的。”
顧靖澤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高勝,砍!”
“是!”
高勝拿起砍馬刀一刀一刀下去。
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不一會兒阿瑟頓徹底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