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空看著畫麵,又把畫麵拿給新田助看。
“你看看。”
新田助拿過機器仔細的看了起來。
很快就發現了新的問題。
“不對勁啊。”
“車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新田助狐疑的蹙著眉,又朝外麵看去。
車子距離目標所在的位置大概有兩百米,除了這輛車之外,沒有其他車子。
“什麼意思?”
相柳空不解的看向他問。
“你看這裡,車子卻在這裡,邊上沒有其他車,車裡就渡邊一個。”
“不覺得的很詭異嗎?”
新田助指著畫麵。
“詭異?”
相柳空還沒看出端倪,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逃兵。”
新田助湊到相柳空耳邊,輕聲說出兩個字。
“什麼!”
相柳空頓時震驚,瞪大眼睛盯著新田助。
顯然是被逃兵這兩個字給震撼到了。
三浦渡邊是森穀川護衛隊首領,按理來說不可能獨自一人逃離的。
但綜合現場的情況分析,似乎隻有這麼一種可能。
要不然不可能隻有一輛車,而且離目標有兩百米的距離,車頭的方向與目標恰好是相反方向。
“你們在嘀咕什麼?”
森穀川在電話那頭不耐煩的問,“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說。”
“你說。”
新田助和相柳空相互謙讓,想讓對方跟森穀川彙報。
“是你發現的,應該要你來說。”相柳空推脫。
“你”
新田助氣呼呼的看著他。
“新田助,你說,什麼情況?”
森穀川聽到兩人對話,直接點名讓新田助說。
“是,老首長。”
新田助無奈,隻好講出真話。
“老首長,老首長,我講之前,您先要有心理準備”
“因為我說的話可能會刺激到您。”
“什麼刺激我?”
森穀川不耐煩的吼,“快說。”
“是是。”
新田助支支吾吾道:“渡邊君,可能做了逃兵,在逃跑中被擊斃了。”
“放肆!”
森穀川扯著嗓子破口大罵,麵色陰沉無比,“你再說一遍!”
“老首長,您彆生氣,我解釋給您聽。”
新田助被吼聲震到耳朵,挖了挖耳朵,開始解釋。
“老首長,渡邊君的車子距離目標大概兩百米,車頭朝向與目標相反。”
“最重要的是兩百米距離中間,沒有一個人沒有一輛車。”
“若是打不過逃離,這兩百米的距離中不可能沒有人和車。”
“所以我猜測渡邊君是獨自逃離,然後被對方擊斃了。”
新田助有條不紊的講出理由。
“不可能!”
“這不可能!”
森穀川失神的說,心裡不相信三浦渡邊是這種人。
一個護衛隊首領,拋棄自己的手下獨自逃離,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老首長,渡邊君是否真的當了逃兵,現在看來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死了。”
“重要的是咱們接下來的行動,咱們是否要重新審視顧靖澤的實力。”
新田助思路清晰,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
“對!”
森穀川頓了兩秒,回應他,“沒錯,你們先彆急著動手,務必要等變異人過來。”
“我也在趕來的路上。”
“你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確保顧靖澤在院子裡。”
新田助朝相柳空看了眼,點點頭,“老首長,放心,我們會死守的。”
“對了,老首長,要不要跟首領說一下情況,讓他準備軍隊?”
相柳空擔心意外狀況,試探的問了一嘴。
“這個我會跟他說的。”
森穀川遲疑了半秒開口,“你們快靠近目標了,注意安全。”
“是,老首長!”
“嘟嘟嘟!”
森穀川掛斷電話,捏了捏拳頭,眼裡閃過淩厲的殺意。
“喂!”
“老師。”
森穀川撥通江木崎電話,說明了情況。
江木崎並沒考慮多久,當即決定派出的五百人數的精英戰士。
為了對付顧靖澤,江木崎也是拚了,私下派出五百人的士兵。
“老師,我現在就派人過去,務必殺死顧靖澤。”
“可以。”
森穀川聽到江木崎的話,頗為滿意。
雖說他是內閣首領,掌握島國一半兵力,但每一次行動都要經過內閣會議商議。
江木崎此次私自決定派出五百士兵,並不符合流程。
轉眼,江木崎派出的五百士兵,朝顧靖澤所在位置趕去,他們的目標全力擊殺顧靖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