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穀川回到座位上,再次拿出手機,點開大島野健的照片。
看著兒子和孫子的照片,森穀川眼角忽然流下了淚水。
“嘶”
“嘶呼”
“大島,野健,你們死的好慘,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
森穀川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凶悍的眼神中儘是殺意。
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更像一頭要為孩子報仇的凶獸。
“可惡的華夏佬!”
森穀川怒火燃爆,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點開大島野健發給他的照片。
“他到底是誰呢?”
“為何我總覺得有種眼熟的感覺?”
“呼!”
森穀川凝神盯著照片,陷入沉思。
看了好一會兒,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人。
“是他嗎?”
“他不是在華夏的西北邊疆嗎?”
“華夏戰神?”
“難道真的是他?”
森穀川有點不敢置信,又盯著照片看起來。
作為島國內閣首領和長老,森穀川的地位相當於國家首相。
以他的地位,自然知道顧靖澤的身份。
隻不過國外的領導很少有人正麵見過顧靖澤,所以不是特彆有印象。
近幾年,島國與華夏有過戰爭,所以森穀川見過顧靖澤的照片。
這也是他一開始見到顧靖澤的照片時,就有種眼熟的感覺。
“真的是他!”
森穀川看了幾眼,確定下來。
“可惡!”
“他一個華夏戰神,為何要對黑龍堂下手?”
“難道是大島和野健得罪了他?”
“不可能吧,我怎麼一點沒聽說過這個事。”
森穀川自言自語,不認為大島野健會得罪顧靖澤。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可惡!”
“呼!”
森穀川認出了顧靖澤,多少有些犯難了。
因為顧靖澤的身份擺在那裡,他代表著整個華夏,他若是死在島國,後果難以預料。
“該死!”
“哎!”
森穀川歎息,整個人的狀態好像霜打過的茄子,瞬間焉了。
他內心糾結無比。
一方麵是自己的兒子與孫子的深仇大恨,另一方麵是華夏戰神的身份。
“啪!”
森穀川沉思良久,一腳踢在椅子上,看得出來他很懊惱。
“滴答!”
“滴答!”
空氣安靜的能聽到時鐘的走針。
許久。
在做了很長的思想鬥爭後,森穀川眼裡透出一股邪惡的想法。
他決定了要在島國刺殺顧靖澤。
是的。
這是一個冒險的行動。
但如果成功了,不僅能替兒子、孫子報仇,還能大大減弱華夏軍隊的戰鬥力。
誰都知道華夏戰神是華夏軍隊的軍魂,軍魂一旦丟了,軍隊的戰鬥力會直線下降。
做出決定後,森穀川給江木崎打去了電話。
江木崎是現在的內閣首領,也是森穀川的弟子。
江木崎的年齡跟大島野健相仿,一直被森穀川當成兒子看待。
最重要的是,江木崎的父親江戶源也森穀川最最忠誠的手下。
森穀川這輩子有兩個最忠誠的手下,一個是井上拓,一個是江戶源。
井上拓成為了鬆菱集團總裁,集團業務遍及島國,在島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江戶源在五十年前因為絕症已經去世,去世前把江木崎托付給森穀川。
因為某些原因,森穀川親口答應了。
江木崎能當上內閣首領,除了本身能力之外,他父親江戶源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當然能成為內閣首領,最關鍵是有森穀川的支持。
“喂,是我。”
“老師。”
江木崎接到森穀川的電話,恭敬的喊。
“嗯。”
“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森穀川客氣道。
他已經退休,所有權力都交出去了,身邊就剩一支護衛隊。
而江木崎目前掌握著島國一半以上的軍隊。
所以說話時多少帶點商量的語氣。
“老師,什麼事,您說。”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我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江木崎在電話那頭信誓旦旦的說。
森穀川欣慰的點頭,“顧靖澤來了,殺了大島和野健,我想殺了他。”
森穀川毫不遮掩,直接說出重點。
重點是他殺了我兒子和孫子,我要殺了他。
“什麼?”
“什麼?”
江木崎麻了,呆呆的直接石化在原地,打死他都不敢相信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