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鮮血從武士刀的刀尖滴落。
現場一片寂靜。
嘉賓們看到這一幕,身體都快縮成麵團了,不敢吭聲。
“你你要乾什麼啊~~混蛋!”
鬆野健眼裡充滿恐懼,想用怒吼來掩飾自己的驚慌。
“殺了你們!”
“你們父子當年在杭城乾了那麼肮臟事,你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們嗎?”
“燒、殺、奸、掠,你們都做了!”
“甚至還威脅他們把華夏的航天數據偷盜過來。”
“任何一條罪狀,都可以自己判你們死刑!”
“沒有!”
鬆野健開始狡辯,“不是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
“嗬嗬!”
“怕了?”
顧靖澤淡漠一笑,“來不及了,當年你們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呢?”
“現在想撇開責任,不可能的!”
話音一落。
武士刀的寒光落下。
“啊!”
“啊你個混”
鬆野健痛呼差點昏死過去,右手齊肩掉下,整個上半身被鮮血染紅。
“兒子!”
“兒子!”
大島野健被鮮血濺了一臉,心痛的大喊,然後大罵顧靖澤。
“你個畜生!”
“我兒子出事,你彆想活著離開!”
“內閣不會放過你的!”
大島野健抱住兒子,淚流滿麵的吼。
“說什麼?”
顧靖澤看向冷興邦。
“先生,他說內閣不會放過咱們。”
“是嗎?”
顧靖澤嘴角抽了抽,笑裡藏刀的說道:“內閣,來就來了,我還會怕他?”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通知內閣了,是不是?”
“翻譯!”
“是。”
冷興邦原話翻譯。
大島野健聽聞,眼睛瞪得如同燈籠一樣,心裡頓感一股不妙。
按理說顧靖澤幾人就算不怕黑龍堂,但一定會怕內閣。
可現實是顧靖澤非但不怕,甚至還料到自己向內閣求助了。
“想殺你不過點頭之事,知道為什麼還沒殺你嗎?”
“那是讓內閣的人看著你死!”
顧靖澤把玩著武士刀,似乎並不把內閣放在眼裡。
冷興邦跟上翻譯。
“你你到底是誰?”
大島野健又一次質問,想知道顧靖澤的身份,為何他會有恃無恐。
“你無權知道。”
“你無權知道。”
顧靖澤說一句,冷興邦翻譯一句。
“先生,咱們要不要動手?”
高勝看了眼手表,對顧靖澤說。
顧靖澤朝門口看了眼,“鬆本武藏和內閣的人還沒來,不著急。”
“先折磨折磨他們父子,這些年他們過的太舒坦了。”
“當年他們殺了那麼多人,也要讓他們嘗嘗被人教訓的滋味。”
“明白。”
高勝與康祺對視一眼笑了。
顧靖澤揮下手中的武士刀,毫不留情。
一刀砍下大島野健的另一條手臂。
“啊”
“啊”
大島野健慘叫到一半,直接昏死過去。
“父親!”
“父親?”
鬆野健大喊起來。
嘉賓們看著飛濺的鮮血,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雖說他們大部分是社團中的人,但麵對如此血腥場麵,多少有些震撼。
“父親?”
“你混蛋我爺爺我不會放過你的!”
鬆野健怒火上腦,直接說出森穀川的身份,“我爺爺森穀川不會放過你的!”
“你最好彆走!”
“爺爺的人馬上就來了,你死定了!”
“嘩!”
此話一出,嘉賓們驚訝無比。
“什麼?”
“果然是真的。”
“森穀川是鬆野健爺爺,這麼說大島野健就是森穀川的私生子。”
“傳說都是這麼說的,肯定假不了。”
“哎,不知道森穀川知道兒子、孫子被人打成這樣會不會”
“彆說彆說,小心禍從口出。”
“對對對!”
“我們可惹不起內閣。”
幾個嘉賓小聲議論,小心謹慎。
顧靖澤抖了抖肩膀並不鬆野健的話放在心上。
內閣對其他人來說是神聖不可冒犯的,但對顧靖澤來說彆說內閣,島國最大首領來了也不怕。
“切!”
“你太高看內閣了,也太小看我了!”
“我既然敢來,就不會怕你什麼內閣不內閣。”
“想用內閣來壓我,你還沒那個資格。”
冷興邦在旁邊翻譯,聽的鬆野健一臉懵逼。
鬆野健半信半疑的望著顧靖澤,還在懷疑他說的話。
因為在他的概念裡,沒有人敢不把內閣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