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過早飯。
顧靖澤開始布置任務。
拿出昨晚高勝給的草圖,攤在桌子上。
“今天中午十二點是黑龍堂的退讓儀式,我們就在儀式進行時動手。”
“前廳的議事堂,是交接儀式的地方。”
“我們四個和冷興邦在裡麵,馬華峰帶影狼衛在外圍負責支援和阻攔。”
“這裡,這裡,布置兩個狙擊手,還有這也安排一個。”
顧靖澤指著草圖上的建築物,說道:“這裡為a點,這裡b,這邊是c,三處三個狙擊手。”
“馬華峰,派兩個人在這個點把守,我們把撤退點設在這裡。”
“好的,先生,我親自看守撤退點。”馬華峰說。
“行!”
顧靖澤給他一個讚,繼續講,“邀請函有了嗎?”
“有了,先生。”
“嗯,準備的花呢?”
“也準備好了。”
冷興邦回答,“一束曼陀羅花,一束菊花。”
“可以,意思表達到位就行。”
“還有一點,把大島野健的生平事跡爆料出來,讓現場的人都聽聽。”
顧靖澤看向冷興邦。
冷興邦回道,“這個沒問題,等下編輯一下就行,很快的。”
“好,差不多了。”
顧靖澤看了眼時間,“準備出發。”
“是!”
“是!”
眾人出發。
黑龍堂。
人滿為患。
今天是他們老會長退休,新堂主繼任的日子。
雖然大家都知道新堂主就是鬆野健,但繼任儀式還是不能少。
這是每個社團的規矩。
新老堂主在交接時,必須進行交接儀式。
一來是為了體現儀式感,讓成員都清晰知道目前誰是真正的堂主。
二來是為了讓外界知道,知道某某社團換了新老大,要不然見麵時說出稱呼難免會尷尬。
黑龍堂本部內。
成員們忙裡忙外,準備各項事宜,以迎接即將到來的神聖時刻。
大島野健和鬆野健來到洗浴室,開始沐浴更衣。
這也是他們的傳統。
退下過往,迎接未來。
洗去不淨,煥發新生。
十一點。
大島野健和鬆野健父子,沐浴更衣完畢,來到前廳。
此時,參加儀式的賓客陸續到訪。
父子倆笑臉迎接,閒聊幾句,讓手下去招呼他們。
十一點四十。
退讓儀式正式開始。
大島野健上台演講,把他的輝煌事跡講了一遍,又把黑龍堂的現狀講了一遍。
顧靖澤和康祺五人,早已通過邀請函進入到會場裡。
馬華峰、狙擊手和影狼衛們也在外麵埋伏好。
沒人知道他的行動,所以行動起來沒什麼阻礙。
顧靖澤看了看時間,示意冷興邦把喇叭打開,播放大島野健的過完。
冷興邦意會,按下遙控。
一段很響的聲音忽然響起,並且蓋過大島野健的聲音。
在場的人懵了,都在尋找聲音的來源。
“大島野健,森穀川私生子,四歲還不會講話,被父親拋棄,寄人籬下,吃百家飯長大”
喇叭裡傳出清晰的聲音。
“什麼?”
“天呐!”
“猛料啊,不知是真是假?”
“可能是真的吧,畢竟一直有傳言說他是森穀川的私生子。”
下麵有人小聲討論著。
也有一部分人在看笑話。
大島野健當場暴怒,這是他的秘密,沒人知道,但現在居然被爆料出來。
關鍵是現場這麼多人,有山口社的人,有東林黨的人,還有很多社團的人。
這一下子,自己的秘密全部被人知道。
用不了幾分鐘,整個崠京都會知道,整個島國都會知道。
“誰?”
“誰在搞鬼?”
大島野健怒火暴漲,衝著在場的人吼道。
“誰?”
“給我出來!”
鬆野健和社團骨乾們紛紛怒吼。
“大島野健,嗜殺成性,不僅殺了競爭者,連他的家人也一個沒放過,甚至還在華夏犯下殺人罪”
喇叭裡再次傳出勁爆消息。
“什麼?”
“我去,這麼狠!”
“好狠心啊,連家人都不放過,怪不得能坐上這個位子。”
“天呐,誰那麼有能耐,居然找出那麼多猛料!”
“這下好了,退讓儀式成了笑話現場。”
“誰說不是呢,這下整個崠京都知道了。”
人群中有人交頭接耳的說著,好些人更像是在看笑話。
“出來!”
“給我出來!”
大島野健和鬆野健扯著嗓子怒吼,怒火仿佛把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