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看著打扮清爽的魏星說自己如假包換。
“你說的國家機密是什麼?”
“你怎麼證明你是西北軍?”
魏星沒有回答顧靖澤的問題,而是反問顧靖澤。
“我說過我隻告訴西北軍。”
“你想我怎麼證明?”
顧靖澤嘴角一絲微笑閃過,淡定的望著魏星。
“你有證件嗎?”
“你見過西北軍的證件?你能區分證件的真假?”
“我不知道,但如果你連證件也沒有,我更不可能相信。”
魏星打量顧靖澤說。
“魏星,你夠了,顧先生是我們西北軍最高指揮官,身份絕對真實。”
“我可以保證。”
局長正色道。
“最高指揮官,那給我看證件。”
魏星再次開口,似乎隻有見到證件才會讓自己信服。
“魏星,你彆得寸進尺。”
局長有些生氣。
“可以,我給你看,但是你能確保你知道秘密事關國家機密嗎?”
“絕對能保證。”
“而且這件事隻有西北軍能辦到,我隻相信西北軍。”
魏星信誓旦旦的保證。
“可以。”
顧靖澤拿出帝狼戰徽和一本綠色的小本子。
“給他看。”
局長接過兩樣東西,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生怕會傷害到它們。
這可是華夏戰神的證件。
兩樣東西不重,卻給人一種極其沉重的感覺。
魏星拿在手裡查看,看看證件又看看顧靖澤。
顧靖澤講道:“這兩樣足以證明我的身份,黑色徽章是帝狼戰徽獨一無二,綠色小本是證件。”
“另外,我聽局長說你找我是想幫你殺人?”
“是的。”
魏星重重點頭。
“哦?”
“仇人是大島野健和鬆野健是不是?”
魏星聽到這兩個名字,瞬間大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盯著顧靖澤。
“你你怎麼知道的?”
顧靖澤淡然微笑,又一次開口,“所以你說的國家機密跟他們也有關聯。”
“不可能,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除了他們和沒人知道。”
魏星看著顧靖澤,難以置信。
“隻要我想查,自然都能查到。”
“現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嗎?”
顧靖澤笑著問他。
“好!我相信你。”
魏星沉默一會兒,開口說道:“秘密在我的公文包裡。”
魏星指了指身後的公文包。
這些事發生在二十五年前,除了自己和仇人跟沒有其他人知道。
唯一知道就是自己的妻子,可她已經去世了。
顧靖澤能說出這些,側麵也說明了他的本事和地位。
局長拿走證件和公文包,交給顧靖澤。
“顧先生,您的證件。”
顧靖澤收起證件,打開公文包拿出一本本子。
“嘩!”
“嘩嘩!”
顧靖澤快速翻閱本子,越看越憤怒。
最後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啪!”
巨大的聲響把一旁的局長嚇了一跳,連忙詢問顧靖澤怎麼了。
“顧先生,您怎麼了?”
“你自己看。”
顧靖澤把本子拿給局長,問魏星,“上麵記錄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
“如果有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我父母、大哥、大姐在天堂都不得安寧。”
魏星發出毒誓保證。
“我親眼看著父母被活活打死,大姐被奸殺,大哥幾乎被分屍”
“我隻怪自己沒有,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
“所幸我命大,逃出來還活了下來,才能在今天幫他們報仇。”
“二十五年,我沒有怪過任何人,包括公安機關。”
“我知道那個時候的調查設備、工具沒有現在先進,提取不了指紋和dna。”
“當年我逃出去時就深受重傷,花了一年時間才康。”
“一年的時間太長,仇人早就把那些事情處理乾淨,我沒有證據和證人能作證。”
“隻好把這些寫在本子上,心想著以後或許有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我妻子的生活步入正軌,慢慢的我們開始忘卻那段仇恨。”
“直到三年前我妻子病逝。”
“我的人生失去方向,於是想到了複仇。”
“通過一年多調查,我查到了當年的仇人,他們竟然成了各個領域的佼佼者。”
“那時候我就想著要報仇,可是意外降臨了。”
“我患上了間歇性失憶症,原因是大腦中的彈片。”
魏星指著自己的頭,憤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