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麗斯與巴克利聽到這話,也接受不了。
剛才顧靖澤說他答應過駱其鋒,兩人一度以為駱其鋒還活著。
而顧靖澤卻活生生的打碎兩人唯一的念想。
“你!”
佩麗斯猛的轉頭怒視顧靖澤,“你殺了教父?”
“你個混蛋!”
“拿命來!”
“哢!”
佩麗斯瞬間抽出腰間的手槍,指向顧靖澤。
“咻!”
一道黑影掠過,以狂風落葉之勢,直接將佩麗斯與馬歇爾手中的槍奪了過去。
黑影穩住身形,手指一轉,握住雙槍指向兩人。
“找死!”
“你!”
巴克利趕緊抽出雙槍,一把指向顧靖澤,一把指向錢成。
“看你快,還是我快?”
巴克利冰冷的說道,話語中帶著威脅。
顧靖澤看著幾人的模樣,緩緩搖頭,他根本不怕巴克利開槍。
“哼!”
顧靖澤冷哼一聲,身影如鬼魅一般,嗖的出現在巴克利麵前,迅速扣住他的手,奪下手槍對著他的開槍。
“嘭!”
槍聲回蕩在屋內。
外麵的影狼衛聽到槍聲,紛紛湧進房間。
“先生。”
“先生。”
影狼衛持槍對準巴克利三人。
“啊”
巴克利慘叫一聲。
顧靖澤一腳踢飛巴克利,冰冷的開口,“沒有人敢拿槍指著我!”
“這是給你的警告。”
說完,丟出駱其鋒留下的血書。
“好好看看駱其鋒留給你們的血書。”
血書飄向佩麗斯,佩麗斯看到血書時,猛的睜大眼睛。
確實是教父的字跡。
“人總有一死,不要為我報仇,他不是你們能惹的,我希望你們好好活下去他答應我不殺你們”
佩麗斯看完之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顧靖澤。
“什麼東西?”
馬歇爾拿過血書,看了起來。
看完,露出了與佩麗斯同樣的表情。
血書上寫的明明白白,讓他們不要與顧靖澤為敵,語句中透著誠懇與真實。
“這”
兩人死死的看向顧靖澤。
“不!”
馬歇爾大喊,“這不是教父寫的,一定是你逼他寫的。”
“你個混蛋,你逼教父寫下血書,還殺了教父,我要殺了你!”
馬歇爾剛想衝上去,被錢成一槍爆頭。
佩麗斯與巴克利震驚無比。
“馬歇爾!”
“馬歇爾!”
“白癡東西!”
顧靖澤吐出四個字,冰冷的說道:“我要想殺你們,你們真的能活到現在?”
“你們出現在瀾園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錢成,把客廳的監控放給他們看。”
“是,先生。”
錢成打開客廳監控,把當天晚上的畫麵調取出來。
畫麵裡,駱其鋒主動跪下磕頭請求顧靖澤放過他們三人。
他一個勁的訴說孩子們善良,他們的任務都是自己派下去的,而他獨自承擔所有的錯誤。
佩麗斯與巴克利看著那一幕場景,眼淚瞬間落下,如同洪水泛濫的堤壩,一瀉千裡。
“嗚嗚”
“嗚嗚”
佩麗斯作為女人,情感上比男人更容易激動,那一瞬,她崩潰了,整個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嗚”
巴克利也哭成了淚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回想起駱其鋒對他們的養育、照顧、授業之恩,還有相處的各種溫馨畫麵。
教父平時雖然嚴厲,但每一次任務前都千叮嚀萬囑咐的讓自己人注意安全。
多年的相處,他們何嘗不明白駱其鋒的性格,孤獨、嚴厲、桀驁不馴
這樣的一個人,對著自己的仇人下跪,獨自攬下所有責任,甚至不惜犧牲性命來保下他們。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顧靖澤剛剛說的話,他為什麼會答應教父。
原來教父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視頻中,顧靖澤也說的很清楚,放過自己三人的前提是自己三人不再亂來。
自己拿槍指著他,就被廢了手。
馬歇爾一而再的冒犯他,最終丟了性命。
“呲呲呲”
視頻結束。
顧靖澤看向兩人,過了大概兩秒開口。
“駱其鋒說的你們看到了,所以也明白我剛才說為什麼答應他饒你們一命了。”
“當然,你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畢竟殺了那麼多人。”
“等會兒有人將你們送入一個孤島,你們將在孤島上度過餘生,不服管教,等待你們的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