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戴想了想,把事情說了出來。
“駱會長,昨天有人問我借人,我同意了,但與你說的是不是同一件事,我還不知道。”
“高麗娟問你借人對嗎?”駱其鋒直接的問。
肖恩·戴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駱其鋒會猜到,他也不回避,回答了他。
“是的,怎麼?”
“他們危險了,你問問你的人?”駱其鋒說完,欲掛斷電話。
肖恩·戴急忙問,“什麼意思?”
於是,駱其鋒把知道的情況告訴了他。
肖恩·戴得知後氣憤的大罵。
隨即,他掛下電話,給自己的手下打過去。
打了好幾個,果然幾個人都沒接電話,打給高麗娟也沒接。
肖恩·戴知道,事情很可能跟駱其鋒說的那樣。
“這個傻女人!”
“動手前,不知道打聽打聽嗎?”
“為了給兒子報仇,腦子都沒了!”
“啪!”
肖恩·戴一拳打在桌子上,幽藍色的眼眸中,射出一道駭人的殺意。
“狗日的!顧靖澤!”
“老子與你不共戴天!”
作為鷹國軍火巨頭,肖恩·戴勢力強大,為人心狠手辣。
誰惹他不開心,他就要殺了誰。
一如他的對手們,誰動了他的蛋糕,他就會想儘辦法殺了他們。
這次請駱其鋒出手,就是這個理。
“刀鋒,你帶上幾個厲害的兄弟,即刻趕去燕城,給我仔細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老大!”
刀鋒是肖恩·戴下麵的一名超級打手,臉麵如刀,鋒利如刺,所以被稱為刀鋒。
刀鋒冰冷的眸子中,毫無感情波動,簡直如同死神一樣讓人恐懼。
畫麵回到駱其鋒這邊。
打完電話,他幾乎可以肯定,昨晚發生的事情就是高麗娟帶人去找顧靖澤報仇。
當然這個仇,大概率沒有報成功,反而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這是駱其鋒的猜測,他想很快就會有答案。
將近中午,唐納德又來電話了。
他說的很清楚,高麗娟帶人去找顧靖澤報仇,最後被暴虐,沒人活著回來。
死去的外籍男子一共十二人,他們的身份是鷹國人。
聽到這裡,駱其鋒撓了撓額角,似乎在想些什麼。
如此殺伐果斷,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真下得了手。
“哦,對了,教父,除了外籍男子外,另外的人都是祈善堂幫忙找的。”
駱其鋒似乎想起了什麼,“對!高麗娟與祁永耀是親戚,換句話說祈善堂也站在了顧靖澤的對立麵。”
“這樣對自己來說是個好好消息。”
越多的人與顧靖澤為敵,自己就越安全。
“或許祈善堂也是一個值得拉攏的對象!”駱其鋒淡淡的自語,“不過還是在觀察觀察。”
“他們與顧靖澤好像沒過節。”
駱其鋒把玩手指,眉頭微微向中間靠攏。
此刻。
祁永耀與祁偉光父子,也查到了瀾園槍戰的情況。
昨晚,高麗娟真的帶人去找顧靖澤報仇,最後全軍覆沒。
“父親,現在怎麼辦?”
祁偉光問他父親,“顧靖澤會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畢竟那些混子是我們找的。”
祁永耀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停頓了一會兒。
“他懷疑不懷疑是他的事,我們無法預料,我們要做的是儘量不讓他懷疑。”
“你麗娟阿姨死了,她背後的勢力我們也不清楚,也就是失去了聯合一大勢力的好機會。”
“真是可惜了!”
“因此,現階段要保持冷靜,彆讓顧靖澤察覺出來。”
“顧靖澤比他老爸顧浩榮厲害太多,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要得罪他。”
祁永耀再一次強調,他自己也不記得這句話說了多少次。
“知道了,父親!”
祁偉光暗暗搖頭,對高麗娟的死表示可惜。
如果不是她急於報仇,應該不會這麼早就死了。
“表弟啊表弟,你害死了你母親!”
“要是母親,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呢,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祁偉光略顯為難,抬頭看了看天空,陷入沉思。
“顧靖澤,你的背後到底是誰?”
“為什麼查了那麼久,就是沒查出點什麼來呢?”
說來也奇怪,父親認定顧靖澤不簡單,著手調查了一個多月,有關他背後的勢力,依舊毫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