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耀並沒第一時間說顧靖澤的不是,而是問祁偉光是否知道羅刹會暗地裡的事情。
毫無疑問,祁偉光當然是知道的。
“父親,為何這麼問,我肯定知道啊。”
“羅刹會與地下勢力無異,雖然我不清楚他們所有事情,但多少中聽說過一些。”
祁永耀接著開口,“知道就好,那你知道羅刹會在江東市的據點被毀一事嗎?”
“這個”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是顧靖澤做的。”
“什麼?”
祁偉光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完全能塞下自己的拳頭,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路子。”
“顧靖澤這人隱藏的太深了,據我所知他不是一次兩次針對羅刹會,可他卻依然很好的活著。”
“這說明什麼?”
“羅刹會的做事風格,你不清楚嗎?”
祁永耀短短幾句話,直指問題本質,把祁偉光問的無話可說。
“父親,您的意思是顧靖澤身後有一股不亞於羅刹會的勢力?”
“不止如此,我還查到一個消息。”
祁偉光懵了,怎麼父親能查到那麼多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薑果然是老的辣!
“顧靖澤也許是當年顧家失蹤的孩子。”
“不是吧!”
祁偉光嘴巴張成o型,“父親,顧家的孩子不是死了嗎?”
對於顧家當年的事情,祁偉光略知一二,而父親說顧靖澤是當年顧家失蹤的孩子,徹底震驚了他。
“顧靖澤?”
“父親,當年那孩子是不是叫顧一澤?”
“顧靖澤?顧一澤?”
祁偉光嘴裡輕聲呢呢。
“對,顧一澤,他三四歲時,我還抱過他。”
“這些天,我派人偷偷調查,並拍下了照片,發發現他跟年輕的顧浩榮,至少有七分相似。”
“原本我就有所懷疑,這麼一來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
“當年我與顧浩榮有些交情,隻是他瘋了之後,徹底與顧家斷了聯係。”
“他一出現,就跟傅青雪杠上了,這一點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祁永耀一點點的說道。
“父親,那就更說不過去了。”
祁偉光提出疑問,“假如他真的是顧浩榮的兒子,那我們跟他還有一些淵源,為什麼不能結交呢?”
“不不不!”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有淵源不代表恩情!”
“再說顧浩榮傻了後,我就與他斷了聯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要斬斷關係。”
“真正好的關係,經得起時間、空間的考驗,我們那種關係,頂多算是點頭之交或者利益之交。”
“哦。”
祁偉光哦了一聲,覺得很有道理。
而祁永耀繼續補充,“我為什麼不讓你結交他,是怕他通過你來調查我們。”
“以他的實力和能力,想要查我們不會太難。”
“而一旦被他查到,祈善堂會有什麼後果,我們無法預料。”
“這樣的風險,我們承擔不起。”
說到這裡,祁永耀看了眼祁偉光,“偉光啊,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我明白了!”
經過祁永耀這麼一分析,祁偉光豁然開朗,“父親,您這是太厲害了!”
“我怎麼就一點都沒想到呢?”
祁永耀淡然的笑了,“我隻是比你多了解當年的事,多經曆了幾十年風雨。”
“遇到的事情多了,以後你就會明白。”
“這次事情,就當給你一個教訓。”
祁偉光連連點頭,“謝父親教誨,我會記住的。”
“那我就不結交顧靖澤,與他保持距離,並且把手中的業務停一停。”
“先看看燕城的形勢再說。”
“這個可以!”祁永耀同意他的看法,父子兩人聊了聊,祁永耀離開祈善堂。
他已經退休,不再管理祈善堂的業務。
顧靖澤的事情,屬於特殊情況,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燕城,徐家。
華永成和老牛,來到徐家。
兩人來徐家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什麼時候對駱其鋒下手。
昨天一天,駱其鋒又殺了八人。
他們每一個都是當年追殺過他的人。
華永成和老牛聽到消息,腦後跟一陣發涼。
兩天時間,當年的人,已經被殺了十幾個。
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很快就輪到自己了。
自己再不出手,很可能成為下一個去地府報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