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雙眼通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扯著嘴巴大喊。
原本就肯狂暴的他,看到顧靖澤不聽他的話。
情緒更加的沸騰。
緊握這右手的槍,仿佛隨時要開槍一樣。
特警隊員都替顧靖澤捏一把汗。
他甚至在想,換成自己應該沒有這個勇氣上前吧。
顧靖澤離阿灰隻有兩米的距離。
隻要看準時機,完全可以衝上去。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顧靖澤選擇等更靠近一些,再動手。
正在顧靖澤慢慢靠近阿灰的時候。
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顧靖澤。
那人正是躲在暗處的魁梧男子。
魁梧男子手中的人質是一個小孩。
他把小孩的母親敲暈,順手搶了她的小孩,當人質。
接著又把小孩打暈,拖著手上,躲在暗中觀察警察人員。
魁梧男子絕對是一個膽大心細,並且經驗老到的劫匪。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淡定,腦子也很清晰自己要怎麼做。
他就是要看看特警有多少人,是不是穿著便衣,敢不敢當這麼多村民的麵開槍?
隻有清楚的了解到這些,對他下一步的行動才更有利。
說什麼他跟小弟有約定,那都是假的。
至少,麵對生命危機的時候,他隻會想到自己。
兵分兩路逃跑,無非就是想給自己多一些活命的機會。
更不要說,與小弟一起逃到老地方,再遠走國外。
那都是用來欺騙小弟。
讓小弟對他的前途抱有信心,讓他有逃跑的念想。
如此一來,就可以成功吸引警察的警力。
而他躲在暗處觀察,並做出自認為最合理的決定。
魁梧男子看著顧靖澤腳步虛浮,跌跌撞撞的樣子,也沒有懷疑。
他更多的是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便衣?
那樣就可以認出他們,省得自己蒙著頭往他們的懷裡送。
“退後!”
阿灰扯著嗓子,還在大喊:“死酒鬼,我在說你呢,聽到沒有?”
就在顧靖澤離阿灰隻有一米時。
阿灰拿槍指著顧靖澤的腦袋,快步走來,抬起腳就想對著顧靖澤踹下。
顧靖澤看似喝醉狀態。
實際上,看的比誰都清楚。
阿灰見到自己的腳,馬上踹在顧靖澤的身上,不由的大笑。
“媽的,敢攔住我,看我不收拾你!”
“一個酒鬼,真當不知死活!”
顧靖澤沒有理會他,當他一腳踹下的瞬間。
顧靖澤迅猛的出手。
看似要跌倒的身體,如猛虎出山一般。
一手扣住阿灰的手腕,使其不能用槍攻擊。
一手抽出匕首。
冷冽的寒光一閃。
原本緊握的手槍,從阿灰手中滑落。
與此同時。
顧靖澤大力的一腳,踢在他的腳上。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
阿灰雙眼中充滿了不甘置信的眼神。
他的手腕被顧靖澤割斷,巨大的疼痛傳遍全身。
一下子就鬆開了人質。
那個小姑娘見到劫匪鬆開了自己,腳底抹油連忙逃走。
顧靖澤來到他麵前,拿出手銬,反手擰住他的雙手,一把銬住他。
他身上的手銬,自然是問郝隊長要的。
因為這考慮到是警察要抓的人,他也不能一招解決對方,於是就要了兩副手銬。
“你的同伴,已經被帶到車裡了,馬上你就能見到他。”顧靖澤冰冷的聲音,在阿灰的耳邊響起。
阿灰回頭,眼眶中的眼神,像是一柄銳利的寶劍,想要殺死顧靖澤。
在他看來一個醉鬼,自己一腳下去,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結果,對方不但破了他的攻擊,甚至用不到兩招就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擒住了。
這也太恐怖了!
他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醉鬼那麼有實力!
特警隊員看到顧靖澤三兩下的就抓住劫匪,心裡大寫的服氣。
西北軍的軍人就是牛!
這還是他退役了,要是沒退役豈不是更牛逼!
特警隊員快步走上前來。
“顧同誌,交給我!”
“嗯!”
附近的村民看到顧靖澤,神勇般的表現,頓時鼓掌。
這完全是現場版的警察與壞蛋的搏鬥,是智慧與勇氣的較量。
顧靖澤微笑著點頭,示意村民安靜,並讓他們保持淡定。
村民們大概看懂顧靖澤的意思,便不再鼓掌,安靜下來。
“郝隊長,成功拿下一名劫匪,有沒有剩餘劫匪的活動軌跡?”
“沒發現,我估計他肯定是躲起來了。”
顧靖澤想了想,“行!你繼續盯著,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