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睿被顧靖澤踹倒在地,重重跪在地磚上。
膝蓋上的疼痛,讓他哇哇大叫。
“啊!”
“王八蛋!你想死啊!”
“知道我是誰嗎?”
伍睿眼中堆滿無儘的殺意,看向顧靖澤,吼了出來。
“啪!”
顧靖澤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抽了上去。
對於為難老婆的人,他從來都不客氣。
現今的社會就是這樣。
你客氣,彆人當福氣。
“我不管你是誰,敢對我老婆無禮,就該得到教訓。”顧靖澤的話,充滿著堅定不移的口氣。
“哈哈!笑話!”伍睿臉上的肌肉抖了抖,話中全是嘲諷的意味。
接著,他用手支著地,試圖站起來。
他是小有名氣的古玩鑒定師,怎麼能跪在地上呢!
要是被自己的師傅知道,非氣死不可。
不但丟了自己的麵子,還丟了古玩大師鄧禹的麵子。
伍睿咬著牙緩緩的站起來。
可誰知,他還沒站穩。
猛的一下,像抽風一樣,又倒了下去。
“啊!”
“你他媽的找死嗎,我是伍睿,鄧禹的徒弟!”
原來伍睿差不多要站穩的時候,顧靖澤又一記鞭腿,再度把他踢翻在地。
他第二次重重的跪在地上。
“嗚!”
劇烈的疼痛,讓伍睿的大汗直冒,眼睛差點翻白爆出來。
膝蓋處好似骨裂般鑽心的痛,直衝大腦神經。
“嘶!”
白今夏在邊上,看著伍睿膝蓋砸地的模樣,心頭忍不住一抖。
不用說,肯定是非常的痛。
她是一個善良的人,看不得彆人受苦。
即便是伍睿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但終究因為顧靖澤的出現,自己左右也沒事。
所以,她覺得教訓一下就行,不需要太過分。
白今夏拉住顧靖澤,柔聲的說:“靖澤,算了,彆讓他影響了我們吃飯的心情!我們走吧!”
顧靖澤回身點點頭,對著伍睿冷喝,“滾!”
“再來惹我絕不輕饒!”
說完之後,兩人朝雲騰一號包廂走去。
跪在地上的伍睿,疼得死去活來,等到他抬起頭來,隻看到兩人的背影。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伍睿一手拍在地麵上,眼眸中儘是嗜血。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
見到服務員在一旁看戲,伍睿感覺被嘲笑了一樣,頓時大罵服務員。
服務員不敢多看伍睿,顧自己走開。
伍睿努力忍住痛苦,慢慢的站起來。
心裡早已經恨透了顧靖澤,他要報仇,要殺了顧靖澤,要得到白今夏。
這是他唯二的想法。
伍睿找了一個凳子,慢慢的挪了過去。
“嗚!好痛!”
“該死的!我一定要報仇。”
劇烈的疼痛,讓他嘴唇都抖動起來。
他拿出手機,直接給自己的人打了電話。
有仇必報,還要當場報。
這是他的做人準則。
“柴進,你趕緊帶人來雲騰酒樓,有人找事。”
伍睿語氣中帶著怒意,但說話卻不大聲。
生怕會扯到傷口。
柴進是他請的保鏢,是寧海市跆拳道協會會長柴振國的兒子,真正的跆拳道黑帶高手。
兩人私交不錯,再加上伍睿時不時的送一些古玩。
一來二去,柴進也心甘情願的當他的保鏢。
既有保鏢的錢,又可以時不時的索要一些古董字畫。
一舉兩得。
錢嘛!
誰也不怕多。
柴進自然不免俗套。
“什麼!小小的杭城竟然有人敢得罪你,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電話那端,柴進義憤填膺,“好的!伍少爺你等我,我帶人立馬過來!”
“快點!”
伍睿怕他有所懈怠,再一次提醒他。
“好的!你把位置發給我!”
伍睿掛完電電話,把地位發給柴進。
發完之後,他臉上的怒意逐漸的轉為獰笑。
“顧靖澤,敢羞辱我,你完蛋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憑什麼,你一個乞丐,能擁有如此漂亮的老婆。”
“哼哼!今天之後,就輪到我來好好疼你的老婆了。”
伍睿意淫著,甚至發出了笑聲。
雲騰一號包廂。
顧靖澤拉著白今夏的手,推開包廂。
“爸爸、媽媽!”小雅眼睛賊亮一下子就看到兩人,歡快的叫道。
“靖澤,今夏你們沒事吧!”白忠義和陸明軒一同開口。
“爸,舅舅,我們沒事!”
顧靖澤笑了笑,“來我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