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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澤環顧四周,一雙鷹目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人。
“馬泰平的死,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
“知道他在背後害了多少人嗎?”
這些小弟們不知道,但是石頭卻清楚的很。
他是馬泰平的心腹,駿馬集團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石頭,我說的對嗎?”
顧靖澤看向石頭,厲聲的問他。
眼前的石頭,內心已經充滿了恐懼,連開口都有些困難。
“沒話說,還是不能說,或者不敢說!”
“不過那都沒關係了。”
顧靖澤看向錢成,打了一個響指,“動手!”
錢成心領神會,來到石頭的身邊。
“我想你的手上也沾滿了不少鮮血吧,我送你下地獄。”
錢成嘴角咧出一個大大弧度,看上去尤為陰森恐怖。
“不!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勢已去。
自己的老爺都被他們當麵解決,他已經沒有了對抗的資本。
乾脆投降。
“哼!你一句錯了就想讓我饒了你,那些被你殘害的人,他們在求你的時候,你有放過他們嗎?”
錢成一句話,瞬間堵上了他的嘴巴。
“不是的,我沒有,我…求求你饒了我!”
石頭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你沒有機會了。”
錢成說完,匕首一轉,抹了他的脖子。
顧靖澤和錢成連殺兩人,現場的小弟們更加的不敢亂動。
膽小的小弟,下身都嚇尿了,還有的直接暈了過去。
錢成擦乾淨匕首,放入腰間,緩緩的走向巴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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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讚知道自己算是栽了,抬頭看向他,“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剛才已經勸過你,你不聽。”
“所以呢,你要也殺了我嗎?”
“那倒沒有!”
錢成搖了搖頭,笑嗬嗬的開口,“你隻是受他雇傭,以前也沒做什麼壞事,所以罪不至死。”
“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音一落。
錢成化身影子。
霍的出現在巴讚的背後,一手抓住他的雙手,抽出匕首,挑斷了他的手筋。
“啊!”
縱使巴讚這樣的高手,也忍不住疼痛。
“你…你們......”
“咚!”
隨後,錢成一拳砸暈了他。
“你們聽著,若是讓我知道,你們還在混社會,還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結果隻有一個,死!”
小弟們齊齊搖頭,嘴巴裡喊著不敢了不敢了。
“滾吧!”
等到混子們走後。
顧靖澤一行人也返回錢成的住處。
“先生,你說我們在天海幫鬨出這麼大的事來,溫茂海會怎麼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想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溫茂海不是派遊新,在盯馬泰平嗎,最遲明天早上就會知道消息。”
錢成點點頭,“那倒也是。”
......
同一時間。
呂漢宗在客廳裡,聽著管家的彙報。
“老爺,顧靖澤人在省城,根據調查,他身邊有高手存在,不太好動手,不過他我們可以對他的家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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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老爺,有二十年了!”
“嗯,我的為人你很清楚,承名死了,少了人生旅途的寄托,所以,豁出一切,必須要讓顧靖澤死!”
“你知道嗎?”
老莫重重的點頭,“老爺,我明白,您放心,老莫會用儘一切辦法,幫老爺報仇的。”
“嗯!事情你自己去安排,所有人你自己調動,我隻要一個結果。”
“知道了,老爺,我這就去辦。”
呂漢宗神色暗淡,老年喪子。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心疼的要命。
最重要的是,兒子沒有留下接班人。
他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兒子,做丁克一族。
如果有接班人,不管是男是女,多少有種寄托。
現在什麼寄托多沒了。
人都蒼老了十歲。
而且,自己的老伴因為兒子的死,腦淤血,連夜的進了醫院搶救。
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呢?
呂漢宗恨啊,兒子剛走,老伴昏迷,這是要折磨自己。
原本他想親自行動的,隻是老伴的情況讓他無法抽身離開。
因此,把事情全權的交給了老莫。
他對老莫是百分百的信任,再說老莫也有這個能力。
彆人不清楚老莫的過往。
呂漢宗作為老莫的主人,一清二楚。
老莫在二十年前,在省城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後來,他銷聲匿跡,改名換姓成了自己的管家。
“顧靖澤你的死期到了,你不該惹我呂漢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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