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看到旅長,張剛起立敬禮。
旅長還禮後用手按了一下,“老李的情況剛才漢克醫生對我說了。藥不對症,咱們弟子薄,加上敵人的封鎖,藥品一直都是難題。不過你放心,一會我就拍電報給共產國際,看看他們有沒有特效藥。”
“謝謝旅長!”趙剛說道。
“哎~”旅長歎了一口氣,“老李這是被盯上了,畢竟跑轟了太遠,就算隻是打了幾炮,那也是在鬼子的臉上使勁抽了幾巴掌!不過,打的好!”
“那老李不會受處分吧?”趙剛問到。
“嗬嗬,等他醒了再說吧。”旅長冷笑著說道,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幾張軍區票,遞給了張剛,“老李我來安排人照看一下,看你這狀態好幾天沒合眼了吧?”
“睡了!”趙剛說道。
“彆騙我,這錢你先拿著,找老鄉買隻雞給老李補補,去病如抽絲,身體不好可不行。”旅長說著便把軍區票塞進了趙剛的口袋。
賽了錢之後,旅長思索了一下,說道,“共產國際那邊.可能會慢一點,藥品方麵你可以聯係一下群頭同誌。從二科那裡得到的情報,他現在與給水部隊有些關係。這個給水部隊.就是細菌部隊,但是,他們可能有特效藥。”
聽了旅長的話,趙剛眼睛一亮,追問道,“真的?”
“這是我猜測,你可以試試,反正群頭手上也有對講機,你可以試著聯係他一下。”
趙剛使勁攥了攥對講機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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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陸軍醫院。
二樓搶救室內彙集整個醫院最好的醫護人員,經過四個小時的忙碌終於把筱塚義男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被大小姐打傷後,他就被火速送回了太院進行手術。
槍傷對於陸軍醫院來說就是常見傷,手術也沒有多少難度,很順利就得就完成了。
但是,術後恢複卻出現了感染。
遇到這種情況,當然是使用特效的黃安。
結果意外就出現在磺胺上麵了。
這個時代抗生素的提純工藝落後,就使得每一個批次的藥品有著很大差異。
第一天的磺胺沒事,但是第二天換了批次,就出現非常嚴重的過敏反應。
全身紅腫潰爛,高燒,人也隨著暈迷,總之,如果不是躺在醫院加上身份高貴,估計就交代過去了。
最終人是搶救過來了,但是隨之帶來更嚴重的問題。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發現筱塚義男不但對磺胺過敏,對於其他的抗生素也有過敏反應。
這對於主治醫師來說無疑是個噩耗,因為筱塚義男現在的感染非常嚴重,不使用抗生素根本抗不過去。
簡單的說,他現在跟李雲龍的狀態差不多。
造成感染的原因無疑是槍傷,但是究其根源還是跟徐三有一些關係。
姬大小姐從徐三那裡得知子彈經過金汁浸泡可以增加造成感染的幾率,於是她用的子彈基本上都是經過浸泡的。
當然姬大小姐不知道她打傷的筱塚義男,徐三也不知道。
給水部隊本身就在華夏收寄了一些藥房,太遠又是省會重城,藥材很容易收集。
經過醫療組研究,最終使用了華夏的草藥先穩定了筱塚義男的病情。
燒是退了,但是感染卻越發越嚴重。
對於筱塚義男的病情,給水部隊的主要乾部特意開了一個會,作為一個經典案例進行商討。
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花澤瑾也參加了,但是她沒有提出自己的意見。
不過在她的心中,卻想到了徐三的那個實驗室。
現在不就是做抗生素的培養嗎?
從菜菜子那裡聽到近況,進展還算可以,聽說要進行動物實驗了,隻是培養的數量驚人,兩三天的產量才夠一隻小白鼠的實驗用量。
開會中有些走神,自然被主持會議的領導發現。
於是對花澤瑾進行了批評。
花澤瑾道歉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一個朋友正在研究一種抗生素的提純工藝,是新型的抗生素,對於感染有些效果。”
領導大島征一中左聽聞後問到,“是哪種?”
“青黴素,我還幫他找過一些資料,他的實驗室就在太遠,現在已經有了一些進展,已經開始動物實驗了。”
“有實驗數據嗎?”
花澤瑾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要問一下。”說完以後,再次開口,“三上菜菜子醫生在他的實驗室裡幫忙,應該知道最新的數據。”
“咱們部隊醫生怎麼會去私人的實驗室幫忙?”領導有些不悅,但是還是馬上回到了正題,“馬上把三上醫生找來。”
時間不久,三上菜菜子拿著幾張資料來到會議室。
大島征一拿到了菜菜子交來的資料看一遍說道,“就這麼點嗎?”
“實驗室產出不足。”菜菜子如實的回答。
“你們也看看!”大島征一把菜菜子的資料交給了其他人。
十幾分鐘後,幾位主要的乾部都看完了。
作為筱塚義男的主治醫之一的土路淨二首先開口說到,從小白鼠上得到實驗室數據確實對應筱塚將軍的真菌。
土路淨二得到幾位領導的首肯,於是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那就決定了!菜菜子你馬上用咱們的實驗室著手培養,你那間實驗室的的規模太小,想要湊夠筱塚將軍的用量估計要等一周。時間不能拖的太久,將軍的病情等不起。”
領導拍板了!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通過這事就說明給水部隊這些畜生根本不拿人命當回事,即使是筱塚義男這種位高權重的將軍也一樣。
在他們眼裡就如同小白鼠一樣。
他們想要的是數據,是青黴素這種抗生素的具體效果。
布置完成之後,大島征一又對菜菜子說道,“那個實驗室以後彆去了,回來在咱們的實驗室主持青黴素的研究吧,爭取早日量產。”
“啊~?”菜菜子低聲驚呼一下,“可是.”菜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師花澤瑾。
“那間實驗室是江戶川先生的。”花澤瑾平淡的說道。
大島征一冷笑一聲,“你的那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