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很能忍!比一般的鬼子兵要能忍!在這個滿滿都是劣根性的民族,一般被扇了嘴巴,而且還是一連扇了十個的話多少都會有情緒。恐懼、害怕,或者是忿怒之類,總之總會有些負麵情緒。但是現在眼前這個假扮士兵的鬼子竟然沒有什麼情緒變化,隻是一味挨打。不但一味地挨打,而且十個嘴巴子扇完了,這孫子竟然臉上不紅不腫的,看起來跟剛才沒什麼兩樣。不能浪費時間了,徐三收手了,惡狠狠地瞪了這個忍者一眼後便去找田雪了。待轉身後,被揍的鬼子兵才不屑的看了徐三一眼,給人感覺好像是在挑釁,嫌棄徐三的力量的太小,打的不疼不癢。輕微的表情全部被徐三的去圓所感知。他微微頓了一下。忍者有所察覺,立刻立正站好。就在站好的瞬間,他立刻感到從徐三的身上迸發出一股殺氣。忍者的反應很迅速。他想要端槍防禦,結果他隻看到徐三微微一動,隨即他感覺自己長高了。原來一米六五,現在二米二三。不但長高了,他還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了腦袋。原來,被斬首就是這種感覺嗎?他想喊,可是喊不出來,感覺除了思維,彆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視角平穩的墜落,他看到了徐三轉身向他走來,然後便看到地麵。意識開始模糊,視線開始朦朧,隨即一片黑暗襲來。一把三八大蓋,一把刺刀,二十顆子彈。十支手裡劍,兩隻苦無,鐵蒺藜好幾十,一隻短刀,還有兩包不知名藥粉。這些就是一個忍者的全部裝備。收斂著裝備,徐三在想他的盒子炮哪去了?那支槍必須找回來。那可是帶著必中的槍,不能放之不管。田雪這個時候已經穿好衣服跑了回來,看著無頭的鬼子隻是愣了一下,便開口問到,“下一步怎麼辦?”“儘量不要動槍!這個據點有八個忍者,現在還有七個。”說完之後,他把三八大蓋遞給了田雪。田雪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偷襲抹脖子這活我可是得到了李哥的真傳,在縣大隊的時候,我就乾過。”徐三眼角跳動,覺得脖子癢癢的。自己剛剛穿越來的時候就是被人抹的脖子,雖然他一直覺得這事就是田雪乾的,但是他沒證據。也不想問,怕問了有陰影。這事萬一真的是她乾的,那睡在一張床的時候,怎麼能安心?“這個炮樓裡應該還有3個,我樓下,你樓上。”說完之後,徐三覺得不妥,改口說道,“還是一起,忍者的警覺性比鬼子強,對付鬼子那一套我怕不好使。”田雪嘟了一下嘴,小聲地說道,“瞧不起誰?”徐三微微一笑,給了田雪一個三人自有妙計的眼神,然後便向著炮樓的樓梯摸了過去。田雪脫掉了鞋子,悄悄地跟在徐三的後麵,心道,看你咋走路的架勢就不專業,你那樣走,鬼子離你老遠就發現你了。徐三確實沒有打算隱瞞,上樓的時候,他就將苦無藏在了手裡,然後就那麼大模廝樣的向著正在三層巡邏的那隻忍者走了過去,一邊走,還用日語說,“私密馬賽,請問我的槍放到哪裡了?”三樓巡邏的忍者看到徐三朝著他走來,立刻說道,“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嗎?赤井君說下午讓我到三樓來他取。”忍者微微一頓,說到,“我們剛剛換了崗,赤井君已經回駐地了。”這個時候徐三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帶著惋惜的神情說到:“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其實赤井君這個人根本不存在。”說著,手中的苦無已經準確刺入了忍者的肝臟。一刀,兩刀,三刀。同時左手按住了他的嘴,讓其無法出聲。沒死!忍者還在垂死掙紮,想和徐三拚命,可是肝臟的劇痛讓他全身抽搐,想動一下都難。為了保險,徐三左手繼續捂著他的嘴,然後身形轉動,快步繞後,手中的苦無在他的脖子上使勁劃了一下。挨了四刀,忍者還沒有死,再次掙紮了一分多鐘後才失去了動靜。輕輕放下忍者的屍體,田雪也湊過來摸屍,小聲地說道,“你抹脖子的動作不專業,沒有一刀抹到氣管。”對於自己身手差這事,徐三堅決不承認,“弄死就得了!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我不太喜歡。對我來說,還是直接砍了省事。”摸了一會,發現這個忍者比二樓的那個還窮。不過無所謂,裝備現在已經夠了。他和田雪現在已經每人都有槍和刀了,不再是赤手空拳了。“一樓的我來吧。暗殺這事,我看你確實不擅長。你那種直接偷襲的方法太冒險。”田雪鄭重其事的說道。徐三皺眉,田雪有功夫他知道,但是他還是不希望她去冒險。田雪很聰明,看出了徐三的心事,說道,“都這個時候還搞什麼大男子主義。要不你去吸引注意力,然後我去偷偷地乾活。”“嗯~~”徐三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這個時候他又在想自己的盒子炮了,這要是裝上消音器,就是“piu,piu,piu”幾槍的事。兩個人到了一樓。位置不好,一樓沒有巡邏的忍者。餘下的幾個忍者,兩個守著炮樓的正門,兩個守在據點外麵,剩下的兩個暫時沒看到,不過按照徐三的推斷,他們兩個應該在據點炮樓的外圍進行巡邏。看到這種配置,田雪不由的停止了身形。徐三用手指捅了捅她,“老婆大人,怎麼辦?”田雪皺著眉頭說道,“不好辦了,就算我們兩個人同時殺掉守著炮樓的這兩個,那麼一定會被據點門口那兩個發現。”聽完田雪所說,徐三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然後說道:“老婆大人說的沒錯,所以咱們隻能另外想辦法了。實在不行,你用美人計,一個個把他們騙進來,咱們逐一擊破?”田雪白了他一眼,說道,“說正經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