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箱裡沒有幾間包房,衛生間閒置率很高。田雪在離開包房後徑直奔著衛生間快步走了過去,看樣子很急。徐三默默跟在後麵,步伐保持與田雪一致,儘量不讓其發現。打開衛生間的把手,田雪一步跨了進去,隨手關上了房門。徐三跟了過去,發現衛生間的房門竟然沒鎖。小富婆這麼不小心嗎?雖然說這節車廂都是土豪,但是你上廁所不鎖門算是個什麼?稍微猶豫了一下,徐三決定直接進去吧。時間這麼短,應該沒事。掃視四周。沒人。拉下扶手,一個閃身鑽了進去。結果剛一進衛生間就發覺我一把手槍指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小姐,彆衝動!”徐三緩緩地舉起了手,“我沒有惡意,我隻是看你房門沒鎖,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嗬嗬,那我要謝謝你的好心了。”田雪冷笑,拇指壓動了機頭。田雪的動作幅度很小,話也很短,但是就是這麼輕微的破綻,卻被徐三快速的扣住了手槍的轉輪。“田大小姐,槍不錯啊!”徐三笑吟吟地說道。“是啊,子彈更不錯,你要不要嘗一下。”說話間,田雪膝蓋上頂,直奔要害。徐三抬腿卸掉了膝撞,順勢把身體前傾,把田雪壓到了門上。田雪右手鬆開,手槍落地。徐三一楞,田雪立刻袖口甩出一把匕首刺向徐三的麵門。學三側身閃避,田雪順勢撞開了徐三的身子。沒有了壓製,田雪立刻跨前一步,前腿微曲,身體重心前壓,出肘。現在田雪使用的八極拳裡的頂心肘,是他在縣大隊的時候跟練無傷學的,不過明顯學的不到位,爆發力和真正的八極拳差了了很多。不過即使這樣徐三也不敢迎接。再次側身閃避,同時不忘調笑道,“不錯,這招跟那個矮子學的吧。”調笑的同時,徐三化掌為刀砍向田雪的腋下。腋下也是人體的重要部位,如果被擊中很可能會半身麻痹,所以田雪側身移位躲開的要害部分。徐三當然沒有下死手,隻是輕飄飄地在勒之上砍了一下。感覺不疼的田雪根本沒有細想就直接出拳打擊徐三的腹部,徐三冷靜地後退躲閃,右手手刀快速斬向田雪的脖頸。田雪後仰閃避,並連續打出三拳。徐三隨手格擋後,手刀向著田雪的左肩砍去,田雪伸手打算扣住其手腕,但是在接觸的瞬間的瞬間徐三的手刀變成了爪,反扣住了田的手腕。田雪暗叫了一聲不好後,連忙左右匕首刺向徐三小腹。徐三鬆手躲得開,放鬆身體,伸出雙手,輕聲說道:“是我。”田雪翻握匕首,抵在身前,小聲問道,“你是你?”“那個,你先把門鎖上,如果一會有人進來撞見咱們的好事那就不好了。”徐三嬉皮笑臉的說道。田雪眉毛微挑,小心翼翼的反手鎖好了房門。“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嘛?到現在我的聲音你還沒聽出來嗎?”徐三放下了雙手。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可是田雪卻一直聯想不起來是誰?“哎~~”徐三歎了一口氣,一臉惆悵,“一彆之後,兩地相思,隻說三四月,豈知轉瞬已過五六載.”徐三搖著頭一副怨婦的姿態。田雪收了匕首,眼睛裡似乎有淚花閃動,“你胡說,我跟你認識還不到一年呢,還五六載。”“我這不是用的誇張的修辭手法嗎?”徐三收起的怨婦臉,繼續換上了他那最欠揍的表情。“哼,你還記得我啊,那無雙訂婚宴那天你怎麼不來跟我說話。”“你田大小姐最痛恨東瀛人,我如果過去主動和你搭茬那不是找不自在嗎?再說了,被你打一頓是小事,可是如果被其他人看出破綻,那就是大事了。”徐三繼續變臉,換成了一副一本正經的姿態。“把槍給我撿起來!”田雪氣呼呼的命令道,她現在雖然氣鼓鼓的樣子,但是眼角眉梢卻帶著幾分笑意和幾分愛戀。“遵命,娘子!”徐三蹲下身子,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左輪手槍槍。接過槍,田雪將其藏在隨身的槍袋裡,確認可是快速拔出後,才一臉高傲地看著徐三,“你是特意來送的,還是有彆的任務。”“特意來送你的!”徐三笑吟吟地貼了過去。田雪後退一步,把後背貼在房門上抬起了頭,“那你能把我送到哪?”田雪收起了高傲,帶著一臉期待的問道。徐三緩緩地把靠近田雪的臉,“你是要去昆明吧?”田雪轉頭,小臉通紅,“你怎麼知道。”“你家春桃說道。”徐三緩緩地說著,從嘴裡噴出來熱氣呼到田雪的臉上。感受到熱氣,田雪重新轉頭盯著徐三,“這個多嘴的臭丫頭,等我回去就把他賣到,迎春樓去!”“賣給迎春樓不如賣給我,我看那小丫頭已經長開了,便宜了迎春樓不如便宜了我。”“哼!”田雪冷哼一聲,一腳踩到徐三的腳趾,“你個老白菜棒子,還敢惦記我家春桃!”“不敢!不敢!”徐三跳著腳咧著嘴說道。看到徐三丟人的樣子,田雪咯咯的輕笑起來,她掩了一會嘴,收起了笑容,“那天,那個穿著旗袍的老女人是誰?”“陸軍醫院神經科主任,花澤瑾,今年應該二十九歲了!”徐三坦白交代。“果然是老女人,你怎麼跟她有一腿的!”田雪麵色不善的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咱們還是到你包房去說吧!”說著徐三便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你包房裡的床大,方便說話。”“想什麼呢?”田雪白了徐三一眼,“就在這裡說!不說清楚.你就彆想上我的床!”徐三眨了眨眼睛,覺得小富婆的話裡好像在暗示著什麼?嘿嘿~嘿嘿嘿~想到可能要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徐三把嘴湊到了田雪的耳邊,“她的醫術很厲害,有做開顱手術的能力。另外她還有個身份是太水給水部隊的高級研究員,軍銜中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