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能說出u,並且能說出建立核鏈式反應堆這麼專業的詞彙就讓趙毅感到徐三的學識非常的不一般。
於是他激動的問道,“江戶川先生,您還知道哪些?”
“嗯,我知道的不多,關於u反應堆這些,也是我老師無意之中彈起的。”徐三再一次把他那虛無縹緲的老師抬了出來。
“你的老師?”趙毅開始回憶東瀛的那幾個物理大牛,然後問道,“那您的老師是誰?是仁科芳雄還是西川正治?”
徐三搖了搖頭,表示都不是。
“難道是仁科芳雄,對,一定是他,我在老師的信件裡看過他的名字!”
“可惜都不是,不過我老師倒是提起過仁科先生的名字。”
“那您的老師是誰?”
“她姓武藤,名蘭,是一位女性,關於物理大概是她的愛好,並不是專業。她的專業是砍人!”
“呃”
徐三的回答讓趙毅目瞪狗呆。
本以為是個物理大牛,但沒想到卻是一個砍人的莽夫。
趙毅很是失落,但是他還是決定再試探著問了一下,“江戶川先生,我想冒昧地問一句,您知道東瀛對於u的研究到哪一步了嗎?”
徐三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才小聲地說道,“目前的研究方向是做成武器,嗯,炸彈,就是那一顆可以毀掉一座城市那種。”
“啊~”趙毅驚呼一聲,嚇得他站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太過驚慌,還帶倒了屁股底下的椅子,“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東瀛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技術。”
徐三撓了撓腦袋,把趙毅按了下去,“隻是研究方向,並沒有研究成功,你急個屁啊!”
“可是.”趙毅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徐三的問題,“可是.關於,u的鏈式反應還沒有模型。”
徐三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早晚會有的!誰先研究出來那誰就可以製霸全球了。”
“我要回學校!”趙毅再次站了起來。
徐三再次把他壓了下去,“彆著急!”
“不行!”趙毅又一次站了起來,“無論哪個國家都可以,就是絕對不能讓你們先研究成功。”
“對,你說的沒錯!”徐三抬頭笑著看著趙毅。
麵對徐三的目光,趙毅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些消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嗯”徐三假裝沉思,“我是反戰者,你是華夏人!”
趙毅這次主動的坐了下去,沉思良久,才緩緩地開口,“謝謝您,江戶川先生。”
徐三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拍了拍趙毅肩膀,“放心吧,東瀛暫時沒有那麼大的財力搞這項研究。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的老師能牽頭來做這項研究。”
“為什麼選擇我的老師?”
“我彆無選擇,這不.正好認識你嗎?”徐三淡淡地笑著,眼睛裡全是真誠。
趙毅也笑了,“您和一般的東瀛人不一樣,雖然您也很暴躁,會殺人,但是您有大義。”
“彆誇獎我了,我自己什麼樣,我還是知道的!我這人就是懶,喜歡把麻煩提前解決,如果不打仗了,我就可以及早的回國,去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
“您稍等!”趙毅說著就出了雅間。
不一會,他就拎著一瓶白酒回來了。
從桌上拿起兩個杯子,倒上之後,端起一杯遞給了徐三。
徐三接過杯子跟趙毅碰了一下,“祝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
“啪!”
兩隻杯子相撞,徐三與趙毅一起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喝完酒之後,徐三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還有一點,好的u礦在加拿大和捷克斯洛伐克,但是最好的是再剛果,但是具體位置我卻不知道。”
“好,我記下了。”趙毅說著,從西服的兜裡掏出紙筆將徐三所說的礦脈位置記錄了下來。
徐三再次給自己倒上酒,慢條斯理地喝上了一口。
曆史也許會改變,隻是不知道這個改變對華夏是好還是壞。
再次喝上一口酒,徐三開口提醒,“對,我和我老師的存在你的老師麵前最好不要提起,如果他追問的利害你就想個由頭對付一下。”
“那我具體怎麼說。”趙毅臉露愁色,看樣子他不太會撒謊。
徐三略微思索後,開口說道,“就說是仁科芳雄的學生喝多了說出來的,嗯,正好你去過燕京大學,就從這條線上隨便編造個名字好了。”
“好!就聽您的!”
“走吧,去見見你未來的媳婦,他在我這裡的學業還沒完成,我要把剩下的課程交給她。”
徐三站起來,喝掉被子裡剩下的酒,滿麵春地撩起了包間的門簾。
“剩下的課程是什麼,是殺人嗎?”趙毅問道。
“不是,是養生的功夫。”
聽了徐三不是教殺人技巧,趙毅心中也算了鬆了一口氣。
姬大小姐是他的未婚妻,雖然這是父母之名,但是他還是真心不希望她是一個嗜殺之人。
“其實無雙很好的,隻要你不欺負她,她可是一個很開朗樂觀的人。其實在這個亂世,懂的殺人的技巧也不是壞事。華夏有一句話說的就很好,殺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您說的沒錯!還有一句話叫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就是我這種人。”趙毅苦笑。
“人與人不一樣,其實你們一文一武也很好,身在異國他鄉,有人可以貼心保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趙毅莞爾一笑。
三樓,徐三跟趙毅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大小姐的影子,而且不但徐三在找,就連管家張鳳玲也尋找大小姐的蹤跡。
雙手撐住窗戶,看著那串流不惜,來來往往地人群,徐三忽然覺得現實可能也是那麼的狗血,找不到姬大小姐,因為他很可能意料之中的逃婚了。
倒黴孩子,會跑拿去了呢?
一輛黃包車停在了飯店的門口,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麗人挎著小包,抬腿下車,動作很是優雅,賞心悅目,尤其是旗袍的開叉,那真是恰到好處。
白色的旗袍也不錯,附和自己的審美,隻是這件旗袍怎麼那麼眼熟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