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尹流這支忍者流派鬆下同樣知道,他也知道筱塚手下的就是這些忍者,“閣下怎麼知道這次暗殺那個女人的忍者不是紀尹流?”
徐三澹澹一笑,湊到鬆下耳邊,小聲且略帶神秘的說,“我與紀尹流的首領關係還不錯。”
鬆下聽聞後,轉頭看著徐三,還是帶著那副疑惑的表情說道:“忍者可不是什麼良善,即使平日關係不錯,但是涉及任務,他們也會毫不留情將你抹殺,而且你剛才不是說這次他們的目標是個女人嗎?”
真是人越老就越狡猾,到現在徐三和他白唬了這麼多,他還是這麼多顧慮,徐三所以也不跟他廢話了,“鬆下大人的顧慮在下看的出來,不過,難道您就不問問那些忍者具體暗殺的是誰嗎?”
這時的鬆下才想起自己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聯想了那麼多,對於自己的過分猜測他也不由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問道,“她是誰?”
“她也在這所醫院,名字叫花澤瑾,所屬太遠給水部隊,軍銜少尉,是在下的.....”
“她是你什麼人?”小紅的冰冷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聽到這個聲音,徐三嚇的趕緊改口,“她是在下的主治醫師。”
說完,他便轉身對小紅笑道,“嗬嗬,早安,親愛的。”然後,她又對在小紅身旁的花澤瑾說道,“早安,花澤小姐。”
徐三早上的《東方紅》不但吼醒了一眾養病的小鬼子,同樣也把小紅吼了起來。
照顧了徐三好幾天的他,好不容易盼到徐三蘇醒,而且體征平穩,本想好好的睡一覺,可結果這大清早的就被徐三的歌聲吼了起來。
一起共事大半年了,徐三的聲音他自然一聽便知。
本來她還以為用被子蒙著腦袋就可以避免迫害,可是徐三用了練氣決的破鑼嗓子的穿透力太強,即使她蒙著被子也可以輕易地聽到。
睡不著,翻身起床,揉了揉淩亂的頭發,罵了一句“八嘎!”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氣衝衝的衝出去打算找徐三算賬,結果遇到同樣被吼起來的花澤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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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在走廊見麵的時候,相視一笑,即使沒有說話,此刻它們也明白對方要去乾什麼?
花澤瑾看著此刻儘力旺盛的徐三,笑著說道,“柯南君的恢複力真讓小瑾羨慕啊!昨天剛剛蘇醒,今天早上就能高歌一曲了?”
“哪裡,哪裡?在下能夠如此快的康複,這還不是小瑾你的醫術高明嗎?”徐三打著哈哈,把花澤小姐換成小瑾,企圖套一下近乎。
“那我呢?你知不知道,照顧你四天四夜,我幾乎沒睡一個安穩覺,這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了,結果大清早就被你吼了起來。你個大混蛋,八嘎!”小紅瞪眼大眼睛,用日語對徐三大聲的吼著。
徐三眨了眨眼睛,覺得小紅這日語真的可以出師了,這罵人的氣勢絲毫不遜色日劇裡的小太妹。
感到自己教導沒有白費,徐三不禁欣慰的笑了。
看到徐三那古怪的笑容,小紅更加氣憤了,她拉了拉一旁花澤瑾,“花澤醫生,這個混蛋中那個毒你那裡還有沒有多餘的,再給他來點,再讓睡上七天,這樣咱們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花澤瑾看著徐三,再看看不懷好意的小紅,“安紅小姐這個提議不錯,怎麼樣柯南君?”
“哈哈,嗬嗬,這個就免了,睡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難道你們就沒發現我這幾天都瘦了嗎?”徐三撓著頭,尷尬的打著哈哈。
花澤瑾沒有理會徐三那尷尬的表演,而是走到了鬆下信玄麵前,躬身施禮,“抱歉,鬆下大左,我沒有看好的病人,打擾您休息,對不起了。”
鬆下沒有在意,隨和地說道:“花澤醫生不必自責,柯南君的歌聲並沒有影響到我,他在唱歌的時候,我已經在這裡了。”
到現在鬆下信玄才確定徐三說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花澤瑾。
他看了花澤瑾,又看了看徐三,問道,“閣下說的就是這位花澤醫生嗎?”
徐三走過去信誓坦坦地說道:“對,沒錯!就是這位花澤瑾醫生!我就是為她才受的傷。”
鬆下對花澤瑾有些印象,知道她是給水部隊的人。
給水部隊和筱塚是一家,不是異己,招來其他勢力的暗殺很有可能,而且給水部隊乾的事也是很沒人性,也很容易招來暗殺。
想到這裡,鬆下心中的忌憚澹了許多。
不過,徐三記者的身份,還是讓他有所顧忌。
因為做事不乾淨的人,都怕曝光,而這個鬆下顯然就是這種。
與記者打交道要儘量說話,避免比被抓到什麼把柄,這個道理鬆下自然知道,所以在見到小紅和花澤瑾後,他便想著要離開,而心裡則是想著,以後也要儘量減少和徐三的接觸。
可是徐三能輕易的放他走嗎?
這可是旅團長,是大左,是和山本一個級彆的鬼子軍官,不趁機拉關係取得信任怎麼行。
“我看鬆下大人麵色不好,想必您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吧?”
再次說道自己的病情,鬆下臉上便出現了一抹憂愁之色,然後說道,“在下的病情其實很嚴重,我的主治醫生給我提出了手術的方案,可是.....”說著,鬆下的神情有暗澹了幾分。
看到了鬆下的憂色,徐三說出了醞釀已久的話,“雖然在下不懂醫術,但是在下卻懂的一些養生的手段,可能對閣下的病情可能起到一些緩解的作用。”
人是怕死的。
這個年代心臟手術成功率非常低,基本上有一大半的病人下不了手術台。
這也是鬆下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做手術的原因。
現在聽到徐三所說,他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
“養生?”鬆下念道這個陌生的詞,然後看著徐三點頭行禮,“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