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姬看的摸不著頭腦,不過那種我的身子不夠吸引力的想法又開始湧上心頭。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材,怎麼看都比田雪那小丫頭好啊。
不可能是因為身材。
那是因為樣貌?
現在的樣貌也比田雪清純可愛啊!
那是為什麼呢?
難道......
是因為錢?!
幻姬忍著疼,覺得終於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但是也因為一時鬆懈,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啊——”清純的慘叫聲終於衝破的徐三的帳篷劃破夜空,驚起了一群飛鳥。
徐三擦擦了汗,眉頭舒展開來,“終於找對地方了。”
什麼找對地方了?
要開始了嗎?
幻姬還在幻想徐三會對她怎麼樣,可是徐三隻是單純想讓幻姬叫出聲來,因為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小小的帳篷裡,還是夜深人靜的,不鬨出點動靜來,就太對不起周圍三四百的聽眾了。
藤田衝不明不白就把幻姬這個禍害留給自己,那一定是有所圖謀,而自己不做點什麼,那就太對不起他的良苦用心了。
“什麼找對地方了?”幻姬不解的問道。
“腳底按摩啊!我一直在找穴位,現在終於找對了。不過看你對疼痛的反應,說明你體內的濕氣應該不大?”
“濕氣是什麼?”幻姬繼續問道。
“濕氣.....是一種中醫的說法,具體.....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理解為不好的東西就行。”徐三搜腸刮肚也沒想出怎麼解釋這個詞,畢竟日語和華夏語還是有區彆的。
幻姬無奈地點點頭,現在他終於可以確認徐三對她的身子一點想法也沒有。
剛才費勁巴力的在自己腳丫上按來按去,原來是在腳底按摩,是在調理自己的身體。
難道他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嗎?
不是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幻姬很失落,感覺自己很失敗,那種無助的挫敗感一直在心頭揮之不去。
回想修煉忍術的所受的苦,她感覺都白受了。
原來還是磐石一樣的鬆動,
但是她始終還是個忍者,服從命令是刻在骨子裡的,雖然藤田衝沒有明說,但是讓她留在這間帳篷裡過夜,就說明讓她今天晚上.....
任務不能失敗!
幻姬從徐三的手裡抽出了腳丫,跪著向前行進了幾步,然後湊到徐三的近前,抬起頭,脈脈含情,帶著一絲柔弱與可憐,“徐三大人。”說著便張開雙臂,身體前傾,投懷送抱。
看到這架勢,徐三感覺要壞菜,心想,絕對不能讓她得手,於是他連忙退後,“幻醬,我們滿打滿算才見過兩次麵,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要不,咱們問問你哥?”
徐三是個男人,麵對如此的幻姬,他的內心也很是煎熬,如果今天換成是小富婆他就從了,如果是紅姐他也一樣從了。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偏偏是鬼子的忍者。
如果是平時沒事,他絕對會吃乾抹淨,提上褲子就不認賬。
可是現在外麵的形勢很亂,不應該大隊集結的鬼子忽然集結,讓他總覺得有事要發生,而在這個時候偏偏還有個不一般的忍者跑過來和藤田衝會麵,最關鍵現在她又被藤田留在這裡過夜。
把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就會透露出非比尋常的味道。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摸到一點頭緒。
李泗因為還要假扮偽軍不能出去,所以他把對講機交給了練無傷,讓他去鬼子那邊摸情報去了。
至於什麼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個信。
麵對如此緊張的態勢,如果徐三還想著搞女人,那他就不是徐三了,就不是那個代號【群頭】的地下工作者了。
躲過了幻姬的攻擊,徐三立刻上前按住了她正在解衣服的手,“安心地接受腳底按摩吧,我保證,做完之後,比你想的那些事要舒坦。”
“舒坦?”幻姬很疑惑,她沒做過足底按摩,不知道做完之後有什麼效果。
“等完事之後你就知道。”說著,徐三放開了他的手,幻姬也漏出了白皙的肩頭。
伸手再次拾起她的腳,使勁的按了下去。
還是疼,但是疼痛過後,確實有那麼一絲清爽。
看著幻姬憋的通紅的臉,徐三說道,“疼就喊吧,但彆太大聲。”
幻姬微微的點了點頭,當疼痛再次襲來的時候,她輕輕敵哼出聲來,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好像是少女的呢喃。
這是她最後的倔強,也是最後掙紮,之後.....她便接受了。
任務失敗。
徐三歎了一口氣,暗中運起練氣決,壓下心中的那團燥熱之氣。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今天晚上徐三的所作所為,讓幻姬對這個世界的男人有了新的認識。
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徐三額頭上的汗水,“辛苦了,徐三大人。”
徐三陽光的一笑,“不辛苦,慢慢長夜,總的做點什麼吧?”
幻姬也笑了,不過這次她收起妖媚笑容,露出本來應該屬於東瀛女人那種大和撫子般的微笑。
她現在想通了,既然你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那我下次就換個樣子,我就不信我幻姬還搓不出你徐三喜歡的臉來。
嗯,下次用張鳳玲的樣子試試,也許成熟女人對他更有吸引力。
徐三的手法很一般,他所懂的也不過以前被動學過的那些。
正規的、不正規的,林林總總拚湊在一起,也能算是自成一派,至少在這個時代也可以稱得上一代宗師。
對於徐三的手法,幻姬從開始的緊張不安,到後來的安心接受,中間經曆不少的心裡鬥爭。
徐三結束後,幻姬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疲勞感襲來,身體不自然地向後張了過去,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她想順勢倒在他的懷裡,但卻被他輕柔地放在墊子上。
雖然腳上還疼,但是身體上卻感到好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閉上眼睛,身體感覺格外的輕靈。
這就是舒坦的感覺嗎?
很不錯,這是她成為忍者後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閉上眼睛,感到有人在輕輕地拍打的她的後背,很有節奏,很有韻律。
困意襲來......
三點了!
帳篷之外,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為大地撒徐了一片銀裝,流淌的小溪旁,徐三伸展了一下腰肢,洗了一把臉後,便拿出了對講機,呼叫了一遍練無傷。
不一會,耳機裡傳來了“沙沙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