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掩埋!
如此簡單的方法卻代表著一條條鮮活生命。
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希望兩個小姑娘能做點什麼吧。
但是徐三最希望的還是虛驚一場,雖然可能會損失點錢,但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去賺。
再次想到**催化劑孫長海,徐三覺得這次出差應該找機會去津港看看,看看有什麼醫藥公司。
或者拖拖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弗來明的論文,然後剩下的事也許就自己就能乾。
翌日,午飯之後,憲兵隊長終於送來車票和賞金。
寒暄的時候,徐三從側麵問了憲兵隊長關於實驗體的問題,不過憲兵隊長明顯的不知道實驗體攜帶病毒的事,他們接到的命令也隻是搜捕兩個逃走的戰俘,關於其他命令,沒有。
通往燕京的列車是1650,不過在抵達車站的時候,卻被告知要推遲發車,估計最少要半個小時。
比抵達太遠的時候,幾個人多了三個布口袋,這些都是客棧廚子送給她們的爆米花。
經過廚子們的改良調配的配方,口感確實比徐三那一鍋強上了不少,而且顆顆勻稱。
在赤木強烈要求下,三個人都帶著口罩。
此時太遠的天氣早晚還是很涼的,帶著口罩也不算突兀,加上三人都是東瀛人,所以在進站的時候倒也沒有受到刁難。
不過其他的華夏人卻沒有這個待遇了,他們的稍微大點的行李幾乎都要被翻開,仔細的檢查。
人潮洶洶,人聲鼎沸,嘈雜的候車室連一個坐著的地方都沒有。
也許看到了三人的躊躇,一個身著紅色製服的車站工作人員,引著徐三他們來到一間肅靜的房間。
房間內,沙發,茶幾,還有優雅的音樂,溫暖的房間再配上歐式的裝修,讓徐三一眼就看出這裡是軟臥候車室。
關上房門的瞬間,外麵的嘈雜仿佛被瞬間被排出在外。
就算後世,也有這樣的存在,算是為特權階級而設立,徐三記得,他小時候買軟臥,不但需要介紹信,還要夠級彆。
找了個角落,三人坐了下來,發現在十幾米的地方,坐著幾個人,也同樣戴著口罩。
其中一個是小富婆田雪,另外兩個女孩是她的丫鬟春茶,還有一個女孩徐三估計是他她的妹妹田霜。
除了三個女孩之外,還有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四個人。
小富婆這是要走嗎?
去哪?
放好行李,“我去那邊打個招呼,那邊那位小姐是昨天在書店賣書那位作家小姐。”
赤木笑了笑,“你是不是應該買上一束鮮花。”
“鮮花沒有,爆米花倒是有一包。”徐三也笑了笑。
田雪自徐三進屋就看到了他,但是要裝作沒看到,雖然他有無數的問題,但是還是要裝作看不見。
可是她卻發現在徐三收拾好行李後,抱著一個口袋走了過來,“你好,美麗的雪兒小姐,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江戶川先生你好,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田雪紅著臉問道。
“你的美麗即使帶著口罩也是無法阻擋的。”徐三微笑著回答。
恭維的話聽的田雪心裡甜甜的,嘴角也跟著不由的翹了起來,如果沒帶著口罩的話,那麼徐三一定能到她那兩個好看的酒窩。
“謝謝你的稱讚,江戶川先生。”
“沒有鮮花,但是有爆米花,也帶著花字,這算是送給雪兒小姐的一點見麵禮吧。”徐三說著便把手裡的爆米花送了過去。
田雪的臉更紅,而且已經紅到了脖子跟兒,雖然她知道徐三這是在演戲,但是那她也高興。
伸手接過爆米花,“謝謝。”
裝爆米花的口袋拿在手裡,輕飄飄的。
熟練的解開封口,拿出一顆放在嘴裡,( ̄~ ̄)嚼!
比昨天晚上的口感更好了。
“來,霜兒,你也嘗嘗,很好吃。”田雪說著,抓了一把交給正在看書的妹妹。
田霜哦了一聲,接過來放在腿上,然後看了徐三,“謝謝哥哥。”然後繼續看書。
又抓了一把遞給表哥。
趙毅也吃了一顆,可是他吃不出甜味來,怎麼吃都是酸的。
“雪兒,這位是?”趙毅問道。
“你不認識了,這位是我的書迷,江戶川先生,昨天你們應該見過的。”田雪說道。
“哦,確實,隻是江戶川先生帶著口罩,我沒看出來。”
“這是我表哥,趙毅,從米國回來的。”田雪為徐三介紹到。
徐三伸出了手,“你好,趙先生。”
趙毅與徐三握了握手,“你好!江戶川先生,不知道您來華夏是乾什麼?”
“我是個記者,來華夏當然是找新聞的,不知道趙先生有什麼好的新聞可以提供嗎?如果有價值我們報社可以支付相應的報酬。”
“抱歉,我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新聞,回國後我一直忙於畢業論文,很少出去走動。”
“論文?那您進度如何?”
“隻有一點,也可以說毫無進展,”提起論文,趙毅原本不好的臉色立刻變得更加難看了,不過好在有口罩的掩護,讓人看不出來。
“方便說一下論文的內容嗎?也許在下可以給你提供一下思路。”徐三最近遇到了不少高中生,這讓身為本科畢業生的他有點飄,見到學生,都會有一種點指江山的衝動。
趙毅看了看徐三,覺得他是幫不上忙的,但是考慮他是記者,說不定見識多,能從另一個方麵給他提示,於是他說道“是關於反中微子的,我想證明泡利先生提出存在反中微子的假設。”
趙毅的話讓徐三的優越感瞬間摔到了地上,仿佛又變回了學渣,仿佛再次看到大物老師的一黑板天書。
不管趙毅說的是真是假,但能在這個時代研究這個那一定是牛逼逼轟轟的存在。
過了好一會,徐三才顫顫巍巍地說道“我覺得,這個您回國來好像不是正確的選擇,也許您應該十年之後再回來。”
“這個我知道,但是的思維好像陷入了死循環,始終繞不出去,所以我的導師奧本海默先生讓我出來走走,換個心情。”
“奧本海默?”徐三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這個熟悉而有陌生的名字。
好熟悉的名字!這個熟悉的名字一定是在物理書上出現過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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