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說的啥?”董金寶問道。
姬無雙翻譯了一下。
“替我翻譯,告訴這個小鬼,勞資隻要一刀,便能要了他的狗命。”
柳生彌太郎在聽了翻譯後,笑聲更大了,“弟弟,你聽到嗎?”
“支那人是蠢豬,看不清眼前的形勢,才會狂妄自大,不然也不會丟了東三省連個屁都不會放。”
彌太郎的話董金寶當然聽不懂,但是他能從他那輕蔑的笑容中看出個大概。
沒用姬無雙翻譯,董金寶直接殺了過去。
命算什麼。
這個時候董金寶也打出了火氣,直接拿出了戰場那套拚命的方法。
仗著自己皮糙肉厚,董金寶玩命的想要近身。
但是彌太郎似乎是劍道高手,無論董金寶怎麼衝,都能與董金寶保持著手臂加武士刀的距離。
董金寶憋屈著大叫,“膽小鬼,過來玩命啊!躲得那麼遠,真tmd的怕死!”
身上的傷口又多了幾道,衣服已經有一半被染紅了。
“已經十九刀了,還有八十一刀!”
彌太郎調笑著董金寶,董金寶晃晃腦袋,咬著牙忍著疼,這是他從當兵以來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你們快走啊!”董金寶催促到。
“走不了!”田雪說道,因為就這麼一會功夫,又出現兩個鬼子,他們幫著彌次郎堵著了幾個人的退路。
姬無雙很是憤怒,拿起還剩下的半口袋爆米花扔了過去。
柳生彌太郎輕蔑的用刀尖一挑,裝著爆米花的口袋被淩空砍成了兩半。
無數的爆米花的散落下來,劈裡啪啦的,饒亂的他的視線。
劉生彌太郎眉頭一皺,看到一個人影衝著自己撲了過來。
接著他就感到肋下生風,於是他暗道不好,急忙扭腰躲避,可他還是被董金寶的匕首捅了一下。
傷不重,可以說隻是擦破了一點皮。
“八嘎,低賤的支那女人,我現在就將肥胖個男人的頭砍下來,然後再把你壓在身下,讓你看著他的頭,享受無上的恐懼。”
彌太郎因為受傷而叫囂著,再次揮動武士刀砍向了董金寶。
剛剛是玩玩,是戲耍對手,董金寶的傷也隻是皮外傷。
這次他受傷了,他決定不在留手了,他要直接殺掉這個礙眼的胖子,趕緊砍死他就可以享受幾個女人了。
隻是兩個回合,董金寶手上的匕首便被挑飛,並且在肚子上重重的挨上一刀。如果不是因為肚子上的脂肪厚點,董金寶估計,剛才那一刀直接就開膛了。
匕首沒了,董金寶的劣勢就更明顯了,而且他的身上還有是十幾處大小不一的刀傷。
再次交手兩回合,他就被彌太郎一腳踢翻在地,接著彌太郎就是抬起武士刀,準備結果了董金寶。
眼見董金寶就要命喪當場,幾個女孩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鐺!”
一顆子彈無聲無息的擊中了彌太郎的砍下去刀,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刀鋒也因為子彈的射擊改變路線,砍在了地上。
撿了一條命的董金寶,立刻一個懶驢打滾咕嚕到一邊,站了起來。
“呸!”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重新注視著眼前的彌次郎。
“誰!”彌太郎大聲的喊道。
“我!一個富有正義感的東瀛記者。”遠處傳來一個聲音,說的是日語,還帶著大板口音。
記者,還是東瀛記者。
這個對於在華夏作惡多端的鬼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因為隻要把他們的惡行露出去一點,他們在國內的好名聲就全完了。
也因為是槍擊,所以兩隻為虎作倀的憲兵立刻舉槍做防禦狀態。
隨著人影的接近,柳生彌次郎發現剛才開槍的人是一個光頭,衣服和自己差不多,而且同樣帶著刀。
“八嘎,是你的開的槍嗎?”彌太郎對著徐三憤怒喊的。
“不是!”徐三沒承認。
“那是誰?”彌太郎繼續吼到。
“你猜!”徐三冷笑著說道。
“八嘎,你敢戲耍我?我告訴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一起砍了。”
徐三冷著臉用手指著姬無雙:“她是我的學生,你說我要不要管?”說完,丟了一個手雷給姬無雙,“這東西會用嗎?”
姬無雙點點頭,“會用,會用!”
彌太郎看著姬無雙的手雷,眼角跳了跳,心說,你這老師夠牛皮啊,上來就給學生一個手雷防身。
“好,你的學生你可以帶走,但是另外兩個女人必須留下!”
看到了手雷,彌次郎也怕了,畢竟人的絕望的時候第一想到是同歸於儘。
徐三沒搭理他,而是又掏出了一個手雷,丟給了田雪。
田雪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接住了手雷,看了一眼,是真的。
一個鬼子問道:“你是誰?”
“在下朝日新聞記者江戶川河南。”徐三不卑不亢的回答著。
這次輪到幾個鬼子懵逼了,記者他們見多了,可是帶著刀拿著手雷大晚上到處亂逛的記者卻是第一次看到。
但是他那一口流利且帶著大板口音的日語又不像是可疑的人。
而朝日新聞他們都知道,東瀛本土頭排的大體量報紙。
這種報社的記者要說神出鬼沒,倒是也可以說的過去。
幾個鬼子無形的腦補,倒是給徐三平白添加了一個看不見的光環。
“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回家。”一個鬼子問道。
“八嘎,還不是你們查什麼刺客,害的勞資電影沒看完,黃包車還tmd找不到!”
徐三現在的氣勢太強,而且那個朝日新聞記者的身份也夠瘮人,所以讓他們那種服從天性爆發了。
柳生彌太郎似乎也被徐三的氣勢所震,但是他精蟲上腦,不甘心地盯著徐三,咬著牙:“還有一個,必須留下!”
徐三瞪了一眼:“不留,兩個都是我的!至於你,就找個樹洞自己解決吧。”
“八嘎!”柳生彌太郎瞬間提刀就要砍人。
可是他拿著刀的手卻沒有砍下去,因為徐三掏槍了。
見到徐三掏槍,另外兩個鬼子立刻將槍對準了徐三。
“八嘎,你竟然用槍,你的武士道精神呢?”
徐三微笑,斜著眼,輕蔑地看著彌太郎,“武士道?你也配跟我談武士道?你剛剛可是拿著你的刀對準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
“八嘎,她是支那人,低級的支那人!”彌太郎不甘地咆孝,雖然距離徐三很近,但是他可沒把握他能快的過子彈。
徐三聽著心裡很不悅,原來他是怕事,想著簡單湖弄過去就得了。
結果這小子張口支那人,閉口支那人,說的徐三起了殺心。
“你叫什麼名字?”徐三問道。
“柳生彌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