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為她抵抗全世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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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徊的吻很凶,牙齒磕在嘴唇上,疼得孟津稚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抬起手,下意識想推開他。

男人單掌扣住孟津稚的後腦勺,滾燙氣息糾纏在兩人氛圍裡,緊緊交織,不管不顧的親法,舌尖都跟著隱隱作痛,鼻尖相抵,她的手臂抵在他胸膛上,眼眸濕漉,含糊地叫住他的名字。

男女間的那點事,不過是你退我進,你進我退。

可這不意味著她能在這種場合和他接吻。

遠山一般的荷爾蒙纏繞在她身上。

孟津稚被放開,眼神軟黏,呼吸發顫,她抬眼看向眼前雙眼如同野獸的男人,嘴唇翕動片刻,臉上情緒有畏懼,也有其他。

薑徊垂眸看她。

粗糲手指勾住孟津稚的掌心,十指相扣。

孟津稚顫顫問出心口那個盤旋很久的問題:“你是不是喜歡我?”

薑徊眼眸暗光愈發的沉,他沒有回答孟津稚的這句話,隻是反問道:“在你眼裡,什麼算是喜歡?”

“對我好,願意為我去死。”她把早就準備好的答案說出來。

——後半句翻譯出來,還有另一層意思。

為她抵抗全世界。

薑徊淡淡說:“那我不喜歡你。”

孟津稚心頭稍有失落,沒想到把火燒到這個地步,薑徊居然還沒有喜歡她,她現在不太能完全偽裝自己的麵部表情,這麼一表現,眼神裡的失望和難過幾乎是瞬間湧了出來。

可能是有前提,薑徊幾乎是瞬間就辨認出了這種失望。

不是愛人對她不愛的失望。

而是目的沒有達成的失望。

騙子。

薑徊麵色更冷。

周圍環境的光線昏沉,暗晦難明。

孟津稚也沒抬頭,錯過薑徊眼裡的冷意。

薑徊平靜指出:“沒有一個人會心無猶豫的為另一個人去死,你說的喜歡不現實。”

孟津稚上前半步,不甘心地說:“你做不到,可不代表彆人做不到。”

薑徊銳利的眯起眼,他還沒忘記她手機裡的那一茬,“你的意思是你的下家可以為你做到?”

他的語氣嘲弄冷淡,就差直接宣告不可能。

孟津稚本來沒有下家,但看著薑徊這個反應,就算沒有下家,她也要編造出一個下家來。

揚起下顎,她口吻同樣硬邦邦的:“是——”

下一瞬,孟津稚隻能看著自己的視線倒轉成九十度。

能夠看見天空的角度,現在變成隻能俯瞰地麵。

怔愣須臾,孟津稚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側頭看向薑徊的側臉,男人眼神還和一如既往冷漠鋒利。

“薑徊,你乾什麼。”

“我不能為你去死,但是我能把你弄死。”他說。

孟津稚倏然麵皮通紅,也真的生出了幾分火氣:“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我不要,你快點放我下來。”

薑徊沒說話,斜斜睨她一眼。

夜裡在小區散步的人不少,來來往往的,都往這邊看來。

孟津稚一抬頭,便是小區人裡曖昧戲謔的目光。

比社死還要社死。

要了她老命了。

她貼著頭,長發遮住她半張臉,另外半張,她躲進薑徊的肩頭。

一個被老人帶來下散步的小孩在大聲問:“奶奶,他們在做什麼啊?這個大哥哥怎麼把人扛著走。”

老人家開明地說:“小兩口吵架了,扛著回去解決問題呢。”

“哦——”小孩似懂非懂,“可是老師說男孩子是不能欺負女孩子的,這麼做是不是不對。”

孟津稚對著薑徊小聲叨叨:“薑徊,一個小孩子都比你懂事,你看看你在做什麼。”

薑徊側頭掃過一眼她,“你再說話,我不介意在這裡停下辦事。”

‘辦事’兩個字咬得很重。

孟津稚的火氣哽在喉嚨,半句都說不出來。

她用力捶了薑徊的後背一下。

不知道人是什麼鋼筋鐵骨做的,沒捶動,但把她自己的手捶痛了。

孟津稚揉了揉手,看著電梯一層層上行。

花園裡的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

剛到家裡。

玄關燈打開,刺眼的燈光射進女人眼底,她下意識閉了一下眼。

緊跟著,天旋地轉一樣的震動。

薑徊把孟津稚甩在沙發上,他屈膝半隻腿壓住她的小腿,防止她逃跑,雙手沿著她的衣領一寸寸剝開,赤裸的眼神滾動,令人毛骨悚然。

孟津稚奮力抽開腿,扭身往地上滾。

薑徊一隻手按住她的小臂,牢牢按在沙發上,“當泥猴子了?”

孟津稚張唇咬他一口,“那又怎麼樣?如果你想讓我結婚了還當你的情婦,就彆碰我。”

“我不碰你,你自己會來求我。”

“不可能。”

嘴硬到這個程度,也沒誰了。

薑徊不是動嘴的人,他隻會付諸行動。

很快,孟津稚就在他的動作下,漸漸軟化下去,如同一灣春水,她哭泣著攀上他的肩頸,低低哀求著。

狂風暴雨在窗外簌簌下著。

直到,很久之後。

孟津稚渾身酸痛,咬牙切齒:“無恥。”

薑徊淡淡,“我無恥,你是什麼,畜生?”

孟津稚扭頭看過去。

男人小臂上有一個不大的牙齒印,很深,隱約滲出血絲。

她唇角抿緊,小聲哼哼:“是你非要碰我的,我隻是一報還一報。”

薑徊懶得和她爭論,坐起身,真絲被褥滑落,豔紅的撓痕舒展,他一整個胸膛全是孟津稚抓的痕跡,又細又長,還深入皮肉。

孟津稚眼神一動,不說話了。

薑徊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當初為什麼答應寧願來勾引我?”

孟津稚思維沒拐回來,下意識道:“當然是我缺錢。”

“缺錢就把自己賣了?”

他聲音譏諷得太尖厲,孟津稚回過神來,瞳孔震動,半晌沒有吐出一個字:“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薑徊回眸,沉冷的瞳孔裡覆蓋寒霜。

這件事隻有寧願和她知道。

她沒說,那就隻有一個人說的。

孟津稚:“寧願告訴你了。”

薑徊沒接話,重複了剛剛孟津稚在小區樓下的那一句:“我把你當成我的戀人,我的愛人……所以,你把人當戀人和愛人的做法,就是欺騙和利用,現在還要不斷的用你口中的愛騙他。”

孟津稚唇角收攏,在這一刻,她終於慌了。

難怪她怎麼威逼利誘都沒用,原來薑徊已經知道她最開始接近她的緣由了。

薑徊沒有錯過她的表情,“所以你現在逼我和她退婚,是因為你們談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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