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最經不起撩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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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稚這麼一分神,電梯就到了。

孟津稚抬眼望過去,男人行色匆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當中,她默了默,過熱的大腦突然冷靜了下來。

她和寧願的關係本來就沒多好。

現在一過去,倒像是落井下石的,她沒必要過去。

孟津稚想著,步伐就慢了。

停在走廊,望向薑徊走進去的房間。

房間裡,男人的聲音沉穩有力,女人低聲哭泣,像是把男人當做自己唯一的依靠。

孟津稚的心更沉了,臉上表情也漸漸消失。

接著,電梯口出來一個人,他臉上滿頭大汗,手上提著一個藥箱,驚訝地朝她道“孟小姐。”

孟津稚側頭,好一會才認出人來。

“關先生。”

關雲川說“你怎麼在這,也是來看寧願的嗎?”

孟津稚“……”停頓片刻,她微微點頭。

這會她不想承認也沒辦法。

沒有一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關雲川提了提手裡的藥箱,一邊看著她臉色,一邊試探地問道“聽說寧願是和你們一起出來旅遊的,那電梯裡——”

他的眼神並不直接,帶著隱秘的暗晦打量。

孟津稚無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和關雲川走到門口,步履停下。

現在房間裡的狀態不適合她們進去。

薑徊近似求婚狀態屈膝跪地在床前,寧願提著一隻腳,纖細白嫩的小腿保養得很好,隻是沒有孟津稚的細和勻稱,但也能算得上是漂亮,她輕輕哭泣著,更惹人心疼。

薑徊單手握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扶住寧願的膝頭,輕輕挪動著。

而後,隻聽細微的一聲‘哢嚓’。

寧願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許多,坐了起來,目光朝門口看去。

她的臉色變了,有點微妙的難堪。

不過也是。

她算得上寧願最大的仇人之一,她現在看見她眼淚嘩嘩流的樣子,怎麼會不難堪。

孟津稚扯了扯唇角,靜靜站在門口,忽然不想走了。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明顯,薑徊也注意到了門口。

他皺了皺眉,側頭看過去。

關雲川咳嗽聲,把手上的腰上提了提,“我剛剛下去拿藥了,薑徊你看你有沒有用得上的。”

薑徊走過去,接過來,“謝謝。”

“不用客氣,咱們誰跟誰。”關雲川點到為止說“而且當初寧願可是請我們寢室吃了不少東西呢,區區小事,不足一提。”

寧願輕笑“你還記得呢。”

關雲川“當然記得,那時候覺得薑徊這小子真好命啊,能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寧願不說話,專心看著眼前的薑徊。

薑徊頭也沒抬,敷完藥,這才接了一句“所以你那時候就選擇把我的晚餐都吃了?”

關雲川訕訕一笑。

隻是他看向寧願的眼裡,是數不清的緊張。

三個人熟絡的態度和談話裡的過往,完全不是孟津稚能夠插進去的。

孟津稚猶如被隔絕在外的旁觀者,目光微微一頓,她視線停在床上的寧願身上。

寧願笑顏如花,她抬了抬下巴,傲慢到了極點。

仿佛享受著兩個男人圍繞在她身上的快樂。

孟津稚淡淡說“既然沒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就先走了。”

寧願假惺惺“孟小姐,辛苦你跑一趟了。”

孟津稚“不辛苦,這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愛丁堡,可以理解。”

她意有所指,就差沒說關雲川和寧願,和薑徊是三角混亂關係。

寧願臉色變了一下,她輕輕對眼前薑徊說了什麼。

距離有點遠,孟津稚聽不清楚。

片刻,薑徊起身,“你先下去吧,麻煩你跑一趟了。”

孟津稚掃過男人清雋眉眼,抬腳往樓下走去,她沒有直接回酒店,去的一家小診所看手臂。

小診所的醫生診斷沒什麼大事,電梯門開合得很及時,隻是可能有點腫,讓孟津稚拿了藥膏回去塗抹,可以好的快一點。

孟津稚向醫生道謝,就回了酒店。

剛走到酒店門口。

對麵的房間門就打開了。

孟津稚側頭看去。

男人的目光越過她,看向她手上的藥膏,問“哪裡受傷了?”

孟津稚斂了眉頭,“沒事。”

像是擔心這句轉移不了話題,她又說“你的傷口沒有裂開吧?”

薑徊作為醫生,自然應該比誰都要愛護自己的手,她也有見過他定時換藥。

這麼問,倒是顯得她多此一舉。

孟津稚臉上表情淡了淡,“沒有彆的意思,就問問你。”

薑徊“裂開了。”

孟津稚眉頭倏然擰緊,下意識朝著薑徊的手臂看去,襯衣包裹著男人的手臂,看不清傷口裂開的具體程度。

她上前一步,薑徊側身避開。

孟津稚抬眼。

薑徊神色清冷,低著頭看向孟津稚,他聲音不徐不疾“我昨天隻睡了三個小時。”

孟津稚的第一反應是,這關她什麼事?

下秒,她驀然意識到什麼,抬眼不確定地看了看薑徊。

男人神色如常,仿佛僅僅是隨口一提。

是了。

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服軟,一定是她的錯覺。

孟津稚道“那你回去再睡一會,我也該回去了。”

薑徊“薑鳴還在房間裡睡,我不好回去。”

孟津稚不明所以,“所以——”

薑徊伸手握住孟津稚的肩頭,另隻手悄無聲息從她的口袋裡拿出卡,刷開房門。

“所以借你的地方暫住一下。”這話說得太理所應當。

孟津稚差點氣笑了,“你覺得合理嗎?”

薑徊步入房間,把卡插進卡槽裡,他清冷的視線掃過孟津稚的身上,平聲“為什麼不合理,又不是沒睡過,何況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那麼多日的夫妻,我知道你身體哪裡最軟,哪裡最敏感,哪裡最要命……”

他還沒說完,孟津稚就漲紅了臉,眼疾手快把他推到牆上,抬手捂住他的薄唇。

男人呼吸吐在掌心。

孟津稚是那種自己可以浪,但被人調笑,就有點麵皮薄的類型。

尤其是,對方還真的和她睡過的時候。

豔紅從後頸蔓延到耳根,孟津稚故作膽大地仰起頭,她的手指觸碰著男人的喉結。

薑徊不期然的喘息重了些,眼底**翻騰。

孟津稚提手貼著他的腹肌,“我也知道你,知道你哪處最經不起撩撥,而哪處最——”

‘ying’這個詞還沒說出口,一股蠻力突然將她掀翻了。

薑徊掐著她的腰,即將吻下來。

對麵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寧願的聲音回蕩“薑徊,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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