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楊家的‘驍果內衛’很厲害的,大部分都是安西幾個集團軍的王牌,像楊老板的弟弟楊師仁,還去過‘淩霄’空間站,參加過法屬聖路易斯安那的維和,幾乎全方位沒有短板。”
“啊?這麼拽?”
“是啊姑爺,要小心啊。”
“他們玩過單挑嗎?”
“啊?”
黑皮辣妹瞬間腦子被搗了一下,什麼叫玩過單挑嗎?
愣神了一會兒,沒想明白的荊晚秋問道:“姑爺,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們玩過單挑嗎?就是兩邊都彆叫幫手,一對一,誰也不許耍賴。”
“……”
“那就是沒有嘍?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單挑無敵。”
“……”
荊晚秋正待繼續勸說,李老板又是一個“烈焰紅唇”,直接讓她閉了嘴。
雖然沒有找水庫旁邊的大彆墅,但是高檔大平層還是有出租的,就是租金貴了點兒,一個月三萬多,李老板尋思著你這房子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
索性不租了,直接買了一套大平層,還方便架狙。
化名“王老虎”,查有此人,祖籍北直隸一個叫王家溝的小山村,現如今在三江布政司某電子廠打工,打螺絲賺了幾千萬,回老家首府買套大平層,還是很合理的。
做中介的大姐肅然起勁,要說這位大姐其實也頗有幾分姿色,但荊晚秋往那兒一站,那真是盤靚條順,該大的特彆大,該翹的特彆翹,根本不會有人認為這種身材會是一個保鏢。
保鏢長這樣,雇主不得瘦死?
這運動量得多誇張?
裝修是極簡風,李老板不喜歡,趕緊點了個“酒店管家”服務,花了一百多萬,弄成了土豪ktv風這才罷休。
什麼花團錦簇大沙發,什麼動次打次跑馬燈,什麼大花瓶大盤子鍍金的座機聽筒,能塞的都給它塞上。
偌大的空間得多擺架子和櫥窗,櫥窗裡不是玉石就是古玩,抽屜一拉,大金表一摞十來個。
這些東西都是額外的價錢。
“酒店管家”服務那一百多萬就是臨時鋪個地毯,以及擺放實木家具、床上用品四件套等等雞零狗碎。
什麼衛星電話服務、光纖通信,那都是現成的。
車庫的快充樁當天換成千伏樁,能塞兩輛全尺寸皮卡。
又重做了一下全屋智能控製,全部東西一天搞定。
隻要鈔票到位,直隸“王老虎”那也是鑽石王老五。
至於荊晚秋……
她現在是王太太。
因為姑爺操作太迅猛,讓荊晚秋嚇了一跳,從李解那裡拿回了自己的手機,第一時間給金沫沫回複:“沫沫,今晚我可能要被日了!”
“羨慕g”
“……”
一切跡象表明,這個大平層,這個“王太太”,就是姑爺打算換個名字跟自己洞房花燭!
還沒有心理準備怎麼辦?
是不是應該通知親朋好友?
我沒有親朋?
也沒有好友?
那沒事了。
然而到了晚上,李老板還在忙著自己給全屋智能控製係統換個主控麵板,這廠家的主控就是弄個燈啊音響啊新風係統啊掃地機器人啊……
這有毛意思?
主控你得控製一下觀瞄係統啊,還有雷達,還有自動預警站。
尤其是機器人,掃地機器人太小兒科了,你得控製反步兵機器人才行。
寫入程序的當口,李老板開了一罐冰鎮“快樂水”,然後開啟了蹦迪模式。
主燈全滅,跑馬燈動次打次,並且一根全自動伸縮鋼管從天花板落下,跟地板上的緩緩銜接。
這玩意兒是“天蟹單兵裝甲”上的液壓傳動軸改過來的,是乞丐版中的乞丐版,就是根大鐵棍子。
跟李老板搗碎楊仁壽車內保鏢腦袋的那根大鋼棍是同一批。
“姑爺,這是乾嘛呀?”
“妞給大爺樂一個。”
“……”
“去啊,跳個鋼管舞給我看看。”
“……”
然後在荊晚秋跳鋼管舞的時候,李老板在陽台架起了望遠鏡,偷偷地觀察不遠處彆墅區的動靜。
一邊觀察一邊手繪地形,極地衛星掃過幾次之後,地麵數據其實已經出來了,再通過狄懷英那裡搞來了無人工誤差的高精地圖之後,李解將周圍的障礙物、視野盲區全都標注了出來。
這既是精確踩點,也是反過來測試一下狄懷英是不是真心合作。
他要的是北直隸布政司的全部精確地圖,而狄懷英根本不知道他來了北都。
更不可能知道他要掃描哪條經線上的地麵環境。
數據互相對比了一下,有較大誤差的話,那狄懷英這個老小子就可以去死了。
很好,沒誤差,這個狄懷英可以去倭奴吃倭式料理減減肥。
正在賣力跳舞的荊晚秋越跳越沒意思,她感覺空中劈叉恨不得跟螺旋槳了,結果姑爺還趴在那裡看夜景呢。
有一黑一,姑爺在電腦上畫圖的樣子好認真好帥。
最後荊晚秋實在是跳不動了,隻得歇一會兒休息休息,出了一點兒汗,補充一些電解質,很合理。
就是才喝了兩口,就被李解扛著進了臥室,一個“天蟹過肩摔”,外加一個“天蟹脫衣”,接著就是“天蟹撩撥”,然後“天蟹擁抱”!
都是“天蟹式”的招數,讓荊晚秋這個黑皮辣妹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
一個“天蟹突擊”,荊晚秋感覺這輩子有了。
可惜荊晚秋二十分鐘後就不愉悅了。
“姑爺,求求你了,你先出來吧,我實在是……”
“廢物!!”
在李解嫌棄的眼神中,荊晚秋羞愧難當,她居然還妄想從大小姐那裡偷襲,她偷得了嗎?偷不了一點,沒有那個能力。
徹底自卑的荊晚秋這下終於知道自己和大小姐的差距有多麼的大,那是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小時候,她和大小姐親如姐妹,甚至還曾經喊她“詩詩”、“小音”、“勝男”;現在,她隻能老老實實、謙卑恭順地在姬勝男麵前,低眉順眼地喊一聲……小姐。
“姐夫給錢了嗎?”
“沒有。”
“白嫖啊?!過分!晚秋姐問姐夫要錢啊,你不要可以給我的。”
“……”
荊晚秋以淚洗麵一晚,隻恨身體素質不行,
真是一個不愉快的夏夜,
“努力不是嘴上說的,要看表現的。你看看你,每天跑操練體能有個屁用?精通格鬥有什麼用?槍法再準有什麼用?一沒有身體價值,二沒有情緒價值,你說你是不是廢物?”
“是。”
“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可見還是有希望改造好。好好努力吧,要謙虛點,多向家裡有經驗的學習學習技術。”
“我知道了姑爺。”
“現在還痛不痛啊?”
“感覺有點撕裂傷,挺痛的。”
“那就今天先不出去踩點了,在家裡休息休息。”
“謝謝姑爺。”
“想吃什麼啊?”
“呐,給你轉過去一千塊,省著點兒花。雖然我年收入四十五億,但賺錢很不容易的,你看我現在花錢又大手大腳,總不能你們也跟著大手大腳吧?我先花錢花爽了,才有你們的份。”
“……”
雖然姑爺完全不當人,但是荊晚秋還是收了一千塊錢網購了五斤香蕉,快速補鉀補能,這是個好東西。
至於說以後的生活費,還得指望大小姐每個月打錢……
唉,要不說跟大小姐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呢。
一時間,荊晚秋想到了是不是投靠大太太蘇夢瑤,好像大太太挺好說話的樣子,一個月能多給幾千塊吧?
正想著呢,荊晚秋給自己一巴掌:荊晚秋啊荊晚秋,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瘋了嗎?!
ua!
這一定是ua!
而李解懶得理她,繼續專心繪製地圖,他已經做好了突擊方案,畢竟不可能真的把“後浪大廈”給炸了。
不是炸不掉,而是這種整體爆破需要一周時間來設計、安裝,難度太大。
他對殺了“後浪大廈”裡的人沒興趣,爆破機房而已,摧毀數據即可。
這次的突擊方案會大量用到信號屏蔽裝置、全球定位係統信號欺騙、無人機、蛇形機器人等等,所以他首先要讓韓子通和李法主趕緊加班加點組裝生產線。
生產流程不需要他們,已經完成了自動化,寶華山的山腳下,新增的農家樂“豬圈”就是“無照明工廠”。
且相當的靜音。
山體掏空的地方,則是進一步改造成球形機器人的實驗室生產線。
“不是吧老板?要這麼多蜂群飛行機器人?”
無人機是無人機,飛行機器人是飛行機器人,這是兩種東西。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問什麼問?”
“……”
韓子通於是一邊詛咒老板生活不和諧,一邊老老實實加班。
現在對電力的需求越來越大,為了掩人耳目,韓子通和李法主還在山腳下的一個小型工業區租了廠房掛牌一個鋁業公司。
用電量稍微扯一扯,也就差不多了。
隻要電費交得勤快,什麼事兒都好說。
柴油發電機雖然也有,不過之前還夠用,現在是完全不夠用了。
純自動化,且有大量工業機器人,再算上生產線的本身能耗,以及幾個實驗室加測試工廠,那就完全不夠看。
為了掩人耳目,李老板甚至打算在附近蓋一棟摩天大樓,用“創業中心”的名義來掩人耳目,到時候三分之一租出去,剩下的全是用電量的“肉雞”用戶。
投個核電站也不是不行,就是百分之一百暴露。
最近李老板的策略也變了,準備去倭奴盤個島,或者在築紫島或者二宮島搞個“軍事科工”相關的公司。
三十個億的資金,還得攢個一年半載的。
現在花錢如流水,也是挺頭疼,還好可以上市騙錢。
“天蟹科工”已經注冊,就等野生的土老板們捐款捐物了。
給韓子通下達命令之後,寶華山山腳下的隱秘工廠就開始了運作,一次性的各類型機器人產能還是可以的,每小時下線六台,一天一百四十台左右的產能。
把實驗室試生產的產能也算上,一天一百六十台還是有的。
這產能,把李法主都嚇到了。
“臥槽,這傻逼要是擴大再生產,豈不是無限爆兵?”
“聽一句勸,老李啊,你真的不能再多想了。你就當自己是個畜生,是家養的動物,那傻逼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彆思考,千萬彆思考,聽我的。你隻要不思考,平時該吃吃該喝喝該去白金漢宮洗浴中心就去,生活會非常的幸福美滿。”
韓子通看著打包機器人將新出產的消耗品同類通電測試然後裝填,麵色非常平靜,他早就想通了,跟著李解混到哪兒是哪兒。
萬一哪天噶了,那也隻是命中注定。
所以,他現在也不一定隻去“白金漢宮”,像“香榭麗宮”也是可以去的,最近江北有個法國老板合資開的“芭樂聖母院”。
非常的芭樂,非常聖母,非常院。
好玩,愛玩。
至於說“維多利亞”……
嗐,她在“芭樂聖母院”叫“阿勒米斯”。
三個火槍手,懂?
冰火兩重天的火;槍械保養大師的槍;快樂紅酥手的手。
不一樣的氛圍,不一樣的體驗。
“你他媽指定是瘋了。”
“嗬嗬。”
麵對李法主的嘲諷,韓子通隻是輕蔑一笑。
他有一種預感,傻逼老板可能又要乾一票大的,這次他學聰明了,攢了一些錢,準備跟著傻逼老板做投資。
彆的先不說,就老板這斂財能力,你甭管是合法的不合法的,他都能撈很多很多,這是什麼?
這是能力啊。
老板的正行生意,公司叫“創作能力”;這偏門生意,完全可以叫“天蟹魔盜團”,一點五噸黃金搶劫成功,戰績可查……
第二天,還在加班的兩個中年老漢,收到了傻逼老板的指令,要去一趟北直隸布政司的首府幽都,去執行前期的設備安裝工作。
無非就是帶自毀係統的監控、信號屏蔽器、信號乾擾器、前線武器庫、狙擊手臨時藏身所和避難所……
都是臟活兒累活兒,所以這次兩個老油條,也帶上了新收的小弟去練練手。
新來的小弟以前在部隊裡可能是“兵王”,但現在就是個小弟,在傻逼老板這裡,一句話……還得練。
很多裝備還不熟悉不適應,得“老帶新”才行。
“我說,不會那傻逼去北都了吧?”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猜,他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
“……”
李法主放棄了跟韓子通的溝通,然後嘗試著換個心態,
嘿,還彆說,還真彆說,這法子真好用,管用。
好使。
把腦子寄存在過去的李法主,瞬間找到了快樂。
過高速公路檢查卡口的時候,警察說“錢先生祝您一路順風”的時候,“錢桂皮”還能咧嘴一笑衝警察敬個禮。
心態一變,整個世界都仿佛變了樣。
真不錯。
而休息了一天的荊晚秋感覺傷口好了,自己又行了,打算單挑姑爺,結果被狠狠地乾到求饒。
“廢物,連星竹不如。”
“嗚嗚嗚嗚嗚……”
捂著臉的荊晚秋失聲痛哭,她現在徹底地自卑了,自己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