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衣角也不太全麵。
因為宋正則穿的完全是一個一體的鐵皮,感覺他的一舉一動都變得十分笨重。
比如現在,彎腰撿符籙對於他來說就費老勁了。
宋正則吭哧吭哧的解釋:“我們到現在就隻研究出了這個可以短暫控製他們一段時間的符籙,
貼在他們的腦門上就可以讓他們暫時冷靜下來配合我們做事,凡人你們都知道的,不吃飯就會餓死,
所以李盛的空間裡都是一些獸肉靈米之類,比普通的大米也好上不少,他們吃了以後不需要排泄,甚至能保證起碼三天不餓。”
江眠輕輕吹了吹符籙上沾染的灰塵,暗自記下了這上麵的走向。
“簡單來說,就是那些村民的情況並沒有任何變化,我們也找不出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們就是還是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完全無法生活自理,
甚至看到我們修仙的人進入他們的領地就會攻擊,我們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吧?
皇室但是提出過讓士兵前去幫忙,畢竟他們數量眾多,可宗裡的長老擔心那處地界還會有什麼問題,生怕弄巧成拙,最後就還是讓我們輪流去負責他們生活。”
江眠皺了皺眉頭:“聽你這樣說,我總感覺這個樣子有點熟悉,但是又不太一樣。”
“什麼意思?”
宋正則的眼睛一亮:“難道你有辦法?”
江眠搖了搖頭,“這個得看過了才知道,你先去吧,等下次你再去送飯的時候,記得帶上我。”
而站在一旁拎著飯盒因為話少不小心被忽視了的李盛:……
“妹子!”李盛直接竄出來抹著眼淚搶戲,“不必同他說,到時候我去混元宗接你!”
江眠點點頭,“也行。”
他們二人離去之後,寧藍摸了摸江眠的腦袋:“小師妹可是想到了什麼?”
江眠搖頭:“就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暫時我還說不上來,等我想好了再同你們商量。”
“好了,”彆如寒跑的飛快,“師父想必這麼久沒看到我們,想必已經想死我們了,我們快些回去!”
他一瞬間就沒了蹤影,而唐故軒在後麵毫不客氣的戳穿他:“其實是因為師父能陪他一起喝酒。”
安懷莫讚同的點頭:“裝了一路矜持,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江眠嘴角一抽:“那我們也快些過去吧,我感覺二師兄大概是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在江眠幾人過去的時候,彆如寒正在一個角落裡,陰暗的畫圈圈。
湊近一聽:“我真傻,真的……”
完全是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樣。
看到江眠過來,彆如寒嗷的一聲撲過來,眼裡的悲痛碎了一地:“師父!”
江息羅見狀有些焦急:“師父怎麼了?!”
唐故軒:“這裡有個老實人。”
彆如寒:“師父把我唯一的一壺酒搶走了!!!!”
他是真傷心了,桃花眼都泛起了粉色。
誰懂他的委屈!
他興致衝衝的想來和師父好好喝一個,結果師父看到酒就像餓狼看到肉。
一個沒看住,他直接對瓶吹了!
一滴都沒給他剩!
怪他!怪他隻顧著興奮,卻忘了師父的本性就是個土匪頭子!
“你們回來了。”
江海暮的聲音在裡麵響起,端莊穩重的樣子絲毫不像剛剛乾了壞事的模樣。
他從軟榻上起來,一瞬間原形畢露。
江海暮猥瑣至極的嘿嘿笑:“東西呢?”
江眠幾人:……
他們莫名有一種大反派地下交換信息的錯覺。
江眠伸手一揮,直接就是壕無人性的直接把整個寢店鋪滿了酒。
聞著這濃烈的酒香,江海暮也顧不得彆的,直接又打開一壺對著嘴就倒了下去。
一吸溜就是一小壺,江眠也是徹底見識到了師父的強大肺活量。
而看到有這樣一堆酒的彆如寒早就顧不上傷心了。
他趁著寧藍不注意,偷偷摸摸的往自己懷裡揣了好幾個。
然後再偷偷收進空間裡。
寧藍自然不會錯過他的小動作,隻不過她的眉眼舒展,沒有理會罷了。
江眠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彆如寒的身後,猛的伸手一拍。
彆如寒嚇得差點尖叫,看到是江眠這才放心下來:“小師妹你嚇我一跳!”
說著,他遮掩了一下自己空間裡的酒壺:“你要給我保密!”
江眠好笑的點點頭,隨後從空間裡又拿出了三百壺酒。
“二師兄不必遮遮掩掩,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額外存的,你需要了儘管來找我!”
彆如寒當即熱淚盈眶:“嗚嗚嗚!小師妹!為兄就這麼點愛好,感謝你為師兄所做的一切!”
雖然如此,但是摳搜的彆如寒還是選擇在師父的那一堆酒壺裡挑了兩壺來喝。
白暉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他直挺挺走向江眠:“外麵有一個狗妖,說是你的人,特意跑來找你的。”
江眠不由得有些驚奇:“我不過剛剛回來,就有人過來攀親戚了?!”
江眠雄赳赳氣昂昂:“雖然我很出名,但是這種擾亂社會治安的事我還是要出麵教育一下。”
“當真是不可取啊!”江眠恨鐵不成鋼的捶著胸脯,“就算我很強,想要追隨我也要找出一個合理一些的借口啊!”
“不用出去,我已經把他帶進來了。”白暉從袖子裡掏出來了一隻黃色小狗。
小狗哼哼唧唧的,墨黑的眼睛水汪汪的。
從它身上淩亂的毛發不難看出。
在這一路上貌似沒少受到某人的魔爪攻擊。
小狗委屈的看著江眠:“汪汪!”
江麵質疑的目光瞬間看向了白暉。
白暉則是有些心虛的向後麵背了背手。
“不是說狗妖嗎,為什麼它不會說話?”江眠有些納悶兒。
白暉哦了一聲,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裡殘留的狗毛,“畢竟是妖族嘛,想要進入仙宗還是要做出一點貢獻來才可以進入。
他的修為被我暫時封鎖了,所以才能帶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