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被惡人在後麵捂住口鼻,一個悶棍敲暈過去,被帶到這千裡之外,每日暗無天日,隻給一碗稀飯過活。”
在抬起臉,她已經淚流滿麵:“我們日日都盼著回家,今日能遇見帝王,是我之幸,求仙子帶我們回家!”
江眠點頭,她看向一旁不住發抖的王媽媽,“你可還有話要說?”
王媽媽額頭上冷汗直流,她點頭如搗蒜:“有有有!”
江眠挑眉,倒是沒想到這王媽媽還挺頑強,都這樣了還要負隅頑抗。
“你們沒有證據!對!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串通起來的!誰也不能證明她們是我關起來的!我都不知道她們是從哪裡出來的,我冤枉啊!”
“呸!”
有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王媽媽的身上,“你這樣的人也配仙子聯合彆人冤枉你?!”
江眠慢悠悠的拿出來了一遝房契。
“你猜猜這些房契裡麵有沒有你遠處的那個地窖?”
王媽媽:“……”
她怎麼什麼都有?!
她一臉驚恐的上下摸著身上肥厚的衣服。
果不其然,一直被她貼身帶著的厚厚一遝房契已然消失不見。
“我認!我都認!求仙子寬恕我一把年紀……”
她抹著眼淚哭喊。
江眠卻已經懶得再與她多費口舌。
“按照當今的朝堂律法,王媽媽,我勸你多多珍惜現在僅有的時光。”
王媽媽呆呆的坐在地上,直到有聞訊而來的官差將她抓捕,她都還是如同一灘死水般動也不動。
肥胖的身體讓官差使出吃奶的勁都未能將她抬起。
氣的官差踹了她一腳:“再不走,現在就砍了你!”
王媽媽方才如夢初醒,抹著眼淚,如同提線木偶般離去。
一旁的官大人愣是在寒冷的天氣裡急出一身的冷汗。
“下官不知仙子前來,失了禮度,請仙子責罰。”
江眠將官大人輕輕扶起,“隻要你日夜為民,何來責罰一說?”
“不過,我也有個忙需要你幫忙。”
江眠看向在雪地裡,隻穿著一身薄衫,凍得直發抖的姑娘們。
“我出錢為她們謀出一條出路,還請大人在日後,多加照拂,另外,此處尚不知還有哪裡依舊有此類罔顧禮法的商人,也請大人多加排查處置。”
官大人連連點頭,“那是必然那是必然,多謝仙子替我們君安城除去毒瘤,我已經在府中熱好新茶,請仙子前去品鑒。”
看著官大人諂媚的笑臉,江眠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或許,在遙遠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還是有許多需要嚴加管製的黑暗。
“不必,你退下吧。”
日後還是要和何言寧說一下,王媽媽如此明目張膽,背後沒有人撐腰,定是不能如此猖狂。
事情鬨大,沒人出來收場。
那必然是幕後獲利之人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合。
江眠的目光在官大人越來越心虛的臉上挪開。
得到江眠指令的官大人猜不透江眠的心思,隻好恭敬的退下。
江眠放眼全場,已經有人恭恭敬敬的想要將前麵在江眠這裡拿出來的錢財還回去。
還有些猶猶豫豫,麵色窘迫的人。
江眠的靈力輕輕將他們擋了回去。
“既然已經做出承諾,定不會隨便食言,六師兄,幫我繼續給他們把賬平了。”
安懷莫歡快的應了一聲,“小師妹,你且去忙你的,這裡有我。”
江眠點頭,“你們既然已經收了銀兩平了賬,後續便不許再找這些姑娘們的麻煩。”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仙子當真是人美心善!”一群人都紛紛點頭,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不會違背承諾。
江眠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是她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隻好暫且聽了他們的口中所述。
看著眼前一群期期艾艾看著自己的少女,以及不知所措的姑娘們。
江眠有些頭疼。
也不知道風老會不會同意暫時收留她們。
正這樣想著,風老就出現在江眠的身後。
大手一拍,差點將江眠的肩膀拍碎。
江眠咬牙咽下一口老血:“風老!”
風老嘿嘿笑:“想不到啊,你這小家夥本事挺大,都能替當今聖上分憂了!”
江眠麵無表情:“風老,你在後麵看多久了?”
風老清咳一聲:“你們這群小孩子出門,我不放心啊!”
“所以你們一出門我就跟著你們一起出來了!”
唐故軒跳出來:“好哇,你這老頭在後麵看熱鬨!”
風老擺擺手:“哎呀,年紀大了看著你們這些孩子鬨騰,我這心裡啊,舒坦!”
江眠好笑的看著風老,“那既然如此,風老便與我們一起鬨騰鬨騰,這地段想必您比較熟悉,這些女子要如何安置,全聽風老吩咐。”
風老撓撓頭,“那成吧,跟著我走吧。”
江眠規規矩矩的跟在風老身後,帶著一群姑娘們浩浩蕩蕩的回去酒莊。
當然,劉錢草比較特殊。
她不用走路,她是被江眠抱著回去的。
後麵有被拐過來的少女羨慕的看著這一幕。
她們也想被仙子抱著走路。
劉錢草有些受寵若驚,她現在已經恢複了些,走個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江眠卻不為所動。
這群姑娘裡麵,比如劉錢草,有大把的都是離了王媽媽後,便不知道該去做什麼事的姑娘。
江眠打算為她們開出一個店麵來。
由劉錢草帶領著她們,想必生活會不錯。
江眠這是在為劉錢草造勢。
這一路上看過來的人群,看到一幕,後麵劉錢草等人,必定不會遇到太多麻煩事。
回想起劉錢草從前的性子,江眠有些憂心。
她雖然重情,性子卻是有些任人拿捏。
還是必須為她挑選一個敢做事的人與她一起才好。
江眠先是與酒莊的人一同,暫時將姑娘們安置到房間裡。
隨後她才坐到已經穿戴整齊的劉錢草麵前。
看了一眼,江眠就不由得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