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的潔癖到了何種程度。
就女主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彆如寒沒活幾年就被女主使了手段,葬身妖獸之口了。
在原文中女主還念念有詞:曾經你嫌棄我不是無垢之身,如今想不到你成了妖獸口食,自己反倒要變成那些肮臟之物,大概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江眠當時看到這裡時隻覺得兩眼一黑,感覺自己被文裡的三觀攻擊到了。
這真是文裡死的最憋屈的一個人了,死都死了還要被人用自己生前最膈應的東西做對比。
想到這個,江眠不由得沉思,她剛剛上完茅房洗手了嗎?
江眠當機立斷,直接掐了兩個洗塵訣往自己身上套,她可不想剛一見麵就被彆如寒嫌棄。
等看到彆如寒的正臉,江眠倒吸一口涼氣,她如今才算知道什麼叫花容月貌。
彆如寒的長相不似尋常男子般堅韌,倒是多了一絲陰柔之美,雌雄莫辨的臉上銜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一顰一笑皆勾人魂魄般令人心驚,薄唇似笑非笑,幾縷發絲懶散的搭在他的肩膀,隨著微風輕輕浮動,好似一個美人圖。
江眠看的移不開眼。
彆如寒見狀,立刻手指輕擋額頭:“我這該死的魅力,小師妹見我第一麵就被迷成這個樣子,這如何是好!”
江眠聽到這話嘴角一抽,立刻冷靜下來,這二師兄好生騷氣。
不過看彆如寒的樣子,江眠原以為他的聲音也會更加偏女性一些,卻不曾想開口是清脆爽朗的少年音。
“二師兄好~”,江眠笑眯眯問好。
安懷莫雞皮疙瘩掉一地,小師妹又來了,每次剛認識的時候小師妹都是這副乖巧的樣子迷惑人。
就連他在一開始都以為小師妹乖巧無比,後麵才發現小師妹損的很,比他都缺德。
彆如寒對江眠的第一印象十分好,小師妹一看就是乾乾淨淨的小女孩,他頓時眯著一雙桃花眼回應:“小師妹,師兄來的匆忙,沒給你帶什麼見麵禮,不如你多看看師兄的這張帥臉,當作補償。”
江眠麵無表情的抬腳就走:“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彆啊彆啊!”彆如寒趕緊拉住江眠,“瞧你這孩子走什麼啊,帶了帶了!帶禮物了!”
一聽這話,江眠頓時來了精神,期待的看著彆如寒。
彆如寒伸手,指尖立刻竄出一縷火苗,這縷火苗和普通的火還不太一樣,它透著淡淡的幽紫色。
“小師妹,這是我在秘境之中偶然得到的一縷不滅火,我聽師姐說你煉丹正好缺這東西,想著這個給你正合適。”說著,彆如寒手指一轉,火苗頓時收進一個鑲鑽的手環之中。
彆如寒將手環戴在江眠的手上,手環自動根據江眠的手腕大小收縮成了合適的樣子。
彆如寒說道:“滴血認主後,你隻需手指輕點,不滅火便可為你所用。”
江眠立刻按照彆如寒說的去做,果不其然,她的指尖輕點之後,隨著收回的動作,立刻竄出一縷幽紫色的火苗。
江眠感受著這縷火苗在她指尖跳躍傳出的溫度,貌似比尋常火焰還要高出不少。
江眠歡天喜地的謝過彆如寒後問道:“二師兄在路上遇見大師姐了嗎?我怎麼沒見到師姐的身影?”
彆如寒無奈:“我就是被師姐揪回宗門的,結果剛到這裡沒說兩句話,師姐突然閃身消失了,不知道她去哪了。”
彆如寒此刻也注意到了江眠手臂處的傷口,雖說好了七七八八但是還是有些痕跡。
江眠剛剛用洗塵訣清理了身上的臟汙,原先彆如寒隻看見江眠的衣服好像有些破爛,原本想著給江眠去做兩件新的。
卻不曾想在江眠研究手環時,他不經意一瞥竟發現底下還藏著這麼大的傷口。
“小師妹這傷是怎麼回事?”彆如寒邊說著,手心也隨之透出靈力幫江眠恢複傷勢。
一說這個安懷莫就來氣,“還不是玉烙宗的那個白暉,不知道抽了什麼瘋非要護著他那個精神病一樣的小師妹,甚至不惜對著三師兄出手。”
江息羅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小師妹是因為保護我才受傷的。”
“白暉?他們玉烙宗瘋了吧?親傳弟子切磋用得著下手這麼狠嗎?”彆如寒有些不可置信。
江息羅也有些不能理解,“白暉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性子變得十分刻薄,而且格外袒護那個餘柔柔。”
彆如寒的麵色有些陰沉,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遭了,大師姐應該是去找白暉的麻煩了!”
江眠有些迷糊:“我們才剛回來,大師姐怎麼會知道我們那邊發生的事?”
彆如寒收回為江眠療傷的手:“隻要大師姐想,她的精神力可以覆蓋整個仙宗。”
“想必是一踏入宗門便開始尋找你們的蹤跡,提前知道了事情原委,怪不得把我丟到宗門後她就直接飛走。”
江眠皺眉:“大師姐自己去玉烙宗找白暉的麻煩?”
彆如寒看出江眠的擔心,擺擺手:“不用著急,以大師姐的實力,十個白暉也不夠大師姐打的。”
江眠還是有些不放心,原文中的寧藍就是這樣單槍匹馬上的玉烙宗,最後落得那樣慘痛的下場。
“不行,我要去找師姐!”江眠表情嚴肅,立刻動身往玉烙宗飛去。
不是江眠不相信寧藍,而是原文中寧藍死去的場景實在太讓她震撼,她絕不能讓師姐再次淪落到那種境地,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可能她也沒辦法接受。
“小師妹等等我啊!”安懷莫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上。
有飛行器自主飛行,江眠索性坐在飛行器上吸收靈氣,她要儘快恢複一些實力才行。
後方的安懷莫等人張大嘴巴,修煉之時江眠的周身都起了小型的靈氣旋渦。
彆如寒咽了咽口水:“小師妹修煉的速度都是如此恐怖的嗎?”
江息羅皺眉:“小師妹好像已經踏入金丹期了。”
“什麼?!”安懷莫險些從空中掉下去。